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华一听,心下奇怪,他怎么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他见这人尽管一身是伤,面容憔悴异常,然明显感到他打量自己的目光却是十分的犀利。

待他再伸手时,才知玉莲已将被小蝌蚪污染了的裤子,悄悄退至脚弯,白花花的丰臀如酵好了的一团白面,端端地亮在草垛上,触手便觉温软润滑,感觉实在是妙不可言。

由于几人围得太严实,晓华也看不到更多的春光。只看到身后的青年越挺越快,突然,屁股扭动了几下便停下来喘气。

冬梅有心要逗晓华开心释怀,于是笑道:“一会儿,而已嫂要过来,她也是安排在今天上环,你知道她为什么叫而已嫂吗?呵呵。”

不想新婚之夜,实在忍不了王大满这一身烟叶子味道,光着身子就把头伸出了炕边上的窗户,任王大满自己在身后折腾,王大满那时才十七、八岁,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娇小姐,自然不肯惜力,一晚上折腾了无数回合,直把李巧儿弄得趴在窗户上直喘粗气。

回想自己的二度春风心里却又不无遗憾,前一次是自己全无意识、这一次自己又不得不伪装成全无意识,两次的美妙都在自己极为被动中完成,感觉这整个过程,就犹如饿汉面对着一桌满汉全席,却偏偏只能以填鸭式的方式进食,因无法尽情品尝美味而留下无尽的遗憾。

又连碰几碗后,两人不知何时,都喝到了一张凳子上,互相攀着对方的肩膀,都怕对方突然醉了到下。

“呵呵,都香,婶,你把下蛋的鸡杀了,不可惜了吗。”叶晓华边说边靠了上去,自从知道玉莲那天早晨进过自己房间后,他心里与她少了一层隔阂。

只是这次与往常汇报思想不同,汇报思想底下坐着的是大队、村上的党员干部。自己站在台上,低头读改造思想的自我反省总结。

玉莲听了,忙道:“啊!你还真恨上我了,常言道天兵天将都不管人家裤腰带下的闲帐,看来这回我可真当上恶人了,得罪了你、还得罪了大队干部,亏大了。”玉莲半真半假地埋怨自己。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现。”

那曾想自己竟然一睡不起,昏睡了一天一夜。当然这时他还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昏睡,更不知玉莲为了把他唤醒,已经是累得浑身散架。

石冬梅见他脸上隂晴不定,变幻着各自无奈的神情,知他为难。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是未来的医生,别怕,不是还有我吗,需要的器械材料都已经送过来了,月底领导就要听我汇报,有什么困难现在提出来,我们抓紧时间一起解决。”

叶晓华心道:“大红印?官差?官家?这都是什么时代的语言啊?这村子不会也在用古语吧?”这时又上来两人,都和吉虎差不多的小伙子,叶晓华和他们打过招呼后急忙问道:“我们怎么下去呢?还走这里吗?”

从抽屉找了把大剪刀,对着墙中间的芦苇一通乱剪,芦苇皮薄中空,根本经不住几剪,不一会就被他掏了个半米见方的大洞。

晓华二话不说,一头便钻了过去,急忙把伤心欲绝的玉莲抱在怀里。

玉莲之所以插上门、就是不想让晓华看到自己伤心的模样,此刻见晓华不管不顾地钻了过来、抱起自己,她痛彻地喊了声“晓华!”,便趴在他怀中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晓华见状也不知如何劝解,唯有无言地靠在墙上,一边轻抚其背、一边也忍不住陪玉莲流泪,两人都早已把对方当作亲人,苦乐相连,他虽然不知道这王大生如何伤害了玉莲,但他却能体会玉莲此时刻骨的心痛。

晓华的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地滴到了他胸前玉莲的脸上,感知到了他滴滴眼泪,玉莲反而止住了哭泣,在晓华怀里睁开哭红的眼睛,眼神复杂地看着无声地陪她流泪的晓华,明明是朝夕相处、此刻却又恍如初识。

只觉得晓华每落下一颗颗泪水、滴在她的脸上,她的心都会为之震动,然后在胸怀荡漾,仿佛这一滴滴泪水,就如观世音净瓶中洒出的仙露,直接滴进了自己心灵深处、滋润着那里久旱的荒漠,滋生出那里生命的色彩。

注视着眼前这让她感动的小男人,让玉莲忍不住伸手去轻抚他俊朗的脸颊,恍惚地说道:“晓华,婶现在胸口憋闷得很,忍不住想要疯,你会看轻婶不?”

晓华学医,自然也懂得些心理治疗,郁结于心,有时需要疯狂来宣泄,摇头道:“婶想哭,我陪婶一起哭,婶想疯,我和婶一起疯。”

玉莲脸上闪过一丝欣慰,却又不太放心,随即问道:“你那么文雅,婶怕吓着你、也怕你接受不了,怕你见了婶疯疯癫癫后,就躲着婶,再也不像现在这般与婶贴心了。”

晓华虽然还不知道玉莲如何来疯,但已铁了心要与她共同面对,低下头在玉莲嘴唇轻轻一吻,说:“婶放心吧,你就是打我骂我,我也天天粘着你。”

玉莲突然神情扭捏地问道:“那你肯不肯打我骂我?”

晓华听了有些不知所以,看玉莲的神情好像是不怕自己打她,而是怕自己不肯打她,晓华有些错乱,茫然地看着玉莲,似乎还需要一个最终的认定。

玉莲拉着他的手,迫切地向他点头道:“只要你答应了婶,婶就可以喘口气了,就不会那么憋闷了。”说完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呼吸随之急促了起来。

“婶不急,我听婶的就是了。”

见晓华点头接受了自己的请求,她拉着晓华的手便塞进了自己的胸口,媚声轻唤晓华:“给婶接口气,婶要炸了。”说罢张嘴,迎着晓华低下的嘴唇,热切地亲吻了起来

玉莲的憋闷,是心的压抑,她有太多的哀怨需要释放,此刻将这释放的闸门,放心地托付给了她最可信赖的情人,她清楚自己,只要这闸门一旦开启,自己积压已久的哀怨,都会化作自己失控的疯狂胡乱奔涌——

收藏的数字随时影响着我的写作热情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