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心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站到了凤允身旁去了。

“意蕴…来人,快传御医!”触到他身后的湿润,芷西尧忙朝着一旁的侍卫吼着。

至此开始,她的一切皆由主持安排。

“那你们不会觉得奇怪吗?不会认为朕是因为失去继承皇位的资格,才会变回来的吗?”她疑惑,为何他们不往那方面想。

“奴才在!”刚才陛下的吼声,他听得清晰,也不知道陛下到底怎么了?

“见情郎?呵呵…你皇姐她在这时候竟然还想着这事,看来琰心的风流之名,要易主了。”他在开玩笑吗?

被人看穿心思,凤绮心荒乱的垂下头,僵愣着。喜欢?她怎么可能喜欢陛下呢?陛下是她皇姐,她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液,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是有违常理,天理不容之事啊。

直到女皇的身影消失于竹林中后,他僵挺的身子,才缓缓的虚软了下来,伸手将门关上。

“陛下,陛下您还未用膳呢。”楚儿追了过去,急唤着。

凤允眼眸微凛,泛着淡淡的幽光,虽然他同样不喜欢自己的姐姐,可她毕竟与他一奶同胞,他根本就无法恨她。“琰心,你先回去吧!”

她是让他随意,但没说让他如此放肆。“身为臣子,对君主不敬,该当何罪?”

凤琰心一脸的苦恼样,夸张的做着捧心状。“小丫头,你真懂伤本王的心,为啥同是皇姐,你就这么不待见本王呢?本王自问对你好得没话说啊!”

“多谢陛下救命之恩,贫僧的伤已无大碍!倒是陛下,您该好好休息养伤才是啊!”他没想到,她竟然为了他,而身负重伤。

芷西尧眸色流转,缄口不言,回身淡然望了她一会。“语心,你没有什么话,要与朕说吗?”

而另一边,凤琰心一回来,将那三名刺客关押在神院较为苍凉的北院中,派着重兵把守,自己亲自审问。

听闻她的话语,他的心,平生第一次跳得如此不规则,“贫僧,好多了,多谢陛下,救命之恩。”

芷西尧欣赏的看了他一眼,这人的应变能力很强,只这么短时间便看透了她的攻击方式,看来她也要跟着变一变咯。

“止血的药草是哪根?”捞过他身旁的竹楼,递到他面前问道。

他去哪了?竟不在屋中休息,还到处乱跑。将手中的篮子放于桌上,呆愣的看了一会后,才嗤笑出声。

看着语心厌恶的神情,不由得心里闷得慌。

不明所以的看着凤琰心嬉笑的拉着她站在那,指着池中的白莲一番赞叹,“陛下您看,那一朵长得多美!是不是?”

“陛下,您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难道逐尘又拒绝您了?臣妹觉得陛下还是甭再纵容他了,直接下旨召他入宫就好,陛下不是说过,只要他愿意进宫,那皇夫之位便是他的吗?这样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哦…那个…那个…皇姐,今日舟车劳顿,您应该很疲惫吧…如今已是时候去凤鸢池沐浴净身了,正好可以洗去这一身疲累。”

“皇姐,其实…那个…臣妹已经吃饱了,嘿嘿…就不陪…皇姐用膳了。”凤琰心讨好的笑道。

“臣无能,请陛下降罪。”禁军统领神情坦然,跪倒在地。是她失职,若是那黑影要对陛下不利,让陛下龙体受损,那她岂不是罪该万死?

凤琰心听到内殿传来的巨响声,生怕有异,赶紧走了进来,却不想竟然看到这样的景象,双眼怒火溅起,“你这贱人,五年前这般,没想到五年之后还学不会安分守己,竟然再次做出这**后宫之事!”

眼中的诧异更深一分,基础?难道陛下连宫商角徵羽都不记得了?“是,茗儿明白了。”

“哎!朕不是怪你,只是…好了,你这丫头啊…朕怎么会舍得怪你呢。”温柔的捏了捏她那张吹弹可破的细致脸蛋,芷西尧在心中感慨着,要是她也像她这般年纪该多好啊。

这样暧昧不明的画面是她造成的,所以活该她已坐如针毡,却还是得无怨无尤的继续不动声色的坐下去。

凤琰心微微的动了动英眉,“嗯,有到是有,不过比起带回宫的那些真是屈指可数,殊予也是其中之一,其实臣妹真有些不明白,皇姐对殊予明明看起来比以往见到的那些都要来得喜欢,可为何却迟迟不将他接入宫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