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平时队长对自己不错,他关心地问道:“队长晚上没睡好吧?要不我给你开几片安神的药,你吃着试试?”

“说来也怪,这城里的狗也和乡下的不太一样,那大不说,根上还有个拳头大的肉结子,见了光屁股的女人,不用招呼,自己就会一个劲地扑上去拱。呵呵,那熟练的架势看起来,可是要仳有的人还能干了许多。

俏婶叹了口气道:“你个疯丫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这还用问?你除了你家当兵的,难道就没想过别的男人?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呵呵”

“可不是吗,你还当我逗闷子哪,姐你可不知道,他现在可不像原来那么老实了,斗智斗勇的可不好管了。”冬梅见俏婶终于开窍了,忙拉她同盟。

玉莲讪讪答道:“岂止认识,晓华,婶没猜错的话,这人就是王大满的长兄王大生。”

晓华一听,心下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他见这人尽管一身是伤,面容憔悴异常,然明显感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却是十分的犀利。

这一来,叫趴在草垛上的玉莲如何受得,她在找到晓华之前,就已经被底下的那些山村青年折腾得浑身难受,一直竭力地克制到现在,此刻被晓华的嘴脸在屁股上这么一通磨蹭,口中热呼呼的气息,直喷得她心痒无仳。

由于几人围得太严实,晓华也看不到更多的春光。只看到身后的青年越挺越快,突然,屁股扭动了几下便停下来喘气。

“王大满随意答道:‘哎,客气个啥,我也就随便吃点而已。’不想这婆娘原本就没文化,一听王大满说随便吃点而已,便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她从来没听说过‘而已’这道菜啊,但心想队长既然点了这道菜,就是再难自己也得想办法满足不是,于是她急忙让她在门口玩泥的儿子,悄悄跑去问他男人。”

不想新婚之夜,实在忍不了王大满这一身烟叶子味道,光着身子就把头伸出了炕边上的窗户,任王大满自己在身后折腾,王大满那时才十七、八岁,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小姐,自然不肯惜力,一晚上折腾了无数回合,直把李巧儿弄得趴在窗户上直喘粗气。

“有,好像、好像”晓华边说边扭动着身体,做出一副难受的表情。

又连碰几碗后,两人不知何时,都喝到了一张凳子上,互相攀着对方的肩膀,都怕对方突然醉了到下。

天色渐暗,待他来到村口,一看小卖部已经关门,心里叫声倒霉,正想回走,却见小卖部后院还亮着灯光,这小卖部前面是店,后面一人多高的围墙圈出一个小院,用作库房,虽然是建在进村的必进之路,然周围却是没有人家。

只是这次与往常汇报思想不同,汇报思想底下坐着的是大队、村上的党员干部。自己站在台上,低头读改造思想的自我反省总结。

玉莲呵呵笑道:“只怕你是嘴上谢我,心里气我,婶也是过来人,在那档口上让你把燃的旺旺火,一下灭了,本来也是难为你的事,呵呵。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你昏睡不醒的因由,只怕也是出在这冬梅身上,定是受了她的撩拨,被憋坏了身体。”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在打着鼓,寻思着,晓华要是知道我是以那样的方式,给他疏通泄阳,真不知会怎么看我?万一他要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来找说辞呢?想起这些一个在炕上,羞得满身通红。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现。”

见石冬梅打着雨伞,穿着一身修改得非常合体的军装站在院中,一见晓华,脸上一红,却装着若无其事地笑问道:“刚才去队部办公室,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

晓华见说开了,也只好鼓起勇气,不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眼睛也不敢去看石冬梅,自己尴尬地笑道:“处是处过,只是还没到那个程度。”

叶晓华心道:“大红印?官差?官家?这都是什么时代的语言啊?这村子不会也在用古语吧?”这时又上来两人,都和吉虎差不多的小伙子,叶晓华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急忙问道:“我们怎么下去呢?还走这里吗?”

萧婧捧着她的脸,叫了声“小雨!”泪水、即犹如从眼中溢出的珍珠,一串串地夺眶而下——

有人说:小说是对生活的提炼加工。我从来不这么认为,小说只是对生活的简单模仿,永远无法越生活。如果有人一定要说:小说高于生活、或者深刻于生活。那只能表示他对生活认识的肤浅。小说是人的作品,生活是造物主的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