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的口水滋养,我是把它抹匀了。”

果然是萧白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影响了我在小语心中美好的形象,“不是,当然不是了,萧白他不是东西,和我们没有关系呀,我们知道他骂了你之后和他绝交了都。”虽然很没有节操,但我没只能顺着小语说,顺便撇清了我的嫌疑,怎么说呢,病人最大么。

我和她解释说是为了送一喝醉酒的女士回去,所以耽误了些时间。我妈一开始不太相信,于是我又把胸前的酒渍指给她看,她才勉强的点了点头。

齐飞鄙视的看了我一眼,说:“平时没看出来你有这脑子呀,不过,干得漂亮。”

“小言,刚那女孩是怎么一回事?疼不疼?”

这次我来了之后现我爸的状态挺不错的,心情也挺好,还会和我开玩笑。我不知道我妈有没有把我在学校生的事情告诉他,但是为了他的心情考虑,只要他不问,我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问话的内容千篇一律,就是问我们这些流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很想霸气的回一句,你管我怎么回事,我又没有杀人放火,有什么不能做的,但是我看了一眼站在我身旁的安远,突然就犹豫了,我是破罐子破摔,可安远不一样。

“唉,我问你一件事。”我推了推正吃得津津有味的张祖国,刚刚是谁说的这是连狗都不吃的东西,那么现在是个神马情况,狗都不如?

“走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的东西特别好吃。”安远说着,便和我一起往学校门口走去。

“可就我们几个,也太无聊了吧。”连上小语也才五个人,我想说还不如打麻将呢。

马蕙兰回过头一看是我,特轻蔑的冷哼了一下,又掏出一支烟点着了火。人家高傲的很,压根不理我。

看看,什么叫会长,看看人家的胸襟,人家的思想,一对比差距马上就显露出来了。那同学点了点头,会长都话了,他哪有拒绝的理由。这回,该轮到我得瑟的了,看你还横,排个座位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哼~

“小姐,这是男生宿舍好不好,你怎么混进来的呀,楼下的宿管阿姨是屎了么,这么一大活人都看不见!”我连忙把宿舍的门关好,可千万别走漏了风声什么的,不然被学校处罚都是小事,关键是我丢不起这个人。

安远好像有一点心动,步子也缓缓的向我这边移动。我让安远把手放到围栏上,我就站在他的旁边和他一起看。安远一开始紧闭着眼睛,但后来感受到山底吹来的风,就不自觉的睁开了眼睛。

“我能问一下安远是因为什么事才和家里人闹翻的么?”我不能问安远,所以只能把希望投向张寒宇,指望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点什么消息。但人家很吝啬,只让我转告安远让他早点回家就挂断了电话。

休息了一会儿,我和安远绕回了原来的地方拿了手机和东西,就准备离开的。我们的衣服已经湿透了,穿着很不舒服,而且经过这么一闹,我和安远也没有力气再去爬山了。

“别人永远代表不了我的想法,我喜欢什么想做什么只有我自己知道,你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为了我好么,如果你什么都不知道,请不要随便下结论,我最厌恶别人这样说。”安远突然变得很气愤,我没意识到自己哪里说错了,除了有一点虚伪,其他的不都是正常人该说的话么。

我和张寒宇的交集并不深,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我刚坐下来,张寒宇就开门见山的问我,27号那天安远是不是和我在一起。

“恩,我管你,到底是什么关系你就告诉我吧。”我不屈不挠,这种事我从来没有输过,只要我坚持下去,安远肯定会不耐烦的,然后就会告诉我了。

为了表现我的愤慨,我立马注册了十个小号,名字统称为校花是菊花一号到十号,然后刷了几十条安远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才觉得解了那么一点点气。

“咦,这不是安远吗?你怎么在这里?”我和安远正聊着天,突然对面来了一位高挑的美女,腿白腰细,就连我这样的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今晚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还没说完,安远就打断了我。话说,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安远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么,不行,从今天以后,我要做一个有内涵有修养让人看不透的人,不然在安远眼里我永远就只是个傻逼。

最后路过一家市,犹豫了很久,还是没能拿那邪恶的东西,于是又默默的退了出来。唉,我果然还是不够无耻。

“你的钱还够么?”安远又问,没想到他是这么贴心的一个人,我顿时感到相当的幸福,但如果他能让我去他家住上几天,我相信我会更加性福。

“没事啊。”我把其中一张含有萧白的照片递给他,“看看,拍的还不错吧,留着做个纪念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秘密说出来就不是秘密了。但我还是接着问她是什么秘密,想她小孩子也应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问安远接下来准备去哪里,说不定顺路。反正只要他愿意,我到哪里都是可以顺路的。

“你和萧白是在交往?”方泽挑起眉问我。

方泽问我能不能转告萧白说他好了之后再去找他。这样的差事我真的不想干,而且我来这里萧白还不知道。他若是知道了,保不住还让不让我回去呢,还帮你传话,呃……我是有节操的,不能站错队。

“想知道。”其实这也不算是窥探,只能说是关心室友的心理状况,“你有办法?”

坐在餐厅里,我回想着刚才生的事情,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于是问萧白,“病床上那个人真的是你打的?该不会你霸王硬上弓不成,结果把人家打成那样的吧?”我怎么看那人的身板都不是会打不过萧白的人,除非是那人犯贱,希望被人揍。

说实话,我从来没想过要气死谁,也没觉得我现在的情况有什么不好的,该自由的时候自由,该放纵的时候放纵,好不自在。但如果有人看我觉得不爽,可以闭上眼睛。我也可以尽量保证不在这些人面前晃悠。

好歹是没说不愿去了,这也算是我那差到不能见人的政治理论起了功效。

看的出萧白也不是真的特别难过,反而是抱怨的情绪偏多,说不定是因为他这段时间工作不顺,找个机会泄一下而已,这种事谁知道呢。

考虑到还在睡觉的小语,我不禁让萧白小声点,我相信他也不愿这些事被小语知道吧。

她却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手中还拿着一张照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其实不算是我们的意外,因为是安远一不小心踢到了摆在路旁的玻璃,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一块玻璃压倒另一块,然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我们都愣了那么几秒,就在老板奔出来的前一瞬,我竟然看到安远拉着小语快的跑了。

我刚把我的条件说出来就见安远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经小语这么一吵,还能睡下去也是一种奇迹。

“我也要喝。”小语敲着汤匙对于大家忽视她的行为表示抗议。我本来想说小孩子是不能喝酒的,但还没等我开口,萧白就把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小语轻轻舔了一口,立马伸着舌头哈着气,眼睛也是湿润一片,逗得萧白哈哈大笑。我想张寒宇和安远此时的想法应该和我差不多:到底不是亲生的。

“因为算命的说,我和小语有父女像。”这算命的是什么眼神,真是让人费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