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心里在想，在这众多的人群中，怎么才能跟她亲热一点。她的裙子有点短，领口有点低，吊带有点细，我有点眩。
“还可以！”
“我也是！”我吻她一下。
面对着这个神采飞扬的女人，我却一句称赞的话都说不出，是啊，这对她有用吗？她是刚约会回来，还是准备去勾引谁？打死我也不相信，她刚才是穿着这一身漂亮的衣服加班！这个该死的女人，她经常编这种没有根据的理由吗，她平时也这样对待男朋友？她分明是参加派对回来，不过怎么没闻到酒气，莫非是香水味遮住了？
才走进餐厅两步，邓怡就停住了，表情就有点特别，似乎想退出来。“伟翔，他们也在这里！”
我吃了一惊，她在等我？“邓怡，你上来吧！”
我没办法，只好答应丽玲一起去，她一定是觉得写字楼太闷，想出去散心。“工地都是灰尘，弄脏你的新裙子，可别怪我啊！”
“伟翔，你觉得不对劲是吗？可是，他刚离婚，没地方！”
我一下子睁开双眼，望着这个可爱的女人。这个房间，以前是父母过来才用的，我和芷晴不曾在这张床睡过。我想，赵莹一定也猜得到，我们是躺在这里，而不是那间主人房。
赵莹点点头。“从女性的眼光看，是的！”
虽然西餐厅更适合窃窃私语，但中餐有更多的选择。周末吃饭有个坏处，特别是这家有名的潮州酒楼，还要轮候。在等位时候，赵莹吸引了不少注视的目光，我也有更多的时间来打量她。今天她着一件蓝色背心裙，及膝的长度，胸针和珍珠耳环衬出她的典雅，长挽成髻，露出白皙的脖子。
“你放心，我让丽玲和小张分开做，而预算部分他们是不知道的，组合后的整体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你随时可以看，密码你记得的。”
我点点头。“的确不够，我的价码没有这么低！”
“关你什么事？”
“上了船，只好同舟共济了！”
终于说了一句她的本色话了，这才像个狂妄的律师。我笑了，道：“我知道，我没要求你的一生，只要一个晚上！”
“我知道了！”她轻轻地点头。
以前，芷晴挺喜欢跟我到书店，可以顺手买两本时装或者美容的书。知道她喜欢新潮的东西，我给她订了两本时尚类杂志。我买的设计类书籍很贵，因为多数是彩页，动辄两三百元，极少有低于百元的，倘若是几本一套，价钱更不得了。所以，比较一番，是我买书花钱多，还是芷晴买衣服花得多，只能说是不相上下。
“你几时变得这样没有志气的？我还以为你是个精明的职业女性呢！难道你喜欢那样的生活，整天无所事事，养只小狗或者打麻将过日子？”
会议像往常一样，但我临时把言权交给了丽玲，然后盯着文件呆。一走出会议室，丽玲便开始抱怨：“伟翔，你想让我言，早点告诉我啊，好让我做个准备，你看我多狼狈，差点出洋相。”
“当然！”我装模作样地回答，“为了你，我什么都愿做！”
很快，我就把早餐扫光了，开始向丽玲和小张介绍这次的设计。“这是一幢别墅！主要体现一种温馨、柔和，但又不失豪华的格调，不能要酒店那种豪华。”
“好啊！”芷晴有点奇怪，“你怎么忽然问这个，你以前从来不问的！”
酒喝多了，美琪开始说话了。原来她跟郭昌明的关系已经不妙了，她知道郭昌明外面有个女人，而郭昌明也怀疑她外面有男人。美琪说，冲突的致命原因是因为钱，外遇的怀疑只是一根导火索，郭昌明这种外表传统的男人，只要一怀疑老婆有名堂，就动手了。我看着美琪手臂上的伤，有点心疼也有点心寒，不知我是否被牵扯进去了。
我大笑，“这么说，你这个上司岂不是很可恶，既花心又刻薄，算了，丽玲，换份工作吧！”
赵莹盯着我，看了几秒钟，平静地说：“你想的没什么特别！”
提前下班并不是灵机一动，丽玲以为我又出去跟客户吃喝了。
会开了半个小时，昌明公司的老板郭昌明终于到了。可是，我有点心不在焉，想着跟美琪温存的场面。郭昌明坐在桌子那头，听着经理的汇报，脸上若有所思。这郭昌明才四十几岁，并不算老头子，样子也不错，可是，美琪是怎么嫁给他的，他们的婚姻空间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金钱占多大的成分？我是旁观者，不明白很正常，他们当局者明白吗？
我刚想说什么，一个年轻男人走到我们面前，疑惑地问：“你们？”
“别说得那么响，你陪我逛街，简直比上刑场还难受！每次我去买衣服，你就站在门口等，要不就是自己跑去看电器了！”
我一愣，女人真怪，这种借口都找得到。“那么，你数到我是从第几部电梯出来的？”
“唉！”我叹了一口气，“谁叫你当时穿那么性感的裙子，又低胸又高衩，谁能受得了啊，再说，我又是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