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琴又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我男人的枪是我媽验的、还是我嫂验的?当时我不好意思去看,后来她们又弄死不告诉我。”

见王大满跟前,丢了一地叶子烟头,心中寻思,敢情队长天不亮就在这抽上了,再看他脸色泛青、眼睛一圈黑,知道他定是心中有事。

“这时我就现窗台底下,有个脑袋在朝里张望,我贴着墙悄悄过去,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这里偷看,因为后院是从来不许外人进出的。那知走近一看,却见是二太太十六岁的儿子,躲在那里,他多半也是被她媽的叫唤声给引过来的,他是陈家少爷,我当然不敢吱声,可二太太不知道啊,她身下那狗东西一时又拔不出来,只见她休息一阵、癫狂一阵,光着身子背着大公狗,在房里足足转了一下午。”

冬梅一听也有些道理,看着晓华动了动下巴,意思是问,你觉得行吗?晓华点头,接着下巴一抬,意思是你作主,接着两人对视一眼,都张开嘴巴,无声地大笑。

俏婶听了,看了眼冬梅,意思是你到底是有谱没谱啊?冬梅白了她一眼,一把拉她过去就在她耳边一阵嘀咕,俏婶子听了眉花眼笑,道:“你这丫头鬼精鬼精的,可不好对付,那他是怎么说的?”

他这些话那知玉莲全没在意,而是听说他救了个断了腿的人,躲在后山的神仙洞,勾起了她是兴趣,因为陈家岙本来就很是偏僻,这神仙洞在村里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一个外乡人是不太可能清楚这个洞的具体位置的,玉莲反复询问晓华,从这人的年龄、长相、到说话的口音,无一遗漏。沉默片刻后,突然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他回来了?”

老鹰峰晓华当然知道,是村子背靠的高山,峰高林密、常有山鹰在峰顶盘旋,故此得名,可神仙洞他却是第一次听说。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忍不住低头在她白皙的丰股上亲了一口,不想这一亲、却让玉莲全身为之一颤,随之把这白玉般的面团又耸高了几分。

看到这里叶晓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全身瘫软在草堆里,脑中一片空白,只是下身那根东西早已竖了起来,胀得难受,突然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加入他们的冲动,内心竟然对这样的集体活动充满了渴望,这让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不禁自问:“这究竟是不是我最真实的本来面目?”

她笑着说道:“有一次队长王大满去她家说事,她家男人正巧不在,王大满就把事情与她交代一番,说完公事见已到了午饭时间,她就留王大满在家吃饭,山里人吃顿饭本来也随意,王大满便没过多客气,就留下吃饭。”

这事村里人明里暗里、常会拿出来炒炒冷饭,俏婶也不以为意,今天见石冬梅当着叶晓华的面前打趣自己,李巧儿还是有些下不来台。

晓华见她神情自然,心里也就释然了许多,道:“忘了告诉你,往后几天我都过了中午才去上工。”

玉莲也已是全身通红,看着晓华问道:“啥事?说!”

晓华一听,道:“好主意,是得喝几杯。”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就是、就是,哈哈”底下一片应贺之声。

她见晓华不作声,接着又说道:“不过那些男人,也就只敢想想。一来冬梅心气高一般人看不上眼,二来大家都知道,这女人好是好,可也是要命的主。和她相好那可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流的要命了。只要你心里不怪我,婶这闲事就管得值了,呵呵。”

石冬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正在这一筹莫展之时,听得石冬梅在门外喊道:“叶晓华在家吗?”

叶晓华更不好意思了,小声解释道:“就是女人的身体部分。”声音简直小得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如此循环,晓华尽管也有几脚差点踏空,然半小时后总算还是平安落地,等解开绳索,才现自己已经是一身冷汗,再仰头看看绝壁,见百丈悬崖哪里又有来路,心里依然不敢相信,自己是刚从上面下来。

晓华问道:“是不是就是你打一下,我也跟着打一下这样?这有什么敢不敢的,你放马过来,我照跟就是。”

冬梅冷笑道:“你要是学不像输了怎么办?”

晓华道:“任凭落,那你又怎么算输呢?”

冬梅笑道:“你学我,我学你呗,这还不简单。那说好了,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

“得令!”晓华开心地举杯干道。

两人正说得热闹,俏婶擦着湿漉漉的头就进来。她换了一身短裤、小褂,十分清凉。

爬上炕去,在桌子里面靠窗的位置坐下。把手上的毛巾往旁边一甩道:“今天不醉无归,来我先干为敬。”说完便先甩了一杯。

他俩也不甘落后,嘴到酒干。

冬梅放下酒杯,问道:“俏姐,你也给我找身这样清凉的褂子穿,我这长裤长衫绷在身上,弯腿哈腰的费事得很。”

俏婶呵呵笑道:“早就给你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见你洗了没换,我还以为你不爱穿呢,去换吧。”

冬梅个子要仳俏婶高大许多,穿了俏婶的褂子、短裤,上一截下一截的各自为政,中间要露出老大一段腰身,像少数民族一般、这模样看起来喜感十足。

晓华看一眼、就要笑上一阵,忍着不去看吧,却想着都得大笑,实在笑得不行,只好自己努力转移话题,尽量不去转头。三人拼酒作乐,这才踩住刹车。

俏婶酒量极好,随时都在频频举杯,刚把酒杯加满,她又举起,道:“难得怎么开心,也是我们几个投缘,来,将进酒、杯莫停。”说完又干。

冬梅连干几杯后,见她这样的喝法,迟早要被她甩翻,想着找个话头,让自己喘口气先。

趁俏婶还没举杯,忙开口问道:“俏姐,你住这西厢房、大满在东厢房,你们这不是分居了吗?”

俏婶这才终于放下酒杯,笑道:“分什么呀,我是躲他的烟味,又不是躲他来交粮,呵呵,耽误不了。”

冬梅故意想引她说话,又问:“哦!敢情你到点就去他厢房收粮啊?这办法不错,”

俏婶一脸不屑道:“那儿啊!他这房间,我是搬出来就再也不想进去了,我这房间也不准他来。”

“那你还咋收粮呢?”冬梅这次是真不解了。

那知俏婶白了她一眼,抿嘴笑道:“哦!收粮还定点啊,只要光着屁股,那儿不能收啊?呵呵。”

冬梅笑骂道:“你这不要脸的,你咋不光着大屁股,去大路上收呢?你个騒狐狸!”

不想俏婶根本不以为意,头一抬、一脸向往地说道:“那才叫刺激呢!想着都浑身来劲,可惜大满不肯去试,不然我就在大路上,光着甩给你看,哼!不服啊还是咋的。”

说是这样说,当然去大路上,她也肯定不敢,只不过是现在与冬梅斗嘴,故意挑衅她一下。

果然冬梅被她这嚣张的浪劲,给逗得忍无可忍,嘴上念道:“受不了了、受不了了,你这不要脸的,故意惹我是吧?叫你再在我面前得瑟!我今天非把你这騒狐狸,身上的騒气灭了不可。”说着手脚并用地便欺身上前。

突然一声“动手!”指令一下,冬梅就和晓华迅就把俏婶控制了起来。

冬梅哈哈大笑道:“记吃不记打呀!今天可不能再轻易放过你,呵呵。”

俏婶这时才如梦初醒,这两人原来是有备而来,自己这一不小心,又成他们的盘中点心了,笑骂道:“你们这两个奷猾的小人,原来早就商量着对付我了,是吧?好!我也豁出去了!反正软硬都逃不过你们的魔掌,那我今天也做一次钢铁战士,坚决不向你们两个婬人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