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义服下五灵丹后不久便觉丹田内热乎乎的,紧接着五灵丹便释放灵气,并且在他体内越积越多,仇义则快地练化充斥体内的火系灵气。

仇义说便动手将乱石边的灌木枝扯开,在浓密的灌木丛中现出一个山洞,洞口并不大,仇义躬身走了进去,仇铭也跟了进去,仇义随后又回身将外面洞口的树枝扯了将洞口遮住。

仇铭笑了笑,心想小玉跟自己在一起这么一段时间,倒也学会了一些人情世故,会懂得体贴人了。

他本就痛恨欺负女人的男人,更何况是一个对小女孩都欲奸污的人渣,在他看来,这个人已是死人。此时他见小玉如此挑逗此人,便知小玉已起了杀意,若是其他原因,他还会阻止小玉,但对此人,他自然是坐视其死。

小玉丢下盒子,转身蹲到仇铭面前,从身上掏出一个玉瓶,取出一滴玉液弹入仇铭嘴里,仇铭服了下去,再调动体内的木系斗气修复受伤部位,受伤部位迅地恢复着,不一会便完全痊愈。

仇铭拿出一只装了玉液的玉瓶递给仇伟士,暗嘱不可让任何人知道,仇伟士也知道此事的严重性,自是答应。仇铭又对仇伟士说道:“老祖宗说他会想法让你晋级为斗宗。”

老祖宗看着仇铭道:“当年老夫的师父将这段口诀传给老夫时,老夫也是不懂,直到师父解释才明白,所谓‘金战于器’,其实是说金系物质所倚仗的是它能制造各种器物;‘木战于根’说的是木系物质所倚仗的是它深扎于地的根,所谓根深叶茂就是这个道理;‘水占于源’是说水系物质所倚仗的是它的源头,无源之水将是死水;‘火战于焰’是说火系物质所倚仗的是它的火焰,不论是火山、火海,还是一丁点火苗,没有火焰,就没有威力;‘土战于心’说的是土系物质所倚仗的是它的心脏,而土的心脏也就是大地,离了大地,土将变得贫瘠,最后失去本质,成砂成石,不能繁殖生命。”

老祖宗用手轻拍小蛇小玉的脑袋说道:“小家伙,多少年没见了,怎么连老熟人也不认识了?”

仇铭知道大长老说此话是给自己减轻压力,甚是感激地对大长老一笑,心想刚才患得患失的神态一定落入大长老的眼里,不由得有些尴尬。便对大长老说道:“那我们走吧。”

仇铭也是双拳并拢,拳面上的火系斗气形成了一层护甲,他叫了一声:“来得好。”便迎了上去。

仇应官年方十七岁便是七阶武师,被仇伟怀视为家里的希望之星,但和玉海东比起来却相差太大,玉海东虽也是十七岁,却已是八阶武师,在月光镇都算姣姣者。更为要命的是玉海东喜欢上一个女孩,但这女孩却无视玉海东的殷勤,反而喜欢上玉海东正眼都懒得看一眼的仇应官,被玉海东视为奇耻大辱。

“哦”,仇伟士闻此言,笑容一下子在脸上凝固了,他知道外面世界的人除了即将继位的皇子必须来镇上小住几天,接受长老们的考查外,其他人是决不允许进山来的。“莫非是元儿出什么事了”,仇伟士心里想着,脸色瞬时变得沉重起来。

玉文鸣也未计较,微微一笑,转身走进塔里,并未理会走过来的龙秩山。

“龙家家主并未理会他的反击,双掌避过铁震山迎上来的拳头,将铁震山的斗气护甲击溃,击在铁震山胸口,同时铁震山的双拳也击在了他的身上,二人拼死一招形成的气场顿时将周围物体全部碾压碎裂,龙家老二的住宅哄然倒塌,里面除了龙家老二和铁秀清这两位武圣生还外,其他人都死于二人斗气碰撞所产生的冲击之力下,龙家老二和铁秀清也受了些伤。”

仇铭对大长老有些颠倒的话语感到好笑,笑着道;“晚辈今年十岁了。”

仇铭听此言语,感觉心脏激烈跳动了一下:想不到此灰衣老者竟然真的和自己有血缘关系。

离城墙一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层透明的东西挡在他们面前,这些东西在阳光下偶尔生晃动,象河水的波纹一样,仇铭暗想这应该是禁制,而这禁制似乎是将整座城池都罩了起来,不知是怎么做到的。

一人一蛇一路晓行夜宿,方向不变地一直向东走着,好在一路上没有遇到高阶魔兽,在第四天接近傍晚时分来到了一片草原边。

小蛇大为不满,指了指仇铭,又做了个打斗的样子,然后又拍着自己的胸脯,满是自豪。

大厅中间有一个近十平方米小池,里面有满满地一池碧绿色的液汁。大厅有四十多米高,上面布满了葱葱郁郁地树枝,大厅周围镶嵌着数十块大型莹光石,使得大厅内如白昼一般。

不一会,便见到小蛇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地度修复,半个小时的时间小蛇的外表就已完好如初了,仇铭见状暗暗称奇,心想回春丹不亏为起死回春之丹药,想必自己身上受伤部位的恢复也是如此的。

仇铭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何况我是将死之人,诳你有何用处,只是在临死之前我想知道是谁害了我,做个明白鬼而已。”

次日凌晨,有六骑趁着黎明的一线曙光,离开了仇府向着上京城城门疾驰而去。

待齐黄二人看完,师成光问道:“两位卿家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王清河在一阶武师竞技中最终获得了第十六名的成绩,也算比较好的了,但他看仇铭的眼神总是有一丝敬重,虽然算是仇铭的死党,可他总觉得仇铭是一个怪人。

仇铭故作苦脸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呀。”

仇铭所在班的老师是一个五阶武师,名叫王年,因为胡先生一再嘱咐他要为仇铭开小灶,这样才对仇将军有所“交代”,虽然王老师不明白为什么不通人情世故的胡先生忽然热心起来了,并对胡先生的说法表示谨慎地怀疑,但并不妨碍王教师对仇铭开小灶的热情,于是上京学院著名地纨绔、年近十岁的大龄少年仇三公子在一群六七岁的师弟师妹鄙夷的目光中开始了练武之路。

章淼本不是胆小之人,但现在也不由得胆战心惊,这老者坐在地上,放开章淼的魂魄,章淼刚欲逃开,老者对着他喷出一口气来,将魂魄包裹住,便不再理睬,静静地打坐。

马成尚未答话,马箐箐忽地抬起右手,用手里的东西朝自己脖刺去,马成和马杨氏一声惊呼,已来不及阻止。仇铭晃身过去,一把抓住马箐箐的手,才现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锋利剪子,终究还是晚了点,马箐箐的脖子上还是被剪尖刺破了一点,冒出了鲜血。

仇铭心里暗暗自责自己太过唐突,手上却一点也没停下,一瞬间便将三人点晕,随后移入到戒指空间里,让小玉帮马箐箐治伤,并要他好生招待三人,但不要说出他们身处什么地方。

同时他转身离开屋子,消失在夜幕之中。

当门口守卫的两个士兵和马家仆人听到马成夫妇的惊呼声后冲进屋里来时,只见到屋子还亮着灯,却已空无一人,屋里桌子上还放着一把磨尖的剪子,剪子前端有一丝血色。

在睡梦里的古荣军接报后,大为震怒,将两名负责监守马家的士兵传来亲自问话,两个士兵自然不敢讲自己遇“鬼”之事,只说他们在马家门口监守时并未现任何异状,后来听到有人惊呼,跑进去时觉人已不在,此二人倒和马家的仆人婢女相说的一致。

古荣军又派人了解仇义的情况,回报说仇义白天进山去,回来后一直未出屋子。

仇义白天进山的情况古荣军是知道的,只是他想仇义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并未在意。此刻一想,心里有些捣鼓,心想此事可能与仇义进山有关,又想到人家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马成一家三口带走,自是深不可测。

于是他便连夜把自己的亲信、威泰城守备龙胜叫来商量对策,直到黎明时分才又躺下休息一会,随即起身赶往威泰城竞技场。

威泰城竞技场处于威泰城的西面,有数千平方米的面积,中间为竞技场地,四面的看台能容纳两万多人,主要是作为威泰城练武者竞技或决斗所用,当然进入观看必须是要交纳费用的,另一个用途就是处决犯人的场所。

今天由于决斗双方一人是八阶武师、另一人是九阶武师,因此较为吸引人,再加上决斗二人是兴月国京都护卫大将军仇元之子和威泰城城主古荣军之子,使得人们更是兴趣大涨,因此进入竞技场的收费较高,需要交纳一个金币的入场费。一个金币可谓不菲,够威泰城普通百姓一家三口半年的生活费用。

仇铭也来到竞技场,在交了一枚金币后进入竞技场。

一进到场内,仇铭便看到里面已是人流熙攘,有男有女,热闹非凡。

他见中间最前排位置人员稀少,便走了过去,在入口处有一位文员和几名士兵挡住,申明要到前排还要交一枚金币,仇铭心里冷笑:收敛这么多钱财,看你古荣军是否有福消受?便交纳了一枚金币后走了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入场观看的人越来越多,渐渐地整个竞技场全部挤满,连仇铭所处的需再次交费的前面几排都挤得满满的,看来古荣军今天的收入不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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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得竞技场座无虚席、场外也无人再挤进来时,古荣军等一干人也进入场内,走到中间位置、在仇铭身后几排主席台就座,看古荣军的神态,似是来观看一场喜剧的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