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问题很快摆在了我们眼前,因为农村屋里就一铺炕,没有别的可以睡觉的工具,如果我留在这里,那么只能和嫂子睡在一铺炕上了。

嫂子见状,紧张的叫道,“阳阳!”,一把推开刘一刀就要过来扶我,却不料被刘一刀又重新摁住,张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脸上,将她的鬓发都打散了。

刘一刀见努力了半天,没有成效,不禁有些气馁,放开了嫂子,气咻咻的问道,“你这个贱人今天这是怎么了?突然间这是装的哪门子贞洁烈女!还不快点从了老子!”

原来她看到我了。

一侧脸,她的脸侧对着我。

至于村里的女人,实在是多的让我记不过来,我只能说几个印象比较深刻的。

我用眼睛拨开了她的上衣,似乎能感觉到,随之而来的,她的两颗滚圆的肉波颤动着扑出,让我感到愈加的兴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然后一边动,一边想象着解下她的内罩,那两波肥圆的肉霍然弹出来,像两只被关了太久的野生动物突然被放生了回归自然一般。然后,我将其中一个肉波的头,慢慢噙在嘴里,轻轻吮着,像咬着一颗舍不得吃掉的紫葡萄一般,蜻蜓点水的轻轻触,重重的吮,用牙齿轻轻咬着,让她发出一阵阵来自身体本能的声音,那声音既渴望,又作践,真真能将人的魂儿都勾走!

事已至此,嫂子也没有别的办法,似乎是认命了。

“嫂子,我父亲呢?”我问道,“我是不是昏迷了很久啊?”

一个眼睛看的太久,有些眼酸,于是便换了只眼睛。

父亲一愣,“朝春房在哪里,远不远?要不要坐车?”

在我的概念里,只有她,才算是女人。是温暖的,是舒服的,是饱满的女人。

我开始怀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慢慢的,那种疼痛开始从轻微变得剧烈了起来,我实在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脑门上滚落了下来。

由于疼痛,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起来,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股说不上来的舒服从下面传来,似乎那东西也不再那么疼了,反而化作了一种感。

我睁开眼,登时一惊,差点叫出来。

原来嫂子就睡在我身边,紧紧的贴着我,脑袋靠在我的怀里,睡的十分香甜。

窗外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亮了,温暖的阳光照进屋里来。

我摸了一下下身,发现它竟然也一惊平息了。

这是怎么回事?

我顾不上追究,悄悄脱了身,下了炕,回到自己的屋里。

这种情况,我得赶紧去医院,可是这穷乡僻壤的,哪里来的医院呢?只有去镇上,可是镇上离这里也不近,得做半天的毛驴车,我走着去就更不知道得多远了,关键是我还不知道路。

而且,就算是到了,镇上的医院也未必有看这方面的大夫。

可是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吧。万一哪天再发作起来,我可如何是好?

于是我决定,去找村里唯一的医生,那个叫做张妙手的赤脚大夫那里去看看,兴许他能有什么办法。

当我脱下裤子,张妙手看着我下面那东西似乎吓了一跳,露出诧异的眼神,我当时并不知道他为何会有那样的表情,心想,大家都是老爷们,好像你没长那玩意似的,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他戴着眼镜看了半天,摇了摇头对我说道,“这种病还真是奇怪,我是没有见过,不过这也许并不是一种病。”

我心里想,果然指望不上这种村医,看个感冒发烧还凑合,看这种病没戏。

于是穿上衣服绝望的准备走。

他却又说,“你这种病,恐怕只能找‘半仙娥’了,她或许有办法。”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笑的十分诡异,有些不解。按道理医生应该是站在科学的这一边的,对那些个封建迷信应该是嗤之以鼻的,没想到他竟然推荐我去找‘半仙娥’。

其实说实话,自从第一天来这里找‘半仙娥’看病,然后迷迷糊糊在她那间叫做朝春房的练功房里诡异的昏迷以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对那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总觉得,那个丰满的女人和那件房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诡异和阴森。每次走过她的那间房子,我都要绕道而过。

可是事到如今,我也只有去她那里去碰碰运气了。

我硬着头皮去了她那里。我站在门外踌躇不止,伸出手去想要敲门,却又犹豫不决。

正犹豫间,却突然听到‘半仙娥’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她说,“鸟儿都归巢了,你也该回来了,哈哈哈,我早算准了你今日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