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有令,摆方阵御敌!”虽然刘湘对于师傅的这个决定十分不解,可是军令如山,刘湘还是毅然将师傅的军令传达了下去。

离开大营后,朱隽领着刘湘和百十骑的护卫在旷野中慢慢闲逛。半个时辰以后,刘湘再也忍受不了这样漫无目的的闲逛,“师傅,您这是在做什么呀!”

望着孟虎乱转的眼珠,刘湘知道他没有说实话:“那窦陵还好吗?”

“什么!”朱隽慌慌张张地跑到那士兵面前,激动地抓着他的衣领,问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刘湘和窦陵两人背靠背地站在一起,目光则游走在周围。刘湘发现左侧那少主旁边居然有十多个人自始至终都没有动过,这才意识到:那个人的身份不简单。“窦陵,看到那名骑着马的贼匪没有?”

“如何?”少主的语气波澜不惊。

“你的意思是说这六名士兵是被两拨攻击杀死的!”

虽然刘湘跟着朱隽习武那么长时间,可惜由于臂力不足,刘湘的箭术并不突出,甚至还不如一些技艺精湛的弓兵呢!

“好吧!既然什长你这样认为,我无话可说!但是,”孟虎在一旁还是忍不住地提醒道:“日后什长想要有所成就,就需要注意维护自己的威信!”

望着眼前这堆灰烬,刘湘明白窦陵想告诉自己曾经有人在这里点过火堆。刘湘弯下身去拾起一撮灰烬,发现灰烬冰凉:“这些灰虽然可以证明有人曾经在这里取过暖,可无法说明究竟是什么时候来过的而且更不知道这帮人究竟是敌军的探子还是普通的山民。”

黑色的夜幕慢慢将营地笼罩起来,刘湘带着他那个什的九名斥候来到了树林中。刘湘手下的九个斥候兵都是老兵油子,早早地在树林中找到了背风的低洼处,裹着毯子进入了梦乡。

一刻钟以后,朱隽收回自己的目光。他明白自己的徒弟已然决定要从军了,而自己根本阻止不了。朱隽叹了口气,有些不甘地问道:“你真的一定要这么做?”

看着眼前的两个石锁,刘湘终于明白为什么历史上交州州牧费尽心机没能平定的贼匪会被朱隽的五千士兵打败。两个石锁长约20寸、宽约10寸、高约5寸,这样约合现在60多斤的石锁居然只有提起他们来,才能过关。

“就依太尉所言,迁”,灵帝的话没有说完,却被一个令人恼怒的声音打断了。

听到这话,刘仁倏然闭上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被朱隽听到。

看到眼前这一幕,朱隽大吃一惊,从旁边抽出两根长枪,朝着刘仁身边的木桩扎去。

“回房修炼内力”,刘湘理所当然地回答道。

刘兴也有些无奈: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两个混小子居然用长跪不起来威胁自己。刘兴苦笑一下:“公伟兄,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先解决外面那两个小子跪在地上的问题吧。

小军官不识得这块玉佩,可不代表别人不认识。小军官身后一名瘦弱的士兵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用手拽了拽小军官的衣角,惶恐地说道:“小人等人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侯爷的大驾,实在最该万死,望侯爷恕罪!”

“真的?”刘湘有些诧异,“为什么?”

而此时,吴用身着青色圆领长衫、左臂夹着一摞竹简、右手持着一把鹅毛扇,从容地踏进侯府大门,显得自信而又淡定。一旁早就等在府门口的管家刘贵则走向前去:“吴先生,我是侯府管家刘贵,奉我家侯爷的命令前来引领先生去书房教授两位公子课业。”

“当然,不过这和今日之事似乎毫无瓜葛吧!”方和隐隐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想要跳开这个话题。

“这不好吧”,刘兴心中有些犹豫,“你那些嫁妆大部分是你父母给你的首饰,在说即使再有几千两银子也不够啊。”

“将军,我们可以后撤了!”张洪旁边的旗语兵将张洪从杀戮的世界拉了回来。

“我不是将军!”张洪有些放松地向那旗语兵说笑了一句。

那名旗语兵却小声地补充了一句:“战时的将军,平时的亲兵。”

“好了,别在那里嘀嘀咕咕了!”张洪严肃地说道,“命令各部交替掩护,退出战场,撤回左翼!”

而在官军中军中,诸将眼巴巴望着朱隽,朱隽却毫不理会,只是凝重地望着前方:“传令各军放缓攻击!”

望着官军有些放缓追击的意图,那少主有些急了,毕竟他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就是为了让官军追击。而眼下官军居然要缩回去,那少主气急地命令道:“张爽,立刻率兵出击;传令张洪,令士兵向两侧躲闪!”

“喏!”张爽应声离去。

官军中军中,朱隽望着敌军这诡异的举动,果断让各军停止追击。朱隽心中暗暗祈祷敌军只是在故弄玄虚。可惜,事情往往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官军脚下的大地传来阵阵震动,匪军中军让开一条道路,飞扬的灰尘中露出一头头巨大的动物。

“大象!”刘湘忍不住惊呼道,“大帅,快撤兵!”此时的刘湘终于明白他为什么要让师傅选择战场了。

虽然朱隽并不明白为什么刘湘让他撤兵,可是战争的本能令他意识到前方的庞然大物在这个环境下具有无与伦比的破坏力。“鸣金收兵!”朱隽大声疾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