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接过毛巾道:“看来这脸是洗不成了。”其实他们在医务室也常混用毛巾,他也无非是调侃一下,并不是真去讲究。

月琴一边吃菜,一边随意地问旁边的罗美仙道:“罗婶,我结婚时,你在场吧?”

王大满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不用!”接着却又茫然地问道:“晓华,你是大城市来的,有文化有知识,肯定仳你大满叔有见识,你给叔讲讲,这外面今天你斗我、明天我斗你的,到底是为个啥呀?又到哪天是个头啊?”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连说道:“熟能生巧、熟能生巧。”他自然明白,刚才自己以‘有些人’取笑玉莲疯癫,玉莲现在也以‘有的人’还以颜色取笑他是此道中的菜鸟。

俏婶还没笑完,就听自己屁股“啪!”地一声,连忙接口就道:“说偏了、说偏了,接着说我,呵呵,记得那年儿子小盛半岁多点,大满和大足接到大生来信,让兄弟俩去部队探亲,兄弟俩一走就是一个来月,呵呵。”

俏婶子当然也想知道那潘金莲是谁,她微微一笑,道:“晓华,婶可不是多管闲事,说句公道话,你真有相好的不该瞒着冬梅,有话说在明处嘛,是那家的姑娘啊?说出来婶帮你参谋参谋。”

“既然是大满叔的哥,他怎么不去找大满叔呢?”晓华不解地问道。

“是的,我是来陈家岙改造的学生,叔,你想去哪里?我送你过去。”晓华如实答道。说完也不等那人反应,便伸手上去搀扶。

此刻的玉莲,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的撩拨,浑身早已是酥软得不行,只感觉自己大腿根内一股股热流破门而出。

就在那青年转移位置时,银幕上刚好地雷爆炸,闪过一道强光,晓华终于清楚地看到,李寡妇早已是光着雪白屁股挺在那里,她的两腿之间还钻出一个脑袋,一边亲着她的滚圆的屁股,一边从她身前钻到身后。

“农闲时节,她男人正在别人家里打麻将,儿子来时、他刚点了人家一个大胡,见儿子说:‘媽让他来问,什么是而已?’他没好气地开口就骂道:‘而已是你媽的匹!’于是儿子回来便和她媽如实相告。”

不想却被村里的这帮躲暗处听房的后生看个正着,这一夜的香艳的场景,看得这帮后生纷纷都直打哆嗦,这一夜下来,有几个身体壮实的竟仳这戏台上的王大满、还多哆嗦了几回。

玉莲急忙伸出手去摸他额头道:“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要按照平时,两人其实都已过量了许多,早该醉倒了,然今天两人的酒量都随着心情看涨。不过就算这样也都有了七八分醉意。

叶晓华走了一二里的山路,既然来了,不想空手而回,正欲抬手敲门,只听“昂”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声牛的叫唤,让他心中一凛,于是就多了个心眼,悄悄绕到小店后院,见院墙旁边正好有棵大榆树,趁着天黑三两下便爬了上去。

这回底下坐着的是八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山村媳妇,自己和石主任是坐在台上,感觉完全是两重天地。不过看着底下叽叽喳喳的女人,叶晓华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犯怵。

晓华一直没时间去仔细想,自己早晨为何会昏睡不醒,现在听玉莲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他原本就出生于名医之家,自己又学医科,中西医的学理都不陌生。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易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晓华不敢正眼看她,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我没什么,你还好吧?队长正好在屋里等我们汇报。”说着向屋里指了指。

石冬梅接口就道:“要我说啊,还是你自己太老实,见了女人不肯主动下手,呵呵”笑完心中一凛,本来还想再说几句,突然似想起什么,脸一红就不再说了。

吉虎道:“这叫天梯,进出就这一条道可走,不怕,我们用绳子栓着你走。”随即吩咐两个同伴道:“毛娃,你帮先生拿东西先走,驹子你和我一起带先生下去。”说完从腰下取出一条长绳,绑在叶晓华的肩背,绳子的两头分别系在自己和驹子的腰上。要叶晓华跟着毛娃先下,他俩提着绳子最后。

黑暗中,这小怪物,随即便被一个温软湿滑的妙物,当头套下,一口吞了进去。

感觉就像被藏入了玉润山中的水帘洞里,还不断地在这洞中探底。

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冲撞,晓华想伸出手去,抱住那冲撞自己的身体,可双手却被另外一个身体压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那火热的嘴唇一直就没离开过自己

等到电灯再次亮起时,三人的身上,都已是穿好了衣衫,并排躺在炕上。

躺在中间的叶晓华酒已经醒了大半,朝这边看看、又朝那边看看,见身旁两边的女人,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让他是一脸的迷茫,如坠云雾。

他忍不住用手捅了捅冬梅,道:“怎么回事啊?”

冬梅一脸的无辜,道:“什么怎么回事?不知道啊。”

他又转头去问俏婶,“谁关的电灯啊?”

俏婶更是满脸委屈地说道:“我还正准备问你们呢?我被你们俩个压在底下,我那知道啊?”

叶晓华左看右看,再闭上眼睛仔细想想,觉得自己有点晕,当时自己胡天胡帝,甚至搞不清是谁把自己扑到、又是谁骑在自己身上。

这时身边的两个女人,同时都“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叶晓华这时才有点回过味来,多半是这两个女人,早就设计好了今天这场,引君入瓮的戏码。目的是为了要跨越,他与石冬梅之间的心理障碍,使的两人关系更进一步。

现在想来,这两个女人在陈老根的酒桌上,就一直嘀嘀咕咕,定然便是在商量这事,自己还傻乎乎的自以为得计,跟着冬梅准备戏耍俏婶,那知人家将计就计,给自己来个瞒天过海。

想到这里,他不禁咬牙切齿地问道:“好啊!搞了半天,今天被玩的人居然是我?你们老实交代,这是谁的主意?不然嗯。”

这时、了了心愿的冬梅,想到自己算计了晓华,怕他记怪自己。露出一脸温情、尽显小妇人的乖巧,道:“俏姐出这主意,那也是好心向着我俩,呵呵。”

俏婶一听,见她遂了心愿,立刻就出卖自己。悲愤地说道:“好啊!我算是看明白了,这多年的姐妹,硬是不敌,小男人在跨下轻轻一顶。”

晓华一转身,在俏婶腰眼轻轻一挠,道:“算计我,是吧?”俏婶最是怕挠痒痒,立刻笑得在炕上乱滚。

晓华在一旁,等她稍微停下,便又挠一下。

俏婶实在无解,急忙祭出绝招道:“我这一笑啊,嘴就快,你再挠,我以后可管不住自己的嘴了。”

叶晓华以前,之所以一直与冬梅保持着最后的距离,怕的就这个,万一两人关系走漏了风声,自己的小命就捏在别人之手了。

现在听俏婶情急之下,突然这样冒了一句,不管真假,他都心有余悸,果然就停住手,不再去挠了。

冬梅见晓华脸色,马上就猜到了所以,对俏婶斥道:“你这媚狐子,知道他听不得这话,你还说?”

俏婶一脸得意地说道:“我经不得痒,你们不是也照样挠吗?呵呵,要想封我的嘴,你们可得乖一点,千万别得罪了我,哼!”

她虽说是开玩笑,但两人听了都有些不是滋味,像是被拿住了七寸,随时都会处在她的威胁之下。

冬梅见晓华一脸无奈,用手轻轻顶了顶他,轻轻在他耳朵旁说道:“没事,堵她的嘴还不容易,真笨!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