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铭冥思一阵,对仇义说道:“此战只可智取,不可力敌,若古吾礼查觉你的功力在他之上,他便会采取耗费你功力的方法。”

重新融合的五灵丹,虽说能够帮助仇义晋级到十阶武师阶段,但其狂暴的能量,也可能会给仇义带来灾难性的伤害,如果真是这样,恐怕仇义就真正无法面对明天的决斗。

仇义神色黯然,有些失落地说道:“这是我知道的,到明天只有尽力而为,大不了拼死一搏,也不枉箐箐对我的一片情意。”

仇铭吃完后,感觉有些疲乏,便对小玉说道:“我要休息一会,你怎么办?”

原来小玉见那六阶武师扑了过来,不再留情,狠力一拳击在那人胸口,顿时将他击得飞了出去。

见啄木鸟已死,小玉深吸一口气,刚才因为太过紧张,使她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此刻才觉恢复正常。

小玉一听仇铭问起此事,有些狠狠地说道:“那天我在湖边玩耍,那只啄木鸟来湖边喝水,见我未避开,便来驱赶我,我自是不服,和它打斗起来,只是它已达到三阶魔兽巅峰,即将进阶为四阶魔兽,我自然不是它的对手,不想我被打败逃跑时,它竟然动了杀机,因此在追杀途中遇到了你。”

老祖宗叹道:“其实所谓的功法,老夫也没有见到,据老夫的师父说,当年出了龙家老二泄露战技之事后,三位家主便将《武行之战》全套功法合在一起,现前后并不一致,漏洞百出,无法呼应,极为气恼,为此事向当时的武仙老人请教,武仙老人将三本书看了后,未作出任何答复,只说等他再仔细参详,后来一直未将功法书藉还给三位家主,也一直未作出答复。三位家主心里虽是惶惶,却也不敢去找武仙老人要回书籍。直到两百多年后,武仙老人度过雷劫,升阶为武神,即将飞升时将三位家主叫到跟前,说了一段口诀:‘金战于器,木战于根,水战于源、火战于焰,土战于心。’并向三位家主略作讲解,以三位家主的能力,自然明白其含义。随后武仙老人又对家主说三套功法书已被他毁弃,留下毫无意义,平白带来无妄之灾,而这一段口诀才是《五行之战》的真正功法,如果能理解这一口诀,不论练什么功法战技,最后都归属于《五行之战》,同时他告诫三位家主:此功法只能传予有缘人,否则将致天下大乱。”

六百多年,仇铭吸了一口冷气,想不到小蛇小玉竟有六百多岁,而且尚未成年。

此刻老祖宗要见自己,使得他心里有一丝压力,这是他来到星恒大6后从未有过的感觉,他不知道老祖宗要见自己的目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见到老祖宗后会带来什么后果,但能见老祖宗一面也是他自己的梦想,如果能在修练上得到老祖宗的指点,自己的修练道路将更为平坦得多。

只听“嘭”地一声巨响,两人拳面撞击的形成的冲击力如一道道水波涟漪一样散向四面八方,两人看似都无事,但旁边的人可受罪了,有的感到自己处于极寒之地,而有的人则感到自己在炉火中煎熬,更惨的是有的人一半边身子是冰寒,而另一半边身子则是烫热,一时间,人人都表现出痛苦的神色。

这天闲来无事,午饭后,仇铭和堂兄仇应官、仇应团、堂妹仇应芳一行四人在城堡里的大街上闲逛,忽然五骑急驰过来,见到仇铭四人,当先一人猛地一勒缰绳,马匹顿时停住,后面四人也勒停了马匹。

龙秩山心道:刚才不是你祖孙忙着相见吗,若那时我递信给你,岂不要被你臭骂一通。嘴上却不说什么,苦笑一下。

走出塔来,龙秩山还在五色塔边一椅子上坐着等待仇铭,见二人出来便起身迎了过来。玉文鸣见状,便向仇铭一拱手道:“仇兄弟慢走,为兄转了。”

“只听“扑”地一声,那人一拳打入龙家老二胸口,击打之力因龙家老二一挡已衰竭,便收拳再击,在收回拳头时,已将龙家老二的心脏掏了出来,龙家家主见状,目眦尽裂,哀叫一声:“二弟”,猝运斗气,顿觉全身通畅,体内斗气瞬时聚起,连平时久练不成的摄物成器也一下融会,只见他右手掌往下一划,地面上的尘土、砂石顿时被卷起,被他斗气贯入,凝成一杆金光灿灿地长枪,这是他修练金系功法的缘故。”

大长老道:“当然了,但要求功力达到武圣后期,体内的五行之力和天地之力能自由沟通才能看出来。但是”,大长老顿了一顿说道:“这对魂力有损伤,如此观察一次要几天才能恢复。”

玉镇长接口道:“你爷爷还健在,只是没有住在城堡里,你奶奶因为难产,在产下你父亲后便病逝,他们就你父亲一个儿子。”

到外面后老者便拉着仇铭的手从鹰鹫身上跳落到地下,向城池方向走去,鹰鹫也跟在后面,只是它走路显得较为笨拙,每走一步都出“咚”地声音,甚至地面都有些许震动。

顺着山坡往前走不远,便来到当日激斗的地点,这里有一片草地是胡立当日用火光冲天一招烧焦的,但现在已长出嫩草来,好似受到一场小型火灾,但已不见当日打斗时痕迹。

小蛇摇头,用前掌拍着自己的胸脯,指指仇铭,又指指出口。仇铭恍然道:“你是想跟我一起走。”小蛇连连点头。

仇铭心中暗暗称奇,心想莫非碧绿色的液汁便是传说中的琼浆玉液。正在胡思乱想时,小蛇这时不知从何处用拿来一个玉瓢,用两只前掌捧着递给仇铭。仇铭伸手接过,轻轻地拍了拍小蛇的头部,蹲下舀了一瓢液汁上来,感觉到此液汁很是浓稠。

在狂奔了十多公里,走出那片荒芜之地后,他在一座小山边停了下来,此时已近黄昏。

这人大叫一声,一掌击在仇铭胸口,将仇铭击得飞出悬崖,掉进深渊,随后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便气绝身亡。

想到这些,仇铭情不自禁,铺纸在书桌上,挥笔而就孟郊的《游子吟》: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哦,国老认为如何做才最妥当?”师成光闻言眼睛一亮,身子前倾,饶有兴趣地问道。

总的来说,仇义攻击力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一般的对手在他如此强悍地攻击手段下可说支撑不了几个回合,但仇义显得太过注重强悍地攻击而忽视了攻防技巧,这样遇到相克的对手不败才怪。

朱一亭狐疑地看着仇铭,又让仇铭扯开上衣,检查他的胸口,确有一些红肿,想是因为灵气涌入时扯动肌肉所致,朱一亭待仇铭穿好衣服后,又沉声问道:“你没有练其他功法吧?”

仇元叮嘱了仇铭几句便离开了,随后胡先生带仇铭进入武学院,将仇铭安排在一个初学班,这个班的学员是一个月前学院开学时才新招的,都是六七岁的孩子,年龄最大的也不过七岁半左右,仇铭自然无可争议地成了这个班的大龄少年。

过了三四个小时,那老者睁开了双眼,当他看到章淼也在打坐,并且已入定时,心里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但已箭在弦上,不能再退缩。心里挣扎半天,他还是将右手伸向困住章淼的气团中,摸着章淼的魂魄,定下心来,开始吸取章淼的魂魄。

观众台上一片沉寂,众人被仇义实力强于古吾礼这个事实给镇住了。

仇铭心里并不轻松,他知道这才仅仅是开始。

果然,古吾礼稍一调整,便挥动大刀,如蝶舞梅花一般,身法快捷地围着仇义不停转动,或前或后,或左或右,大刀也不停翻转着向仇义或挑或刺或劈,其身法虽不入仇铭之眼,但也确实高明。

仇义一时自顾不暇,有些手忙脚乱,只是数息功夫,身上便被大刀伤了几处,鲜血将衣服都染透了,这还是古吾礼知道仇义是十阶武师的事实后有些惊惧,不敢太过紧逼的、怕被仇义抓住破绽缘故。

此时的仇义,一下子变蒙了,只能招来挡招,全然不知变通。

场下众人的情绪也生了变化,古荣军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有些得意地四处张望,而观众则表情各异,和兴奋的、有失落的、有怅然的、还有一些神色黯然的,观众台上众声不一,嘈杂不已。

仇铭的一颗心也提了到嗓子眼,他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默默祈祷仇义能早点冷静下来。

此时的仇义自是心急如焚,只是越着急越显得被动,心里想道:“三弟花了如此代价,想不到我还是要败给他。”

这时观众台上一些人齐声喊道:“杀了他,杀了他。”仇铭听着极为恼怒,暗暗地将钢剑拿出在手。

仇义心里万念俱灰,迈着蹒跚地脚步斜跨出去,不想这一步却正好避开古吾礼地一招。

古吾礼此刻信心膨胀,他已无一刀了结仇义之心,想一刀一刀地把仇义肢解,对仇义避开他一刀,他也未在意。

仇义不意自己随意一步便避开古吾礼一刀,随即醒悟,又踏出一步,再次避开古吾礼一刀。一步步地走了起来,连连避开古吾礼的大刀。

仇铭在观众台上见仇义走出神龙九现步示,终于放下心来,古吾礼的步法虽也算奇妙,但如何能与神龙九现相比。

古吾礼的大刀一次次落空,心情越来越急燥,而仇义则信心越来越足,终于,他在一步跨到古吾礼身侧时刺出一枪地同时又跨出一步,古吾礼急忙侧身迎击,不意枪已变成刺向他后背,“哧”地一声,他的后背已被刺中,他并未穿护甲,因此伤口虽不深,但也有鲜血迸出。

场边仇铭心情也好多了,他知道如果仇义此刻只要稳住情绪,获胜是迟早的事。

古荣军的心情则相反,此刻他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一个又一个意外让他已不能承受,他暗中将身上佩剑拔出捏在手中,随时准备出手。在他眼中,只要在威泰城,他就是规则,关键时刻他可以用行动来改变规则的。

竞技场中,古吾礼受了一枪后,身形一晃,欲从仇义左侧闪过,只是仇义一步踏出,正好挡住了他的去路,同时一枪迎面刺来,他避无可避,只好挺刀迎上,只听“当”地一声,长枪刺在大刀刃上,古吾礼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冲击过来,手里的大刀冲天而起,被击飞了出去。

虽说古吾礼也算铆足了劲,奈何仇义一枪是正面刺出,自然劲气十足,而他则是仓促应战,吃亏不小,加上仇义斗劲本就强于他,因此在大刀被击飞的同时,他本人也在这股劲力冲击之下,在众人惊呼声中,身子向后飞出,跌落在十多米远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