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我是不会妥协的。所以,就在我们拉扯之间,便惊动了不远处正在看其他人彩排的安远。

其实我很难理解安远的想法,因为我本身就是一个胸无大志的人,没有太多自己的想法,遇到事情也是一种随遇而安的态度,所以不会才有那么多烦恼。但我这种人注定会被社会所淘汰的吧。

花了将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我和安远终于登上了紫蓬山,那时,我和安远的唯一感觉就是完成了一项工程。

结果变得很离奇,我和安远竟然扭在了一起,似乎在比赛,谁能压倒谁。我想在这样证明自己属性的时候是绝壁不能输的。

我和安远没有心情参加这种没营养的捉内奸大赛,所以就上了岸。我和安远躺在岸边,他不停的喘着粗气,像是还没有缓过劲来。

安远撩了撩刘海,似乎在考虑该怎么开口。

我又不耐烦的说了一句,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那边才幽幽的说了一句:“付言,我是张寒宇,我有点事想和你谈谈。”

“呃……没事,我就问问你睡了没。”

尤其里面一条被顶上来的帖子刺瞎了我的24k纯合金狗眼,标题竟然是:校花放言倒追经贸系才子安远。

而且张寒宇对我的印象好像并不怎么样,应该是六十分一下,他帮安远还差不多,没理由帮我。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爱住多久住多久,绝对不要分摊房费。”怎么会这样,我明明不是那个意思,唉,我这张破嘴,真想撕烂了它。

“哦。”安远淡淡的应了一声,接上了水壶的电源,然后又回到了床头坐了下来,“我问方泽的,他帮我查的。”

“没有,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挺不容易的,虽然表面上都是开开心心的,可说不定心中的伤口早就溃烂了。”安远突然停顿了下来,说了句意味深长但我不太理解的话,他说的好像和现在的情况没有关系吧,难道又是我理解错了。

“解释什么?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我不明白我妈想让我说什么,我以为那天我已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了。

“今天玩得开心么?”我想着总不能一路上都沉默下去,就开始找小语搭话。

“方叔叔带你去吃大餐?”

“我让安远帮你看一会儿摊子,你看可以吗?”方泽还很有礼貌的问我的意见,意见我倒是没有,但我觉得安远就一定有。一想到安远卷着衣袖站在菜摊旁卖菜,说不定还要和一群阿姨阿奶的人物讨价还价,我就觉得那画面特别的……不和谐。

用笔代替说话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因为我们一秒钟就能说出来的话,等他写出来黄瓜菜都凉了。

“赶上了不行啊。”我黑着脸说了这么一句就扬长而去,说不出的潇洒。当然,这是我自己以为的。

萧白说那人想占他便宜,安远有被这句话震到,一个男的占另一个男的的便宜,也许他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拿起支票一看,上面赫然画了一个零。我突然很想笑,我觉得安远说的很对,我确实一文不值,果然还是他最了解我。

“都有事?一个都不来了?”安远接着问。

别说,齐飞的眼光还狠毒,我确实有一块和这个一样的手表,也是我一个朋友送我的,只是后来坏了,我就没再用了。现在又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这出了说明这块手表很畅销以外,还说明我长了一张很缺手表的脸。

萧白肯定不会平白无故的问我这些问题,在我多次试探的下,萧白终于终于打算告诉我,原来萧白以前有一个恋人,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原本相处的挺好的,却因对方太花心而结束了。

我用最简便的语言和齐飞大概的解释了一下昨晚的情况,她尖叫不断,一直说着有基情之类的平常人难以理解的话。我很想问她以后找男朋友该怎么办,哪个男的能受得了齐飞这性子,那绝对是神一样的存在,神,男神。

“我说,你缺那么几百块钱么。”他问我。

我告诉小语说萧白上班去了,小屁孩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要哭了的样子,怎么这么大了难不成还恋父?这样的话萧白就罪过了。

“干爹你走了谁给我买洋娃娃?”小屁孩噘着一张嘴,一脸的不高兴。

是么,我觉得我演的挺好的,怎么她就不觉得好看呢。浪费了我的歌声和表情,这可不是什么人都看得到的。

我皮糙肉厚的倒是无所谓,只是可怜安远瞬间红了脸颊。其实他害羞的时候挺可爱的,我把他的脸红理解为害羞而不是生气。

我问齐飞张寒宇说话是不是一直都那么直接,齐飞摇头淡定的说一句人品。

“在。”我呆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连忙侧着身子让他进了屋。

“闺蜜?男的女的?你这不是逼我出柜么。”我猜到我现在的表情可能有些猥琐,不然对面的小妹妹也不会看着我直翻白眼。

好基友是用来做什么的?没错,是用来背黑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