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知道轮到自己了:“我叫李成,31,在软件公司做开,是个程序员,安徽人。”

钱包里还剩下438块4毛钱了。路过建行的aTm机时,李成想到应该多放点现金在身上。

李成后退了两步,看看房门,又看了看左右,冷静了一下,“我没有搞错啊?怎么回事?”

2、也不愿意在下班高峰去挤车。

“那我们明晚可以继续去等这辆鬼车。”李成说。

“不急,”汪雁说,“或许我们应该想想,为什么是我们,这样我们也许不会太盲目。”

“对,”盛哥说,“这个问题不搞清楚,我们的处境很危险的。现在谁也不知道我们,也不记得我们存在过,我们就是死了也无人知晓,连个念想的人都没有。而且,我觉得这件事一定有它的原因的。”

小伟问:“为什么是我们,什么原因啊?”

李成说:“天晓得。”

“还是买单吧。”项华摆弄了一下空杯子说。

李成问:“那我们接着干什么?”

盛哥说:“我有个地方,去我那儿吧,我们再商量。”

“你还有地方?”汪雁疑惑地问。

“这是个朋友的房子,他出国了,让我待看着。不过这半年我挺忙的,一次也没有去过,钥匙也一直藏在他家的电表盒内,昨夜我试着去了一趟,还在,就去那儿吧。”

这时服务员来了:“谢谢,126元。”

大家都在掏钱,最后还是盛哥抢先付了帐,其他人都说要aa,把自己的一份给他,正在推脱间,李成说:“还有件事,我们的卡可能只能取一次款,只要你取一次,其他所有的卡都不能用了。你们现没?我现在口袋就一千多块了。”

“靠,还有这事啊”项华说。

汪雁拍了一下项华说:“我还没有用过卡。”

盛哥也摇摇头。

小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还没有卡,口袋也就三百多一点了。”

盛哥说:“没事,我们没有取的,待会儿看只要能取,就多取点。以后有了钱,再aa吧。”

项华:“好啊,不过我卡上也没有多少钱。”

汪雁沉声道:“我卡上有一万多一点,就取一万吧,也不知以后还用不用得着。”

“最多也就能取一万,”盛哥说,“我也取一万。”

夜里十一点四十,在知春路罗庄的一间三居室内,他们都坐在堂屋的灯下。

屋子里充满了许久没有人住的味道,他们打开窗户和换气扇,小伟还洗了水壶,烧了热水。大家把刚从沃尔玛买的日常生活用品做了归类和分配,然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

“为什么是我们呢?”汪雁问道。

“你们觉得这到底是个什么事啊?”项华打断了大家的思路。

“是不是我们已经死了,就像电影里一样,出了车祸,我们就被永远地困在车里了。”小伟颤颤地说,脸色更加苍白了。

“你鬼故事看多了吧。”项华坚决地打断了他。

李成说:“我们不可能死了。盛哥和人打架,我被拘留,这些都是真实的,要是死了,就不会这么麻烦了。”

“那会不会是进入了平行空间?”盛哥说,“好像有一集《x档案》说过,其实在我们的平行时空中有许多平行空间,彼此互不相通,我们在其他空间中都有投影什么的。”

“就像李连杰的片子,在不同的时空杀自己。”小伟说,看来他还看了不少碟。

汪雁说:“也不是,要不怎么只有我们五人变了,而其他所有的人都没有变呢?也不是,或许所有人都变化了?不对,我那个室友对自己的事情可都说得没错啊。就像谁把她记忆中仅仅是关于我的事情都给改了一样。”

大家又沉默了。

过了几分钟,汪雁说:“我想,我们没有变,但我们在别人的眼里和记忆里变了。”

“就像哈哈镜的反射,”李成站了起来说。

盛哥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却没有点燃,他把香烟向李成和小伟送了送,见他们摆摆手,就收了回去。

项华说:“可我们五个互相看为什么没有变化嘛。”

小伟重重地挥了一下胳膊:“所以,要不是我们五个出了问题,那就是其他所有人都出了问题。”

都没想到这个毛头小伙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对他都有些刮目相看,吓得小伟的脸都红了。

“对,关键是什么事情生在我们身上?”汪雁喝了口刚砌的茶,接着说:“这我们不能乱猜。我想,先找找我们有什么共同点吧,也许能找到为什么会被选择的原因?”

“被选择?”李成说,“那你的意思是一定有个选择人喽?”

盛哥重重地说“不管是人是鬼,一定有人安排了这一切,我们要找到是谁,就能解决问题。”

“可到哪儿找这个人啊?”项华又不耐烦了。

汪雁正了正眼镜。李成现她五官虽然谈不上很美,但沉思说话时,有一种乎理性的冷静,整个人都散出一丝刀气,“怪不得有人说女人就是一把美丽而锋利的刀呢。”李成心里默默想到。

汪雁说:“这个答案不好找,可能那人就在我们之间,或者在暗中监视我们。明天我们要注意些。”

项华说:“也许那人就在我们中间。”

大家立刻互相观察着别人。

盛哥说:“咱们别自己乱了阵脚,这也有可能,不过只要有人安排,总有他的目的,所以,我想,总会有人找上门来的。到时,有没有无间道就很清楚了。”

李成说:“盛哥说的对,项华,咱们已经处于绝境了,自己不能再乱了。我想,明晚我们应该再赌一赌……”

“你是说,666?”汪雁说。

“对,我不怕危险。”李成回答。

项华立刻说:“我宁可危险,也不能这样不清不楚的。”

大家都看着盛哥,盛哥闻了闻没点燃的烟说:“就这么地,明晚堵车去。”

然后,又是一阵沉默,夜很深了,窗外似乎泛起了寒雾,让一切变得模糊而冰冷。大家都很累了,可是谁都没有要去睡的意思,小伟跑去把电视打开,漫无目的地转台看。于是,大家都似乎要看电视了。

又过了半个多小时,汪雁拍拍项华,准备去自己的房间。

盛哥突然说:“明天,大家有没有兴趣知道我们现在在别人眼里究竟变成什么样子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