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信半疑的缓缓褪下裤子,瞥了一眼大腿内侧,这一看不要紧,看到的景象却着实将我吓了一跳!

“她是谁?”我指着屏幕里的那个身材姣好的女人问道。“为什么这些事我都全部忘记了?”

她听了哈哈笑,“这么一发脾气,跟他真的是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哈哈,你先坐下。”她将我摁到椅子上坐下,继续说道,“放心吧,我这就告诉你其中缘由。你的病也很快就会好的。”

“最近觉得身体怎么样?”她问我。

“快别站着了,上炕上来睡吧,天亮还得一会儿呢。”嫂子说。

但是问题很快摆在了我们眼前,因为农村屋里就一铺炕,没有别的可以睡觉的工具,如果我留在这里,那么只能和嫂子睡在一铺炕上了。

我已经有些吓傻了,满眼恐惧的看着他凶神恶煞的一步步向我靠近。

刘一刀见努力了半天,没有成效,不禁有些气馁,放开了嫂子,气咻咻的问道,“你这个贱人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这是装的哪门子贞洁烈女!还不快点从了老子!”

我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一侧脸,她的脸侧对着我。

我并没有回答她,因为我对病号这个称谓是十分介怀的,我堂堂七尺男儿,虽然不是虎背熊腰,但也不想让人诟病成为个软弱的病号,因此我没有搭理她。

我用眼睛拨开了她的上衣,似乎能感觉到,随之而来的,她的两颗滚圆的肉波颤动着扑出,让我感到愈加的兴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边动,一边想象着解下她的内罩,那两波肥圆的肉霍然弹出来,像两只被关了太久的野生动物突然被放生了回归自然一般。然后,我将其中一个肉波的头,慢慢噙在嘴里,轻轻吮着,像咬着一颗舍不得吃掉的紫葡萄一般,蜻蜓点水的轻轻触,重重的吮,用牙齿轻轻咬着,让她发出一阵阵来自身体本能的声音,那声音既渴望,又作践,真真能将人的魂儿都勾走!

而表兄跟村里的其他男人一样,常年在外面打工,对于这个如花似玉的年龄的女人,独守空房孤影对镜,自然是十分委屈的。

“嫂子,我父亲呢?”我问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啊?”

我再往里看,嫂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口中说了一声糟了,就急忙从浴盆里出来了。

父亲一愣,“朝春房在哪里,远不远?要不要坐车?”

我并不是不懂得幸福的真谛。我太明白幸福是什么了,在我少年的时候,我就尝过一段幸福的美妙滋味。

这时候,那个女人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服,除去褶皱一般的衣服,光洁的身体豁然弹出,借着影子的张力,将身体饱含着的欲望和渴望,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

“傻小子,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她说道。

尽管声音几近魅惑,但仍然可以听出那是‘半仙娥’的声音。

我不禁眼镜大跌,原来她这把年纪,竟然还有这样的妖媚的身材!怪不得大夏天她还要穿那么厚的衣服。

原来这厚厚的衣服下,竟然藏着这样生机勃勃的一抹春色!真不知道她是如何保养的。

像是有磁力吸引着我似的,让我忍不住,一步步向她走去。

我拉开帷帐,那张舒软宽敞的大床顿时洞开在我面前,同时洞开的还有那个叫做‘半仙娥’的女人的身体,以及她毫无保留的对我的渴望。

我忍不住扑了上去……

那其间,我一直像是身在一个梦里一样。因为她完全不像自己,而我也觉得这简直太不真实。

我惊讶的发现,我的身体里确实存在着如她所说的‘天赋’,只要她稍作引导,我便已经是轻车熟路,驾驭起她的身体和欲望。

我在心里对她的话愈发的信服。

她不时的在我耳旁呢喃着撩人的话语,那像是一个打开激情之锁的钥匙一般,刺激着我愈发奋力的动作着。白虎无草,我一深一浅的刺探,不禁水花四溅起来!

那声音,甚是悦耳,时而激烈,时而欢畅,时而如丝,听来让人迸发热烈和情液,在淋漓的汗水里,在吮吸着的潮乎乎的手指间,让人如履仙界,在巅峰间盘旋萦绕。

我不知道在那个迷醉的梦里,和她缠斗了多久,过程全部遗忘,唯有那一缕滚烫的感觉,至今想来,仍然是身体一热。

从‘半仙娥’那里出来,我像是从一个梦里醒来,醒在了另外一个梦里。后来我想,人的生死,会不会也是如此,从一个梦里醒来到另一个梦里?

果然,从那里出来以后,下面那东西真的好多了。可我知道,这只是暂缓,并不能长久。

我开始琢磨,那四句诗,‘蜡炬成灰分外妖,脚踏万船指颐使,杏林春暖死骨更,黑发杏眼红艳腮。’

‘半仙娥’说,这是暗示她们的身份。

我猜了好久,却只猜到了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