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菲菲抓过座机电话,翻看了一遍,里面显示一组未接电话,全部是杨大宝手机打来的。她将这组未接电话的号码全部删除掉,并迅速拔掉电话连接线。

牛晓边心说即使通奸也罪不至死啊!

“旅游也与性有关系吗?”苟菲菲插话问道,脸色红红的。

但有一项事实确使牛晓边占据着绝对的优势,这也是杨大宝根本无法改变也永远不可能企及且耿耿于怀的,那就是牛晓边比杨大宝要帅气很多。

“朱丽欣,我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

当然,放弃了上述措施的演练,接下来将奸夫奸妇五花大绑当街示众就更没法运作了。

这是杨大宝所没有料想到的。

杨大宝试图再次以自己身体力行的经验作出进一步的分析判断,但他失败了。因为杨大宝本人在外面单耍胡混的时候,他可以玩出层出不穷的花样来应对苟菲菲。而单就这一环节上,杨大宝的手机从来不曾关机,杨大宝认为这就好比一出游戏,既然他可以玩的得心应手乐此不疲,他永远不会去选择关机,他认为关机是下下策,关机就意味着黔驴技穷,关机是一步险招,只有玩不转的人才最终选择关机,关机所带来的冒险成本要远远大于待机。

杨大宝曾经不止一次地一边颠鸾倒凤地干着苟且之事、一边与苟菲菲通着电话且谈笑风生。

杨大宝在嘴里默默念叨着:苟菲菲啊苟菲菲,你太嫩,玩这种智商游戏我杨大宝是你的祖师爷。

杨大宝突然产生一种冲动,他想玩一出老贼捉小贼的游戏,。杨大宝感觉自己热血还外带几分兴奋。

杨大宝借着酒劲,把车开得飞快。到了小区,他才减了车速,将车灯关掉,悄悄地开到停车位。

他进了楼栋,先看看电梯停在几楼,上面的指示灯显示的是十七楼,他这才将电梯按下来,进去,按了个十六楼,电梯正在行驶中,他突然又多了一个心思,把电梯的驶向灯转换成十五楼。

杨大宝在十五楼下了电梯,顺着楼梯蹑手蹑脚地爬向十六楼。一边爬一边琢磨苟菲菲会不会如法炮制。

杨大宝并没有马上开门进屋,他待在门口抽了半支烟,才轻轻地打开房门进去。

他在换拖鞋的时候,把手伸进苟菲菲的鞋里面摸了摸,另一只手伸进他自己刚脱下的鞋里,比较了一下里面的湿度和温度,然后打开客厅的灯,走到放电话的地方,看见电话的指示灯不亮,他顺手拿起来,才发现连接线给拔掉了,插上连接线,看看通话记录,只显示晚上九点以前的。

他在房间扫视一眼,看见了苟菲菲正在充电的手机,他拿在手里,开了机,翻看了一遍通话记录及个别号码的通话时间,又查看了上面的几条短信,然后重新关机。

杨大宝走进卧室,闻到一股酒气,打开灯,才看到床头柜上摆放着的半瓶酒和高脚杯,他拿起那半瓶酒,在手里晃着,测着里面的份量,揣摩着苟菲菲的酒量,回忆着他最后一次喝这瓶酒剩下的余量,顺便扫视了一眼床前的那双拖鞋。

苟菲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拿手背柔柔,翻了个身,睡眼朦胧地看着杨大宝:

“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几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