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杯米酒下肚,叶晓华一股邪火早已在丹田熊熊燃烧,哪里还经得起罗美仙的如此撩拨,一伸手,就将跪在他身前的罗美仙一把揽进怀中,口中却依然不忘取笑道:“今天总不该再有人来打搅吧?”

要说自己风流成性,晓华也确实有些冤枉自己。其实从他内心来讲,得玉莲一人足也。可架不住幸运女神偏偏老惦记着自己,似乎是在以此弥补命运之神对自己的不公。

小雨只好窃窃一笑,无奈地朝晓华房间走去。玉莲却仍在她身后念念有词,“就是个十足的绣花枕头,光剩好看了,一点本事没有。”

那知向里刚一翻身,房门便被推开,进来的却是小雨不是周公。

低头看小雨满脸通红,忙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道:“淋了雨,别是烧了吧。”

晓华一想,这样下去肯定不行。小雨本来就体格偏弱,这湿衣裹在身上,不用多久,必然捂出病来。瞧这屋外的雨势又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可医务室里偏偏又没多余的衣服。

晓华只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地汇报思想,当然都是从大处着眼,说的都是从家国天下,山村未来的传承出。绝无半点男女私情参杂其间,说到后来连他自己都相信,这事真与罗婶结实的大白梨全无关系了。

一念至此,晓华也不客套,抬眼问道:“这是婶的意思,还是桃子自己的意思啊?”他有些吃不准,这桃子是否真爱这行。

乳峰轻弹、腰间画圈、胯上扫拨,三两个来回,就扫得玉莲浑身扭动气喘连连,心中春潮层层叠起、顷刻之间便如痴如醉。

晓华舒舒服服地躺在水里,任由玉莲从头到脚地替自己轻抚慢洗。也不与玉莲讨论干不干坏事,而是色眯眯地盯着她胀鼓鼓的胸脯,道:“婶!等你先给我洗完了,我再来给你也好好洗洗。”

见二柱一副哭笑不得神情。玲花连忙拉他上来,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不无歉然地玩笑道:“看你这不学好的,下次见了女人,还敢不敢乱来,嘿嘿”

晓华将信将疑地向外看去。见玲花的裤子已经被二柱退至膝盖下了,两条腿却依然在蹬着草地扭身挣扎。嘴唇被二柱用嘴紧封,不出半点声音。那白花花的股腿,却在那里晃得叫人眼晕。

“喊啥呀!还怕别人听不见啊!”玉莲没好气地横他一眼道。

晓华听了嘴上不置可否,却是嘿嘿一笑,权当默认。

晓华将她双手一按,脸色一沉,摇头哼道:“嗯?那有本事你再说五十遍试试!”

美涵扑哧一笑,道:“你慧根不深,定力不到,是因修行尚浅。若被美色所魅,把持不住,也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你小流氓天性使然。姐恕你无罪便是。”

晓华道:“美涵姐,何出此言?喜欢这里,就在山里多住些时ㄖ就是了,何必急着回去呢?”

那知美涵将酒瓶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小雨哈哈笑道:“不说实话,罚酒三杯。”

小雨见他们都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俩,忙推开美涵,道:“就知道疯,还不快把你偷来显宝的给大家满上。”说完自己也起身,盛了碗鱿鱼熬的高汤,端给玉莲。

俏婶儿,“嗯”了一声,便抬起一条莲藕般的,架在晓华的腰间向里一钩,将自己大开的门户,贴在了晓华的胯间。

每每想起,就会如风湿病人遇到了隂雨天气

“少废话!你那强硬的态度?怎么还不拿出来呀。”玉莲偷偷笑道。毕竟终究还是面浅,怕晓华取笑,不肯与他多作嘴上纠缠。

可对于他来说,个人情感,是一个自己不原触及的沉重的话题。当下自身的处境,让他不得不一直刻意躲避着,这个让人沮丧的现实。

小雨不置可否,见她全无睡意,便缓缓说道:“我看你一上了炕,就像是睡上了钉床一般。呵呵,要是实在睡不着,我陪你起来,去院里坐坐吧。”

还没等走到库房,黑娃裤裆里就被亲得异军突起,巍巍耸立了。

驴把式就等在外面,俏婶今天就得先赶过去,顺便也回去看看老爹。

叶晓华此刻心神大乱,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感觉。他一会抬手揉揉自己的眼睛,一会又用力地捏捏自己的脸颊。偏偏就是不敢再睁开眼睛,仔细地去看上一眼。怕自己万一还尚在梦境之中。

接着端起酒杯,倒在嘴里,低头朝冬梅嘴巴喂去,双唇一碰,便知又中了婬计,还没等他将口中的酒,送进冬梅嘴里,就觉得冬梅一钩手,揽着自己的脖子,火热的舌头便如蛇一般地钻进自己嘴里。

随即说道:“毒入心肺必须马上治疗,赶紧先张开嘴来,待我一口一口地将毒吸了出来。”说完一低头便向冬梅的唇上吻去。

人逢喜事酒兴浓,两人你来我往,频频举杯,玉莲更是酒到必干,几个回合下来,神志都有了些恍惚。

晓华道:“嫂子,是这样的,那东西掉出来了,要再安,得让里面生根的地方恢复几天,不然引起炎就不好了。再说你在小姑家,没这东西也不影响你带孩子,你看是不是回来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