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两碗饭,三个菜?”耶律凝露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他这是什么意思呢?”

张年摇头叹息,“女人,永远是祸水,你没看见方才离王眼中维护的神情吗?你我二人跟在他身边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他这么紧张一个女人?”

这间隐秘的密室正中央摆放着一个牌位。

这句话从逐不悔的唇间溢出,极为深情,楼月看着他,浅浅笑了,真是个深情的人呢,原来他有心,不过他的心,只给这个叫做君流伶的人而已。

“不悔哥哥,有蜜蜂哦,有蜜蜂哦……”突然,调皮的小家伙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然后手一松,一只蜜蜂嗡嗡嗡叫着,从她手掌里飞了出来。

此刻,她的手带给他一种温暖而安心的感觉。

这个男人,无论何时何地,即便是受伤咳嗽吐血,也有本事随意间就把自己变成一道独特的风景,到底什么样的人能一起生出这种儿子来啊,她也想生一个这样的儿子。

“陈公公,你可知道,皇上为什么要叫我过去吗?”这会,耶律凝露应该正陪在他身边吧。

“咳咳咳!”逐不悔手捂着胸膛,剧烈地咳嗽起来,黑衣人那一掌带着强大的力道,他只觉得体内一阵翻涌,忽的,心头一紧,——

文华殿的房顶之上,一黑一白两个男人站立着,白似雪,黑如墨,相互对视着。

靠近后,那双魅惑性感的唇离她的脸只有咫尺之远——

逐不悔一袭白衣胜雪,三分冷漠,七分高贵,长袍拢着他的身,隐约勾勒着飘渺的线条,若隐若现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眼前仿佛是山谷中升腾的朝雾,有形无质。

“我爱你?我敢去?未知的任何命运

“什么事,说吧。”楼月坐了起来,将嘴里的草拿在手上。

她说着,转身,抬起脚,“砰!”霸气地一脚将御膳房的门踢开。

逐斯年回府了,御膳房剩下逐不悔和楼月两人继续对持。

“咳……”曾追随先帝,南征北讨,身经百战的大将军宝镜堂转过身,对一众御林军说道,“皇上为国事操劳,偶尔也需要放松一下。”

“匈奴?”楼月听了,两眼放光,“真的吗?快点卖,快点卖!”

眉头皱的很紧,逐不悔看了看她满嘴流油的样子,又看了看她身旁地上满地骨头,把好好的一个御膳房搞得一地狼狈!

“哈哈哈……没……没有……小月月真是太好玩了,我越来越喜欢她了!真后悔她踹你的时候我不在场,否则……我能靠着那个场景活一辈子了,咳咳……你再给我说说看,她是怎么踹你的,好让我脑海里有个准备的画面。”

“皇上流鼻血了!快传太医!”

“皇上?”

这笑容被周围的宫女们捕捉了去,个个顿时脸红心跳起来,她们的皇上,长得太好看了。

“你要我跪?!凭什么啊!做梦吧你!”楼月杏眼圆睁,只当他在说笑。

逐不悔看着这些牌位,仿若在回忆过往的故事,楼月现,他的眼中流露出浓浓的哀伤,浑身带着一股悲凉的意味,她只见过逐不悔腹黑时的坏样子,像现在这般有人情味的他,还是第一次见。

“好奇是哪家姑娘又要惨遭不幸了。”

她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无端猜测起来。

这冰冷的男人低头一看,冷漠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