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什么交流也没有,只是各自沉默zhaishuyuan地做着这事。

“嗯。”他仍盯着镜头,抬手一指方向,“在那。”

生硬的两个字,加上那个句号,与他之前的聊天习惯不大相似。

“我好歹也是朝九晚五的上班狗好吧。”她一手忙着提裙子,另一只手按住语音键,“小区和公司附近的所有早餐摊我都了如指掌的。”

“怎么这个时间突然想喝酒?”他递给她一杯。

何露叫来导购找到符合自己身材的尺码,进试衣间里更换。

他还想再说什么,被迎面走来的一对男女打断。那个陌生女人小跑上前,对着赵水无猛看几眼。如果她手里提的不是miumiu而是双立人,两人真会以为这是哪里来的仇家。

胯下的东西已胀得更大,泳裤外都能看出挺立的形状。顶端的圆弧更为分明,白璟川轻动下身,那物在赵水无的小腹上下摩擦,滚烫发热,直直令她一股热浪涌下。

真是巧了。

赵水无提着包背靠一侧,瞪大眼睛:“然后那个人看我出来,按了按钮。结果你猜怎么样,我亲眼看见电梯停在七楼!”

“女性朋友。”他只往她的说法里添了一个字。

在欢畅之前,要榨出她的第二次高潮。

“比如?”

所以他在等她主动提分手,大多男人都是这样。

正热闹时,姗姗来迟的大牌突然舍得显身,踩着高跟鞋“咚咚咚”地小跑进来,伴随她的声音:“抱歉抱歉,我来晚了,实在是路上有点堵车,明明都提前出发了的!”

她说自己需要时间考虑,在接下来几天,装着内心万分挣扎,不与对方在任何场合有目光交接,暗地里摸清楚他的家庭情况。

终于饮尽。

白璟川想收回手,同时一记深入挺撞,她忽地慌神,抬手抓他。

胡乱的触碰令他不慎松手,高脚杯坠落而下,一声清脆的玻璃脆响。好在此时夜深,楼下不会有人路过。

这样大的声响,在几栋楼之间回荡。楼下的邻居被此惊扰,来到阳台查看。

“什么声音?”

“不知道啊,好像是什么碎了。”

白璟川一把捂住赵水无的嘴,防止她无法抑制的娇喘惹来注意。她挣扎着转过身来,不想让摇晃的双乳暴露在外,抱住他的脖子,单脚搭上斜角栏杆,使双腿分得极开。自恃有黑夜掩护,他更用力地重新闯入小穴。

楼下的人只要抬头,就能看到她抓紧的脚趾,正在快速摇晃。

没有任何发现后,邻居放弃寻找:“白天再说吧,这夜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楼下的光亮消失,交缠的两人都松口气。

“你刚才吸得真紧……”白璟川在赵水无耳边轻轻说。

她听见此话,小腹紧收,将他咬得更深,果不其然看到他紧蹙眉毛,埋在她的颈窝长呼一口。

“今天睡在我这里?”她去轻吻他的下唇,咬在齿间,含糊不清地问。

他此时并不能说出太长的句子,喉咙咕哝:“嗯。”

赵水无收腿勾住他:“我们进去……”

“好。”

白璟川与赵水无滚入床中,比刚才卖力并更肆意地互相索取。缠绵的影子投射在墙壁,连接处有粗棍时隐时现。

在夜里迸发的爱欲,尚有大半未能发散干净。

把赵水无从美梦中强硬地拽醒的,是十分急促密集的门铃声。她并不打算回应,昨夜累至凌晨,现在她只想好好休息。只要不是天塌下来的事,就请他们晚点再来找她。

身旁的男人却不能像她一样安稳,被吵得没办法,下床胡乱套上衣服,去看是谁突兀造访。

没过一会他回来,又钻回被中坐着,揉揉赵水无的头。

“是谁?”她枕到白璟川的大腿上,晨勃的男人正兴奋得高耸,她隔着底裤用唇瓣轻触那里,听到他无法按捺的粗声。

他的声音沙哑极了:“你猜?”

“不知道。”赵水无半梦半醒地,察觉到他把肉棒拿出来,伸出舌头沿着侧面舔动。

白璟川不满足她这样,将龟头抵住她的唇,让她整个吃进去。她胡乱吸含,不讲究什么技巧,只想让他快些交代完事。

胯间的脑袋正在前后摆动,湿润的唇舌包裹下身,他仍旧fqxs说出那个极其煞风景的名字:“夏彰。”

果然,她的动作停下,把肉棒吐出去,抬头看他:“夏彰?”

“对。”

赵水无没了取悦他的心情,在被子中拱两下,钻出来,与他面对面坐直:“他刚才看到你了?”

“当然,我们还说话了,他以为他敲错门,我说你还在睡。”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下身套弄,这她倒是不拒绝,“你这个表情干什么,我们在他和何露面前不一直都有暧昧关系吗,还是你自己演出来的。他来找你干什么?”

她这时候哪有心思编理由:“跟你没关系。”

“是吗。”他没追问,专心感受她手心的触感,“对了,你明天加班吗?”

“正常应该是不加,怎么了?”一滩白灼喷射出来,赵水无抽走床头纸巾擦手,奇怪地问。

白璟川对此并没做回答,闭眼缓神。

她便并没把此放在心上。

一整日的辛苦工作之后,赵水无和往常一样,坐地铁回家,电梯上楼,找出钥匙开启门锁。

刚要推门,身后一阵来势汹汹的高跟鞋踢踏,她未回头看——头皮忽地一阵拉扯刺痛,整个人被拽得仰倒在地!

挎包里的东西从敞口散落,赵水无没来得及关心唇釉瓶有没有破,疯婆子样的女人饿虎fuguodupro扑羊地上来,拽住她的衣领撕扯。

“诶——诶诶——”赵水无赶忙阻挡,躲闪开对方往脸上伸的指甲,稍被碰到,极有可能就是一条细长血痕,“你干什么!认错人了吧!”

“老娘打的就是你!”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赵水无看不清她的模样,但尖锐的声音震得整个楼道都在晃,灌入耳中,能激起人瞬间的失聪,“贱人!不要脸的婊子!勾引别人男人的骚货!我要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