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话那知玉莲全没在意,而是听说他救了个断了腿的人,躲在后山的神仙洞,勾起了她是兴趣,因为陈家岙本来就很是偏僻,这神仙洞在村里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一个外乡人是不太可能清楚这个洞的具体位置的,玉莲反复询问晓华,从这人的年龄、长相、到说话的口音,无一遗漏。沉默片刻后,突然自言自语道:“莫非是他回来了?”

晓华急忙快步赶了上去,只见那人双手支撑着木棍,一脚着地、另一只脚虚点在一旁,这只伤腿上,还用布条绑几根酒杯粗细的树枝,明显是腿断了,做了些简单的处理。

晓华听了嘿嘿一笑,忍不住低头在她白皙的丰股上亲了一口,不想这一亲、却让玉莲全身为之一颤,随之把这白玉般的面团又耸高了几分。

可那青年的身体,刚刚挡住了李寡妇底下的视线,晓华只能看见,李寡妇的衣服被他们撩到了肩膀上,只见那青年的手在自己身前一阵乱掏后,屁股便开始有节奏地耸动了起来。

她笑着说道:“有一次队长王大满去她家说事,她家男人正巧不在,王大满就把事情与她交代一番,说完公事见已到了午饭时间,她就留王大满在家吃饭,山里人吃顿饭本来也随意,王大满便没过多客气,就留下吃饭。”

原来这是陈家岙的一个典故,俏婶子原本是外村一个私塾先生的独女,家境殷实,世代书香门第,又是先生中年得女,从小视作掌上明珠。土改时应家中田产甚多,工作组已经内定为地主。

晓华见她神情自然,心里也就释然了许多,道:“忘了告诉你,往后几天我都过了中午才去上工。”

这时两人突然异口同声地说:“那我先敬好人一碗。”说完都各自一愣,随即两人相对大笑,这笑声仿佛都是从内心的最深处荡漾出来。

晓华一听,道:“好主意,是得喝几杯。”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两人一阵打闹,将这小小的工作室闹得春意撩人。

她见晓华不作声,接着又说道:“不过那些男人,也就只敢想想。一来冬梅心气高一般人看不上眼,二来大家都知道,这女人好是好,可也是要命的主。和她相好那可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流的要命了。只要你心里不怪我,婶这闲事就管得值了,呵呵。”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正在这一筹莫展之时,听得石冬梅在门外喊道:“叶晓华在家吗?”

仿佛是原本该两个人的游戏,此刻她一个人独自玩耍,演员、观众都是她自己,她自己的这些的悄悄话,也不管晓华是否能够听得,反正自己却被这些情话撩拨得心痒难搔。

叶晓华更不好意思了,小声解释道:“就是女人的身体部分。”声音简直小得细若蚊蝇几不可闻。

叶晓华赶紧从口袋中摸出介绍信说:“你好!我叫叶晓华,是公社派我来教书的,这是介绍信。”说着双手递上。

两个女人一台戏,况且这两个都自诩是这陈家岙里的顶尖娘们,不想这回却败在了一个无名氏手上,想要报仇,一时却又不知对手在哪里?这种有劲使不上的感受别提多磨人了。

等晓华把架上的药品清点完,再看她俩时,被这俩疯女人彻底折服了,只见俏婶子若有所思地念着一个个名字,石冬梅坐在桌前,把她念出来的名字都认真地记录下来。

晓华从侧面悄悄过去一看,竟然罗列了十好几个,排在最前面的是一个叫月琴的,可看完通篇见没玉莲的名字,心下一喜,知道是玉莲平时的穿着迷惑了她俩,以至在这关键的候选人名单中落选。

他心里嘿嘿一笑,心里却想着家里炕上,那芦苇墙上的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