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

菲菲转过脸去看,不认识,疑惑地看着人家问:

“你还在为那个电话而内疚吗?”

“呵呵!好样的!我倒想让你给我闹一个事看看!”矮个秃子伸出另一只手挑衅性地抚摸着牛晓边的脸。

牛晓边判断这矮个秃子可能就是这号里目前排名最末的那位,急着找接替他位置的人呢!

病房里,杨大宝头上、胳膊上都缠着绷带,正在输液,他斜靠在病床的被褥枕头上,正在看一份报纸,看来他的伤情并不是太严重。苟菲菲坐在床沿上正聚精会神地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

“你是他老婆?”警官似乎很好奇地看着朱丽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令杨大宝没有想到的是,他刚冲到牛晓边跟前,举起的拳头还没有落下,牛晓边的拳头已经先行砸在了他的面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牛晓边的第二拳又勾在了下巴上,接下来牛晓边的拳头像雨点般地落在他身上的各个部位,他感到自己眼冒金星头发懵,嘴里溢出了咸味的液体。他的双手在空中乱舞着试图伺机反击,但他却没想到,牛晓边这是才刚刚开始。

但朱丽欣何去何从似乎与她苟菲菲干系不大,唯一令苟菲菲迷惑不解的是为什么偏偏会是杨大宝与朱丽欣,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何况杨大宝与牛晓边的关系向来以铁哥们的面目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而他们四个人之间又有着那么错综复杂的纠葛关系。这让苟菲菲觉得越往深处想越费神伤脑不可思议。但有一点苟菲菲算是终于明白也彻底看穿了,那就是,杨大宝他绝对是个小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小人,他压根就不是个什么好东西。

“这个挺简单的!”

“噢!西雨,我在家呢!”

“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吧?”

“那我不跳河了,我陪着你成了吧!不过你嘴可得严实点,跳河的事、你可不能往外传!”

牛晓边接过烟,感激地看着西雨,轻轻说了声:

西雨连推带拉地将牛晓边往前弄了几米,牛晓边死活不愿再往前移动半步了。西雨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说道:

他想起了小时候尿床晒被子被伙伴们取笑的事;

“有确切地址吗?”

“姑姑你怎么能这样给奶奶说话呢?”约翰却认为菲菲这样是对长辈不礼貌的表现,“奶奶你放心,我会小心的!”

“牛晓边。”牛晓边本来想给警察说什么来着,想了想,还是先报了个姓名。

“我是你姑奶奶!”

“是以前见过还是最近见过?”

“你先别挂电话,听我把话说完。你即便是找西风又有什么关系?敢作为什么就不敢当?”

“她把店铺给转手了,人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方便吗?”朱丽欣故作迟疑地问道。

“嘿嘿!我们也是靠这个吃饭的,劳动所得嘛!您说是不是杨老板?劳动所得!”私家侦探做出一副谦恭的样子。

“谁知道去哪儿了,到现在还没回来。”菲菲爸拉着约翰的手说,“走,不等他了!咱们去吃饭。”

“爸爸老是用眼瞪我。”

值班警察将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一下,站起来冲牛晓边说:

倒是警察先没了辙:

“瞧你一脸的憔悴,一定是被牛晓边给施暴了!”杨大宝认为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是件特别过瘾的事情。

只要不离婚,一切还会慢慢好起来的。而一旦真的离了婚,会是一种什么状态,朱丽欣根本没有去考虑过。

“出门忘带钥匙了,打她电话又不通,顺便拐这儿看看!”

“这我倒不注意,怎么了啊?”

“怎么会是这样啊?”苟菲菲有些将信将疑。

“呵!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啊!什么时候学会跟嫂子客气了?”孟大萍笑道。

“这是我们老板特意送您的汤,您请慢用!”

苟菲菲不可置否地笑笑,没有答话。

西风笑着摇了摇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