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书记,我说你正忙呐!你看……”

牛晓边待在家里静下心来只做两件事,读书与思考,显得颇有闲情逸致。

“为什么不去选择做强者?正如你说的强力意志。”

“怎么不说话?”西风品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把玩着高脚杯,注视着苟菲菲问道。

苟菲菲思来想去也没有理出个头绪,显得心烦意乱一筹莫展。

可他现在却感觉一点也兴奋不起来,犹如一头野兽在斗兴正浓之时突然间没了对手那样,失落、无趣且添加了几分孤独。

牛晓边不想看见朱丽欣,他打内心里已经开始对她进行排斥,他调换了一种平和的口气面带微笑地对朱丽欣说道:

牛晓边将硬币捡起来揣进口袋,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拦了辆计程车,结束了这次不愉快的一夜游,回到了他那个并不温暖的家。

“那你就更不能去闹了!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苟壮壮后来才明白,一旦孟大萍与自己离了婚,她的政治前途将会受到直接的影响。家庭是否完整、婚姻是否完善是这里考察任用干部的必备条件之一。

苟壮壮几乎没有犹豫就把指标让给了孟大萍,然后自己去了一个县属的农科所上班。孟大萍感激涕零无以回报,于是便以身相许与苟壮壮成了亲。

“我干嘛要和他生气呀!我气他还差不多。”苟菲菲用稳定的语气宽慰妈妈,“快去接电话吧!”

会有办法的!杨大宝常常这样鼓舞并安慰自己。

杨大宝进了自己家,没顾得换鞋,像个日伪特务似的在各个房间游走了一圈,唯一的发现是苟菲菲不见了。

“我不是这里的业主……”杨大宝故意把话顿住。

“你必须清醒的认识到,其实你一无所有!”

“西风老师你太危言耸听了吧?”苟菲菲笑着插话道,“你是在说我吗?我怎么就意识不到这些呢?”

杨大宝迅速做出判断:牛晓边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说不准事先已设好埋伏以泼酒为令对他下手,既然酒已经泼到了脸上还迟迟没有人跳将出来将他拿下,那只能说明牛晓边主动出击的背景更为复杂,至少牛晓边是有备而来。

苟菲菲咽不下这口恶气,她觉得要不把这口恶气发泄出来这个晚上会睡不安生觉。

警察离开吧台,向着座位上的客人走去。牛晓边用眼光跟踪着警察的身影,发现几乎所有被询问到的人都冲警察摇摇头。

“从哪里冒出这么一个哥哥呀?人家信吗?”

“还能怎么办呀?都是你惹的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