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但是梦话含糊不清,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好像说是你饿了。”我说。

我也有些不好意思,愣在了那里,按道理在农村来讲,叔嫂不同屋的,可是今天确实是一个特殊情况,我也有些担心刘一刀死心不改,趁着我睡着了再杀个回马枪。

这次我真的摔得不轻,后背重重着地,似乎再无法站起来了,胸腔里从里到外的撕裂般的疼痛阵阵袭来,让我难以忍受。

刘一刀发了狂,试图将嫂子摁倒在炕上,并剥去她的衣服。

我叹了口气,说道,“嫂子,其实这是你们大人之间的事,我原本也不想说,可是,你毕竟是我嫂子,不是我能不能原谅你的问题,而是表兄能不能原谅。”

过了一会儿,机会终于来了。那女人大概是嫌刘一刀的动作不够迅猛,所以索性将刘一刀拨过一边,自己骑上马来,动作之娴熟,一望可知(骑)技十分了得。

陈六姑平时就摇着扇子,坐在她的小卖部门口的树荫下乘凉。偶尔有风吹起来,就可以看见她的裙子被风略起后,皙白嫩粗的大腿。

我站在炕沿上,为了不让她发觉,我半蹲着,用炕头挡住手和那玩意儿,生怕她万一醒来看着了。

我想,嫂子大概也是能够理解,因此才不会为此跟表兄离婚,况且,对于一个农村妇女来说,离婚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光是漫天的流言蜚语就够你受的了。除非你的男人真的是名声狼藉,否则一旦离婚,那纵使你再如何清白,也注定是洗不清了。

她的笑容很好看,能感染气氛的那类,她这么一笑,我之前的忐忑和难为情荡然无存,好像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那简直是让人目眩神迷的一抹体,倒映在我眼里,如一团火一样烧了起来,越烧越旺,我都可以听到它哔哔啵啵的燃烧的声音。

我看了父亲和嫂子一眼,他们和我一样有些紧张。

有车有房,还有像芸芸这样漂亮且爱我的女人,我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所谓的成功人士了吧,可是,我一直都不开心。

“怎么?”她看着我说,“小子,你不相信?”

我不敢说话,只是眼睁睁的看着她。

“其实呢,怨不得你不信。”她站起来,走到地上说道,“就连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走到门口,将门从后面反锁上,然后回过头来继续对我说,“我自己也难以相信,我以为林前辈这一身绝学就要葬送在我‘半仙娥’的手里了,没想到啊哈哈,后继有人了。”

她笑的十分开怀,神情里有掩饰不住的兴奋。

我却听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您的话什么意思?”

她看着我,说,“跟我来。”说着前面走了。

“去哪?”我却没有跟上去,停在原地问道。

她回过头来对我神秘一笑,说,“当然是去朝春房了,还能去哪?”

我一听这名字,更加吓得不轻,当初就是在那件华丽的地下屋子里失去意识的,我不知道那天她是如何帮我医病的,也不知道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醒来之后,病好了大半,现在基本全好了,但是却有了新的问题。我也不知道在我昏迷的状态下,她是如何说服我父亲,让父亲将我一个人留在这个村子里的。

总之,在这里的一切诡异都是从那个叫做朝春房的地下室里开始的。

所以,当她再次说到要去那里的时候,我竟然从心底冒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

“我不想去那里。”我说道,“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吧。”

她听了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怕那个地方,难道你忘了你在那里体验到的快乐了么?”

“快乐?”我不解的问道,“什么快乐?”

她听了我的话,笑的愈发夸张,且带着一点子轻浮的涵义。

看着她的笑容,我似乎明白她指的快乐是什么意思,但是无论我怎么拼命的回忆那天的情况,却只有她让我褪掉衣服,我对着镜子里自己少年的果体,和她诡异的笑容,然后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进来吧,一进去就什么都想起来了,如果你想不起来,我有办法帮你想起来。”她说着就秉烛走下了黑qq的楼梯,留下一个倥偬的背影。

我本是不愿意再进去那个让我昏迷的地方的,但是她的话着实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实在是想知道那天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更想知道的是,她嘴里所说的‘快乐’到底指的是什么?

于是我也顺着那黑乎乎的楼梯走了下去,下了楼梯,只见长长的过道,充满着无尽的黑暗,然而在那黑暗尽头,洞开着一张光明的大门,远远望去,里面金碧辉煌,华丽灿烂,就像古时皇帝的行宫一般。

我看到她站在门里面,微笑着向我招手,示意让我进去。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她的笑容竟然显得十分妩媚和秀美,这让我甚感诧异。

我带着一脑袋的疑惑向那个门里走了过去。

刚一走进门里,迎面而来的东西就让我大吃了一惊。

原来屋里正堂上,竟然赫然挂着一张大照片,而那照片里的主人并不是别人,正是我自己!

而且照片里的我正是那天我来这里的样子,身上没有一件衣服,而最让我惊诧的是,我下面那个东西,挺的嚣张跋扈,像是一只满弓的蓄势待发的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