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心中暗笑,心说敢情你心里只有一个春苗啊?当即打趣道:“这可不好说,我跟她也不太熟啊,不过只要你认真学习,我想你也会和她一样的。”

可偏偏玉莲是个认死理的主,又仗着小雨对她俯帖耳的顺从,常常变着花样给晓华制造节目。不是早晨将小雨赶进晓华房间,便是晚上让她来陪晓华聊天。

忍不住笑问道:“小雨姐,你这大清早的,给我唱得那一出啊?”

但女人可以感性,男人却必须思考责任。他很清楚,以这样的方式共济不会是长久之计。他怕自己这条破船,承载不起这样的自在逍遥。更怕自己这条破船,会带着她们一起沉入深渊。

只见小雨脸色苍白,双臂紧紧拢在胸前,浑身直打冷颤。叶晓华再也不敢有丝毫犹豫,颜面毕竟没有身体来的重要。当即将小雨往诊床前一推,迅拉上围帘,道:“姐,你赶紧将身上湿衣脱了,我给你准备热水擦擦身子,不然冷风一吹,再好的身体都经受不住。”

精明的俏婶自然不肯放过蜘丝马迹,只见媚眼轻飞地笑问:“该不会是已经收了人家罗美仙大大的好处了吧?”尤其是说到这“大大”二字时,还扭腰甩胯意味明显,当然是指罗婶的招牌特征大白梨了。

晓华谦谦一笑,道:“婶,你放心。我看桃子不笨,只要她肯学,我一定会好好带她的。你一会儿去跟俏婶再打个招呼,她点头,这事就成了。”

一低身,顺手由胸至下,从玉莲软玉温香的肌肤上,慢慢旖旎拖过。那感觉似痒非痒、似酥非酥,却分明又是痒中带酥、酥中带痒,叫人心慌。

晓华一看这苗头,连声惊笑,道“什么意思啊?婶!莫非你是想先下手为强?”

只见她双手紧紧按住二柱的脑袋,撑起下身一声娇唤,白晃晃的丰臀,便开始有力地上下急挺。将自己胯间,那湿漉漉的软物,如洗脸一般,贴着二柱的嘴脸来来回回地厮磨、擦拭。浑身关节,更是如装满了高性能的弹簧,随着一弓一挺的节奏,弹性十足地快欢动。

玉莲这时又用手顶了顶他,轻声说道:“你信不信,一会儿等裤子脱了,玲花就会找准机会朝芦苇丛里跑去。”

晚饭后,晓华想着自己已经多ㄖ未出去散步,随手拿了块毛巾,便朝河边走去。这些ㄖ子来,每天在家冲凉,都得尽量背着小雨,感觉很是不便。不如直接去芦苇潭里洗个痛快。

“明天?我不干!”晓华揽着她的手臂,下意识地一紧,脱口就道。

男女之间,一旦放开,互相便再无拘束。何况两人在水中早已探过对方虚实。

美涵游至草地旁,道:“让你当医生时,自然要叫你神医,看你不怀好意时,当然就是小流氓了,小笨蛋!现在明白了?”

两个女人听了,好一阵嬉笑

那知美涵看都不看一眼,拂手说道:“晓华,看来你是真喝多了!早着呐,新开的这瓶,才倒了三杯,就在你旁边的桌子底下。”

美涵将酒瓶往桌上一放,扑哧一笑,道:“老爷子手下,从来不宰无名小将。倒是你这小内奷不除,我死不瞑目。”说罢就扑向小雨,两人抱在一起闹成一团。

“晓华!”俏婶轻唤一声。

冬梅在时,晓华对她时不时的小野蛮还有所忌惮。可真正等她远去了,晓华心中剩下的却是无尽的依恋,还有那临别时给他留下的甜蜜与酸楚。

只听玉莲嗓子底下一声轻哼,整个人便瞬间有了神采。仿佛晓华在她股间插入的是高压电极。随着强电的冲击,肥股、酥胸便甩出层层波涛。

只好宽慰道:“你想她,让她以后常来看你就是了。再说小雨姐不在,不是还有我陪着婶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你以后就跟着我过吗?”

说罢两人轻轻下炕,牵手走出房间,并肩依偎地坐在井台之上。

见晓华态度暧昧,欲迎还拒意味相当明显。罗婶嘿嘿一笑,大手一挥,道:“什么不好呀!人家结婚闹洞房,老老少少一大帮,躲在窗外偷听偷看还不是常事。我刚才还怎么说来着?你们这些读书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憋屈自己。听婶的,就这么定了。必须偷看!不看白不看,保证你看来还想看。你看着,婶干起来心里欢实。婶刚才就被你看得心如猫抓。呵呵。”

其实安排村民分工,并不麻烦。麻烦的是估算工时。这些天来,晓华在这里帮忙,也基本看了个不离十。不到半个小时,他便将明天的分工安排,井井有条地写到了门口墙板上。

“你知道?别逗了,不可能!”

“上苍有眼啊!”晓华无限感慨,同时也有无限庆幸。心想要是那天,自己没有去把玩这沉香木柄,后果会是怎样?再退一步,如果自己未与萧婧去神仙洞呢?想到这里他心生余悸,不敢再往深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