靠,我心里暗骂,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她们在哪儿,我说了,需要你用心去寻找,其他的这就看你的悟性了。”她说,“记住那四句诗了吗?我再念一遍给你听,蜡炬成灰分外妖,脚踏万船指颐使,杏林春暖死骨更,黑发杏眼红艳腮。”

原来,我的大腿内侧,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四条浅浅的青痕!

她笑,说道,“她是药。”

我这才坐下,不耐烦的说,“那你赶紧说。”

“挺好的。”我感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战战兢兢。

我确实也有些累了,想躺会儿了,于是忐忑着爬进了我的被窝,然后刻意将被子往右挪了挪,以和嫂子保持距离。

我正犹豫,只见嫂子已经起身从炕铺上的箱子里取出了一条新被子。

他站在我面前,高高举起了手里的椅子,我顿时呆在了那里,也不知道躲开,眼睁睁的看着那椅子一点点的落下来,带着一股朔风,然后只感觉脑袋一热,就被打开到一边去了。

嫂子在一旁拢了拢在挣扎中弄散了的头发,只是在一旁急促的喘着气,说,“我答应过别人,不再与你做这些蠢事了。”

嫂子继续央求,“阳阳,只要你不说,我可以答应你的任何条件!”

那寂寂的一霎,时间仿佛静止,我瞪大了眼睛,仿佛怎么也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是真实的,而非梦境。

她见我没理她,却并不尴尬,笑的更欢乐,“呦,小子,脾气还不小勒。”说着她竟然用手在我的脸蛋上轻轻掐了一下,说道,“小子长得还挺俊的嘛,有没有对象啊,六姑给你介绍个俏媳妇吧?”

随着想象的深入,一幅幅刺激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形成,手上的动作也开始迅速了起来,呼吸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我能看得出来,嫂子情绪一直十分苦闷,她一直默默的喝着酒,我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只能默默陪她喝酒,忘了时间。

嫂子笑,“你已经睡了两天了,你父亲已经回去了,给你留了封信,在我屋里桌上,你自己去看吧。”

我见状急忙轻手轻脚的向自己的房间奔去。

‘半仙蛾’一笑,说,“朝春房是我的练功房,就在地下。”

其实心里早有答案。我之所以无法幸福,是因为,我的心里还住着另一个地方,尽管我这些年一直生活在这座举世闻名的繁华都市里,但是我的内心却一直对那个地方深深牵挂,简直是魂牵梦绕!

我送她到楼下,她像我妈妈一样唠叨个不听,不厌其烦的叮嘱这叮嘱那,最后说,这么好的条件,你好好学习,等西瓜熟了,嫂子给你送西瓜来。

看着她坐在毛驴车上渐行渐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心疼。这么美丽的女人,一生都要呆在那个闭塞的山村里度过她所有的年华,命运真是对她太不公平。

送走嫂子之后,我回到房间百~万\小!说。一直到晚上,肚子饿了,因为不会做饭,只能到楼下的小餐馆里随便吃了点,这里的餐馆很多,但都不大,多是面馆,味道也很差,我随便吃了几口,在超市里买了几厅易拉罐装的啤酒上楼回到屋里。

看了会儿书,然后继续琢磨《玉箫心法》里的那四句诗,琢磨半晌,正没头绪,却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女人急促的呼吸声和轻轻的吟呻,开始我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是当我仔细凝听的时候,发现并没有听错。

原来这房子装修虽然精致,但是隔音效果却并不是很好。

那女人的声音可以清晰的传过来,还有男人重重的呼吸声。我无心确听人家夫妻的私声,但无奈这女人的声音实在是扣人心弦,每一声都撩拨到我的心里去了,让人感到身体从里到外开始变的发痒,那种让人浑身酥麻、难以抑制的痒。

让我不由得靠近墙壁,竖起耳朵倾听。

可惜的是,这声音并没有持续多久,便毫无动静了。

我以为是他们意识到了房子隔音差的问题,有所克制,便扫兴的离开那里。

但是没有过多久,我便听到了他们的争吵声,一男一女,虽然他们刻意压抑着声音,但我完全可以听出他们语气里的愤怒和对对方的埋怨,但是听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隔壁的房门响了,我从门上的猫眼向外望去,看到一个四十来岁的大腹便便的秃顶男人,郁愤的走下了楼梯。

我刚回到沙发上,听见隔壁的门又响了,我走过去趴在猫眼上向外看去。外面站着一个女人,那女人头发凌乱,披着一件紫色的外套,光脚穿着一副拖鞋。

她身形姣好,轮廓粗细有致,虽然披着厚厚的外套,但依然性感袭人。

当我看清她的面容的时候,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原来,她正是我白天在办公室里见到的那个性感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