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只好认命的俯下身,将她抱起。可,才抱到一半时,一双手伸了过来,手的主人温柔的喃道,“菡儿还让让父妃抱吧,好吗?”

清菡一见是母皇,小心肝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两只小手无助的乱晃着,“不是,菡儿不是这个意思!母皇当然也可以坐了!”

一路眼花缭乱之后,他们才来到此行的目的地—碧湖。

芷西尧听闻,心头一震,万缕愁丝纠结成团,让她的眉心不由得又再次拢起。

“平身,赐坐。”声语无调,平淡却仍威仪四方。

霸道的,又将他的手拉了回去,半压迫的威胁道,“以后不许这般拒绝朕。”不知从何时开始,她竟变得这么霸道不讲理了。

顿时,手一僵,缓缓的收回,她到底在做什么?林意蕴已经死了,难道她还要跟个死人计较这些吗?“罢了,这也许就是他的命,与你无关。”

“陛下是一国之主,她都未有再实行何惩处了,语心那么做,根本就是在蔑视皇权。更何况语心她竟然还吃人血肉,饶是陛下再疼宠她,也不会认同这般有违常理的做法。还有一件事,你恐怕还不知道吧。”凤允微微叹息着,当初他查出这事时,也甚为惊讶。

“皇妹不敢,只是这等曾对陛下动过杀念之人,皇妹宁可杀之,也决不允许他再次有靠近皇姐,伤害皇姐的机会。”

“皇妹叩见皇姐,不知…皇姐深夜急召皇妹前来,有何要事?”心忐忑不安的跳着,自刚才皇姐圣旨到时,她便知意蕴的事,让皇姐震怒了。

待一切结束后,她终于能离开这个磨人的牢笼,竟意外的现自己清瘦了不少。回想起现代许多人都在为减肥苦恼,而她这会确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啊~

不知道?“那有没有关于凤血佩的传闻呢?”

“三哥,你刚才说知道陛下在烦忧什么,那可否告知皇妹,陛下到底在烦些什么啊?”一想起陛下刚才的样子,她便感全身泛寒,到底是何事让陛下变成这样?

冷睨着他,淡吐道,“若你说,朕是你的情郎,或许朕还能相信些。”

“不准胡说八道,我没有!你听到了吗?不要再说了!”凤绮心用力的捂着双耳,不愿相信这无需道破,便能明了的答案。

犹记得,他与师父约定,满十八岁出家之日,若不是女皇一道圣旨将这一切打碎,师父也不会那般终日寡欢,最后一病不起,临终之时,师父曾祈愿,望他能完成他的心愿,成为一代高僧。

过鲜?膳房每一日都会送入新鲜的食材,怎么可能有过鲜之说。“那陛下这是要去…”楚儿偷偷瞄了女皇两眼,问道。

看着他满脸的不在乎,她却不由得替他担忧。如今的陛下,不比以往,她已不再是那个她能够轻易掌控的皇姐了。“你又惹陛下不高兴了?”

“凤允以下犯上,不敬在前,后又不思悔改,即刻起,关入神风塔三日,闭门思过,以恕尔之罪。”芷西尧煞有介事的说着,心中却也没有真正恼他!想他会这个样子,定是与洛心脱不了干系!

凤琰心自是知道女皇受伤的事,看到语心拉扯倚靠之处,正好是伤口的位置,一时情急,便出手推开了语心。

想起昏迷前的画面,芷西尧立马朝着问外呼唤,“楚儿!”

“啪!”芷西尧举手,一掌拍向桌面。“这三人已经都招了,你还有何话可说?朕念在你年幼无知,本想让你自己向朕坦白,重新予你个改过的机会,可你到此时竟还冥顽不灵,当真要让朕杀了你才肯承认吗?”

“说,谁主使你们行刺陛下的?”三名侍卫一边挥着鞭,一边喝问着。

这样就想打她了吗?“你知晓的,朕不在意这些。”眼神突然变得暧昧起来,若有似无的望向他。

银衣人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娇憨的模样,心道着她已经开始慌乱了,看来不需多时便能将她收拾。越想那人是越兴奋,打得也越起劲,勇猛得让芷西尧节节败退。

“你怎么会那么笨?明知这山林中有猎人放置的捕兽夹,也不懂得聪明些。”说不出为什么她此刻会感到愤怒,许是他真的太笨了。

玩累了,看疲了,不由得躺上了那张长竹椅,合上了眼,熟睡了过去。

嘿嘿,小丫头上钩了!“来,坐下再谈。”

“啊…来人啊,王爷落水了…”抢过原属于凤琰心的台词,高呼了起来。

一身华贵的幽暗紫色长裙,贴身丝滑,外还罩着一层淡色系紫纱,用着一条紫水晶制的精美腰带束于纤细的腰肢上,雍容却不俗丽,反而增添了几分神秘,雅致却也惑人。

不就是洗澡吗?用得着一个两个都跑来告诉她吗?“那就摆驾吧。”

看着两人痛苦的表情,芷西尧才稍稍感到安慰!但很快,自己也加入了她们苦哈哈的行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