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镜堂听了逐不悔的话,眼中闪过一抹悲戚之色,一年见一次,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约定——

耶律凝露面露喜色,“天助我也!厉楼月那样的下贱女人早就该离开皇宫了。对了,那皇上那边,有什么反应?”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待众人退下之后,逐斯年走到床边,静静看着床上沉睡中的女子,她纤纤十指扣在胸前,烛光下,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清丽的容颜。

“是!”

望着浩瀚的夜空,楼月心中突然滋生出一丝空旷久远的孤独感,她在古代的归宿究竟在哪里?总觉得这个皇宫里有好多好多的故事,而这些故事似乎都与她毫不相干,她只是个过客,或者说,一个看客。

“流伶……”

楼月的手顿住了停在他心窝的位置,抬起一双水眸,看着他,他拿苍白若纸的脸,连带着唇角还未拭去的殷红血迹,一袭白袍令他多了三分飘渺之感。然,眼中属于帝王的凌厉仍在,令人不敢小觑。

连烛火燃烧的声音都听得到,楼月悄悄地,慢慢地侧过头去看着他——

楼月突然觉得后背有点凉。7788xiaoshuo

两人的对峙逐渐紧张,一股强烈的戾气散开来。

而逐不悔,一袭白袍,静静立于屋顶,浑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银色薄纱——

逐不悔眉眼轻轻一凝,轻到无人察觉,他忽地弯腰,朝耶律凝露靠了过去。

有一种风雅,不属于人间,却属于他——逐不悔。

男人啊,果真都是视觉动物,自诩为天下无双的逐不悔也不例外。

小陈子皱了皱眉,难怪皇上那么快就喜新厌旧,这女人也太不注意仪态了,哪有女人这么堂而皇之打嗝的,还打的这么大声,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谁受得了啊。

逐不悔看到她孩子气的动作,唇角浮现一丝笑意,“楼月,朕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打,很没面子的。”

只不过,她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两人一人一句跟对对子似的地互骂,确又都面不改色,尤其是逐不悔骂人都跟吟诗作对似的那么优雅。

矮油,都不收藏也不推荐,咋成啊,不收藏不推荐的孩纸会……

不过——

“是!”

皇上这是……被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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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仰天长啸,吓到了一旁的侍卫,惊飞了琉璃瓦上的白鸽。

“小厉子不懂宫里的规矩,你教教她。”

这里,除了秦皇后,所有的人都姓逐,单单这个人姓君,她是谁呢?

“对。”

小鹤似乎仍旧心有余悸,将两串糖葫芦递给楼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