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菲菲,我没有认错人吧?”

“我这段时间一直感觉很压抑,思想上、心理上都压抑。”菲菲端起杯子喝了一气啤酒,“我真的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想想都后怕。”

矮个秃子像受了刺激似的一下子跳了起来,反手一把抓住牛晓边的前胸,嘴里叫道:

“什么情况?”一个满脸疙瘩的人挑头向牛晓边问道。看情况他应该是这个号里的号长。

朱丽欣进了病房,表情极不自然,病房里的气氛也显得很是尴尬。

“求你们让我见见他好吗?”朱丽欣对接待她的一位警官说。

杨大宝看见自己满身是血,这才意识到要是再不跑的话非死在这里不可。杨大宝双手抱着自己的头,连滚带爬地摆脱了牛晓边,拼了命地跑,洒下一路鲜血,嘴里杀猪般的嚎叫着:

朱丽欣面对苟菲菲的宽容与大度,显得更加羞愧难当无地自容。他同样无法也没有机会做出合理的解释。

“跟你老婆离了,然后娶我!”西雨用眼瞄了一下牛晓边。

西雨的手刚刚触到卧室门的把手,又收了回来,她跑进厨房,关上门,拿手机拨打了牛晓边的电话。

“哈哈!就你、还乘人之危?我乘人之危还差不多。”

“你去吧!我就不陪你了。”

“谢我什么啊?谢我给你点了烟?还是谢我救了你的命?”

“这里还行,水急坡陡的,像个大漩涡,就是景色不太理想,死在这地方不够浪漫。”

想起了用尿把屎壳郎从洞里灌出来然后拿回家烧了吃;

“这种问题还需要向我汇报吗?我每天要受到好多条短信呢!别着急,捡重要的说。”

“你个小人精!”菲菲照着约翰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把。“爸爸呢?”

牛晓边被撂进了一个大院子里,蹲在地上,等待着过堂。

“哎对了!刚才有你电话打到这里。”

“你就迁就着抽吧!改善一下伙食不好啊?”

“难道你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再怎么说咱们还是好兄弟,没什么事了常来我这里坐坐,”杨大宝用眼瞄了一下牛晓边,“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也怪我一时糊涂。”

“这么说杨太太一定不在家了!”朱丽欣显得颇有兴致地在房间里游览着。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们可以走了!”杨大宝做出了送客的准备。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爸爸怎么了啊?”

“我这不报案的嘛!”

“那你们就干脆将我绳之以法好了!”牛晓边把自己的两只胳膊合并在一起伸给警察,“我现在就跟你们走,正没地儿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