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婶子当然也想知道那潘金莲是谁,她微微一笑,道:“晓华,婶可不是多管闲事,说句公道话,你真有相好的不该瞒着冬梅,有话说在明处嘛,是那家的姑娘啊?说出来婶帮你参谋参谋。”

那知玉莲又翻出了昨晚的黄历,道:“再说,昨晚上那大块头的罗婶才和你折腾过,不嫌累啊你?”

“是的,我是来陈家岙改造的学生,叔,你想去哪里?我送你过去。”晓华如实答道。说完也不等那人反应,便伸手上去搀扶。

舒爽的快意时时从在丰股上指掌间传来,晓华心想,就这么让自己揉到天亮,自己也定然不会生出一丝一毫的倦意,他边揉边问道:“婶,哪里疼一些?”

就在那青年转移位置时,银幕上刚好地雷爆炸,闪过一道强光,晓华终于清楚地看到,李寡妇早已是光着雪白屁股挺在那里,她的两腿之间还钻出一个脑袋,一边亲着她的滚圆的屁股,一边从她身前钻到身后。

“而已嫂?难道他男人就叫而已?怎么会有那么奇怪的名字?”晓华好奇地问道。

不想却被村里的这帮躲暗处听房的后生看个正着,这一夜的香艳的场景,看得这帮后生纷纷都直打哆嗦,这一夜下来,有几个身体壮实的竟仳这戏台上的王大满、还多哆嗦了几回。

等他姗姗起床,已近中午,见玉莲在厨房准备午饭,他略显尴尬地笑了笑说:“昨晚喝多了,睡到现在。”

要按照平时,两人其实都已过量了许多,早该醉倒了,然今天两人的酒量都随着心情看涨。不过就算这样也都有了七八分醉意。

“看你最近辛苦,给你调剂调剂胃口,有什么可惜的,洗洗手去等着吧,马上就好。”说着玉莲将他轻轻一推,显然是晓华在身边,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这回底下坐着的是八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山村媳妇,自己和石主任是坐在台上,感觉完全是两重天地。不过看着底下叽叽喳喳的女人,叶晓华心底多少还是有些犯怵。

“婶子,你就别说了,我可没恨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知道你是为我好,心里记着婶子的好呐。”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易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此刻见队长王大满上门问起,如何不叫他手足无措,尤其是听说石冬梅也没去开会,心中更是着急,担心她昨晚是否被自己的手术搞坏了身体。

叶晓华知道,无论如何是躲不过去也推脱不掉的,只好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我只在书上的看过图片,还从来没见过实体。”说完便把头低下,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吉虎道:“这叫天梯,进出就这一条道可走,不怕,我们用绳子栓着你走。”随即吩咐两个同伴道:“毛娃,你帮先生拿东西先走,驹子你和我一起带先生下去。”说完从腰下取出一条长绳,绑在叶晓华的肩背,绳子的两头分别系在自己和驹子的腰上。要叶晓华跟着毛娃先下,他俩提着绳子最后。

俏婶忙叫道:“别闹,别闹,继续,当时我想,家里孤儿寡母那还敢抵抗,也只好随了他的意了,我看着儿子,轻轻说了声,‘斯文点,别吓着孩子。’便由着那货郎在身后折腾了。不想这年轻人也懂些人情世故,知道女人心软,在后面赔礼道:‘大姐,我不是坏人,只是见了大姐实在漂亮,一时没忍住,姐如果心里害怕,我我现在停手,给姐赔不是’。”

“我开始心里确实有些抵触,儿子的平安想得要多些,听他这么一说,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最多也就十六、七岁模样,活脱脱一个清秀少年郎。我自己先羞得满脸通红,急忙转过头来,心境却是与开始大不一样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咋想的,轻轻说了一句:‘我一个妇道人家,家里男人又出了远门,现在裤子都让你脱了精光,还不是你想干啥就干啥。’说完便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屁股,悄悄地向上抬些。”

说到这里,她停了停,闭着眼睛满脸羞涩地将自己的屁股也挺了挺,仿佛她口中之事就生在眼前一般。

只听她接着又说道:“那少年开始也有些紧张,或许是听我说家里男人出了远门,便放开了手脚、大胆了许多。厮磨间,我感到一条辣的物件,徐徐游进了我那要命的地界,浑身随之舒痒了起来,连忙将含着奶头的儿子放在面前的桌上,双手扶着桌沿,沉下腰撅起屁股,等着他来冲撞,那知这要命的小坏蛋像是并不性急,进出之间如蜻蜓点水,并不着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