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远说了句阿姨好,我妈也没给他好脸色看,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坐吧。我心里觉得很不舒服,若是不喜欢安远不要见他就是,现在摆着这张脸是想让别人怎么想。

一号元芳齐飞说:丑媳妇还得见公婆呢,迟早是要见面的。

“那女的把我堵在门口,我没关住门,就被她进来了。然后她把门一甩,跟我说:‘你看了我,就要给我……’我不愿意,我说我不喜欢她,我喜欢男的,她就对我用强的……呜呜呜……你不知道我在旅馆都哭了一池子眼泪了。”

“当然了,去夏威夷的票是二等奖,一等奖是十万人民币。我得了二等奖就不能再拿一等奖了,懂不!”

这一天玩的很尽兴,高兴的不止是小语,还有有机会和安远一起相处的我。感情都是慢慢磨合的,相信我在安远身边混久了,他会记住我的。既然他对我不能一见钟情,那我一定得把日久生情进行到底。

我不愿意,安远自然也不愿意,这就要求我们用男人的方法解决。

“羞羞……”小语看到眼前的场面连忙捂住了双眼,还不忘批判我的行为。

我一把把小语抱在怀里,说:“干女儿,干爹和你商量一件事……”

我很奇怪,为什么萧白的客厅那么干净,而卧室简直让人无力吐槽,这难道也是他的特有癖好,这个人的视觉冲击也太明显了吧。

齐飞的主意比我的还雷人,这么做了之后,我绝对有望成为雷锋二代。齐飞竟然让我直接去把安远打倒,再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安远想也没有机会了。

“怎么?你们不知道么,安远和我是同班同学,我们还是同桌。”

齐飞上前一巴掌拍醒了萧白,通知式的对他说:“这个就是你的新室友,他已经名草有主了,你不可以对他打歪主意。我现在去买菜,中午一起吃。”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我游荡在太虚的思绪被现实拉回。

萧白说那人想占他便宜,安远有被这句话震到,一个男的占另一个男的的便宜,也许他需要一点时间好好思考一下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我鄙视他,因为我不能确定到底是萧白说的情况,还是相反的情况。虽然说他占别人的便宜可能更正常一点,而且他明明是挺豪放一人,现在在这里装纯洁,太木有节操了。

萧白也意识到自己的话难以让我们信服,所以又换了一种说法,说那人不是他喜欢的类型。所以这才是悲剧的原因么。

被打的那人一直躺在床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倒是跟着他的人一直喋喋不休的骂着萧白。

我问萧白打算怎么办,他沉默着什么话也没有说。我说先帮他垫着,他死活就是不肯,还说他没要那人赔偿都已经不错了,还赔他,简直是做梦。

僵持了一会儿,齐飞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她倒是完全站在萧白的一边,也不管是非曲直,就说是对方的错。暂且认为是伤患的家属的那个人更不服气了,认为我们是以多欺少,还说要告我们来着。齐飞一句:这里是医院不是狗窝,要乱叫的请找准地方。彻底让那人闭了嘴。果然,齐飞威武……

所以,直到我们带着萧白离开,也没给那人任何形式的赔偿,我终于亲眼目睹了一次强盗的行为,而且还算上我的一份。别说,这种感觉还真不错。

经过这么一件事,准备帮萧白压压惊,安远说他请客,带我们吃一顿好的。

坐在餐厅里,我回想着刚才生的事情,觉得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于是问萧白,“病床上那个人真的是你打的?该不会你霸王硬上弓不成,结果把人家打成那样的吧?”我怎么看那人的身板都不是会打不过萧白的人,除非是那人犯贱,希望被人揍。

“我也觉得,而且那人一直都不说话,我看他也不像是要你赔偿的样子。”安远听我这么说,也随声附和,这就是默契。

“你俩瞎了么,没看到萧白的手也弄成了这样么!”齐飞指了指萧白裹着纱布的手臂,不太赞同我们的观点。

萧白低了一下头,把手臂向后缩了缩,说道:“这是我自己撞的。”

原来萧白动手时,那人一直没有还过手,他越是不动手萧白越是生气,下手就更重了一点,结果人没打中,手却撞到了玻璃上,就成了现在这副样子了。萧白原本不愿说的,因为他觉得这挺丢人的,但受不了齐飞的死磨硬泡,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突然在里面闻到了基情的味道,忙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萧白貌似犹豫了一会儿,说若是今天的菜全部让他点他就说。我和安远齐飞对视了一眼,这个是必须可以的。

萧白说被他打得那个人他以前也认识,两个人一直就不怎么对盘,属于相看两相厌的类型。而且两人一直也没什么交集,可最近那人不知道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说是要和萧白好,萧白狠狠的羞辱了对方一番后那人还是不死心,最后没有办法,萧白只好采取了最简单也最暴力的方式。

但我还是觉得这不是解决这个问题的最好办法,萧白最多安静几个星期,那个人好了之后还是会再接再厉的,我最能体会那人的心情,必须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那人选择的方式很有我的遗风,但我比他幸运的多,至少安远还不算讨厌我。看到有人比我倒霉,我就放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