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说,“你总得给我点提示吧?”

“好好好,就算是这么回事,可是我还是不能相信靠这个能治我的病。”我小声说道。

“傻小子,当然是给你治病的药。”‘半仙娥’笑着说。

她搬了椅子给我让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水递给我,说道,“其实我之前算过,你今年会来,但是我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孩子。”

我心里一惊,这她也能算到?我不信,于是回答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说了,但是梦话含糊不清,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好像说是你饿了。”我说。

嫂子拿着手里的被子愣了一下,说,“还是上来睡吧,你还小,就别那么多讲究了。”

这次我真的摔得不轻,后背重重着地,似乎再无法站起来了,胸腔里从里到外的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让我难以忍受。

我心里想,原来竟然是表兄在那方面不行,嫂子这些年来一直是在守活寡!怪不得嫂子会和这样的男人做那样的事,这么一说,我才算是对嫂子的行为有一些理解了。

我叹了口气,说道,“嫂子,其实这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我原本也不想说,可是,你毕竟是我嫂子,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你的问题,而是表兄能不能原谅。”

原来,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嫂子!!

陈六姑平时就摇着扇子,坐在她的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乘凉。偶尔有风吹起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裙子被风略起后,皙白嫩粗的大腿。

那美丽的纤足开始,玉一样白皙的腿一节节的被我想象出来,最先是小腿,细白而嫩滑,然后是大腿,肥美而(性)感,一节一节的,那么生动,那么刺眼,直到到了那片神秘的腹地,横竖长满黑草的三角地带,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气息。

我想,嫂子大概也是能够理解,因此才不会为此跟表兄离婚,况且,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离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是漫天的流言蜚语就够你受的了。除非你的男人真的是名声狼藉,否则一旦离婚,那纵使你再如何清白,也注定是洗不清了。

我拿着信站在那里,一时间怅然若失。

那简直是让人目眩神迷的一抹体,倒映在我眼里,如一团火一样烧了起来,越烧越旺,我都可以听到它哔哔啵啵的燃烧的声音。

‘半仙蛾’领着我们到了朝春房,这是一个有些潮湿的地下室。‘半仙蛾’将父亲和嫂子挡在了门外,说只准我一个人进去。

有车有房,还有像芸芸这样漂亮且爱我的女人,我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了吧,可是,我一直都不开心。

嫂子似乎有些意外,她听了以后什么都没有说,脸上虽然勉强笑笑,但是难掩她内心的失落。

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我没有想到,仅仅来了这一个月,嫂子居然对我如此不舍,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或许她一个人独守这么大一座院子里,太过孤独和寂寞吧。不管怎么样,我多少是个伴儿不是?

想到这里,我主动安慰嫂子,我告诉她,也就去一个来月两个月的时间,等中考一结束,我还得回到这里,因为我现在这个病,暂时离不开这里。

嫂子似乎对我的话不太相信,但是又无奈,难抑凄凉,只淡淡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看的书,留给她一本,闲了好打发时间。

我自小爱看小说,但中学以后学业紧了,就没怎么看,但身边总是还带着两本,一本是杜拉斯的《情人》,这是我的最爱,另一本是贾平凹的《废都》,这本我买来以后还没有看,于是都留给了她。权当让她打发时间,也没指望她能看懂。

但是我没有想到,正是这两本书,让我和她的人生都发生了彻彻底底天翻地覆的变化,不过那都是后话了,暂且不表。

第二天是嫂子带我去镇上学校报到,学校很欢迎我这种大城市来的学生,因为这里的教学质量和北京的差出太远,即使那边来的中等学生,在这里当优等生也绰绰有余,但是为了保险起见,他们还是对我进行了一次测试,那个身材肥硕的胖教导主任将我一个人放在他的办公室里让我答卷。

题都不难,对于我来说,轻车熟路,因此没有多一会儿,我已经答的差不多了。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叫了声‘崔主人’,我听得那是一个带着些甜腻的女声,我以为是个学生,但是没想到,当她走进来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是个成熟的女人。

这女人的打扮别具一格,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丝质衬衣,紧紧绷在身上,将丰满的身形勾勒的细致圆润,那两波浑圆傲挺的风物,若隐若现,似乎被囚禁的十分难受,呼之欲出。下身是黑色的一步裙,包出一个圆鼓鼓的臀形,配以黑色的丝袜,将小腿到裙子之间的那段腿,描述的夺人心魄。

其实这种打扮,放在北京司空见惯,一到夏天,大街上比比皆是,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在这个思想观念封建传统的地方,有女人这么穿,确实是让我感到别具一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