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再次放开嫂子,将我一把从头上扯下来,狠狠摔到地上,口中直骂个不停,“弄死你个杂种你才肯罢手!”

我正想着,目光透过窗户看去,不禁吃了一惊。

嫂子继续哭道,“阳阳,你能原谅嫂子么?你可千万不能给你表兄说呀。”

我很想看清楚是哪个女人,居然敢做出如此大胆的行为。

陈六姑是个寡妇,我无从得知她的这个外号是怎么得到的,但是她看起来并没有那么老,顶多算得上徐娘半老,但真的是风韵犹存,胸脯饱满的吓人,像两个保龄球包裹在衣服里,她是我在这个村子里见过的唯一一位敢穿裙子的女人,虽然是长裙,但在这闭塞的村子里敢这么穿,确实勇气可嘉。

隔着棉布短裤,我已经触到了一个骇人的啵起,我将那话儿掏了出来,它已经蓄足了能量准备战斗了,似乎再等一会儿,它就要冲破一切,就要爆了。

所以,我对于表兄的失信虽然失望,但是心里却是可以理解的。

“嗯,给玉米锄草去了。”嫂子也笑着回答。她说着放下锄头,接下了头上的围巾。阳光下,她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那些水流一股股从她的身体上滑下去,她的身体显得透亮,在灯光下,显得饱满欲滴。

父亲向她说明了来意,她将我拉到她跟前,她的手很软,好像没有骨头一般。然后她仔细的从头到脚打量着我,然后眯起眼睛,默默念了一串咒语。

按道理,如我这个年龄,很多人都还在为自己的事业奋力打拼,不舍昼夜,而我年纪轻轻却已经在这座繁华的大城市拥有几处位置不错的房产,也有了一笔不菲的存款。

嫂子听了微笑道,“嫂子嫁到这村子里都这么多年了,不在乎这些个流言蜚语的,你就放心吧。”

“没事,时辰也不早了,我在这儿看会儿书天也就该亮了。”我依然坚持道,因为我知道一个女人的名誉在这种地方有多么重要。

嫂子见说不动我,只好作罢,最后有些过意不去的说,“被子我给你铺开了,你要是实在困的顶不住了,就上来睡吧。”

我点头答应,找来书籍,在灯下看了起来。

书一页页的翻过去,但是我心不在焉,一个字都没有看进去。

我并不是因为第一次和年纪相仿的女性在深更半夜同处一室而紧张和兴奋的缘故,而是因为,下面自从刚才和刘一刀搏斗时那一股冲动之后,就一直刚硬着,似乎一直处在亢奋的状态,没法平静下来。

到了现在,似乎已经绷的不行了,从亢奋变成了一种隐隐的疼痛。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我实在是受不了了,便出去想办法,我试着用小便让它变软,一般情况下一小便,就能垂下来。

但是这次却一点用也没有,害的我尿了一鞋。

我只好再想别的办法,我又打了一盆清凉的井水来,想用给它降降温,看能不能好一点,但是依然没有任何改观。

我回到屋里,嫂子的呼吸就变得绵长而舒缓起来,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睡着了还是故意装出来让我放松的。

今夜恰逢满月,空气稀薄,外面月光如牛乳般倾泻大地。

照进窗来,流水一样的月光洒在嫂子安详的脸上,将她娇美的脸部轮廓勾勒的如花一样美眷,她长长的睫毛紧紧闭着,显得恬静而优雅,高耸的胸脯随着呼吸渐渐起伏,美的像是在画里一样。

我不觉看呆了,走了过去,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想要在她光洁的脸上摩挲一把,以解心里飞驰的臆想和冲动。

就在我的指尖刚要触碰到她的脸颊的时候,她却突然动了一下,我以为她要醒了,吓得不轻,急忙缩回手去,向后退了几步,脸红心跳不止。

嫂子却不曾醒来,原来她只是转了个身而已。

我长舒了一口气,暗自嘲笑自己刚才的冲动。

这时嫂子出了声,似乎说了句什么。但是像是梦话,含糊不清。

“嫂子,你说什么?”我轻轻的试探着问道。

她没回答,我确信她在熟睡。没一会儿,她又喊了一声,这次我听得很清楚,是个人的名字,“文清!你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伴随着略带绝望的喊声,她的手在空中挣扎,似乎急切的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

我一愣,心里暗自琢磨,文清是谁?来了这些天,似乎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他是男是女?跟嫂子有什么样的瓜葛?

我正想着,却听嫂子渐渐哭了起来,哭的十分伤心。

该不是被梦魇住了吧?我心里想,急忙走到她跟前,用手摇醒她,“嫂子,嫂子。”

嫂子渐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到我,似乎是眼前一亮,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她一把揽过去,紧紧抱在怀里,嘴里喃喃的说道,“文清,你别走,我答应你的所有要求,不管你到哪里我都会跟着你的,只是求你别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说着嫂子将头埋进我的肩膀上,哭的更加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