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上时轻时重的感觉,让玉莲十分享受,她轻声笑道:“还没揉到的地方都有些疼,揉过了的地方又有些痒,呵呵。”

晓华见李寡妇趴在前面青年的背上,双手揽在他的腰间,她旁边的几个青年,都手都忙脚乱地伸进了她衣服里面揉搓,她身后的那个青年正往下扯她的裤子,看到这里,叶晓华更有兴趣了,心说未必这几个胆大包天的青年人,还敢在这大庭广众的场合暗渡肉仓?他兴奋地屏住呼吸盯住李寡妇身后的青年。

石冬梅见终于引得他开口,得意地一笑,说:“这名字可大有来历,要不姐给你说说?呵呵。”

俏婶子被冬梅点到了软肋,这回真的脸红了。

玉莲也笑了笑问道:“你上午不去队部办事,要不要紧?”

玉莲听了偷偷一笑,端起酒碗道:“婶祝你好人好命。”晓华也说了句:“愿我们苦尽甘来。”碰罢,两人都一饮而尽。

等晓华刚走到厨房门口,玉莲又把他叫住,道:“今天有菜,要不你去村口小卖部打斤酒回来,咱们也喝上几杯。”

叶晓华也被她最后一句话给逗乐了,一边举手招架,一边笑道:“雨天姐,扑不得了,再扑我又得打伞躲雨了”

玉莲听他这么一说,顿感心慰,道:“晓华有出息,明白事理知道轻重,婶也不想当这恶人,可婶怕呀。这石大主任做姑娘时,就是全公社出了名的标致,去她家说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现在到了这年纪,别家女人都残败了,她却牡丹花似地越开越旺,身上是要什么有什么,心眼也好,哪个男人见了不心猿意马往别处想想。”

“呵呵,你知道啥呀,我看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姐对你好,昨天晚上咋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丢在手术床上呢?哼!”

只见他手上拿着个空杯子,在厨房来回徘徊,踌躇半天就是不知道该如何去给王大满回话。

“快好起来吧,宝贝,等你好了,玉莲白天给你做保姆,晚上给你当賤人,你平时老说要尊重妇女,我偏不要你尊重,我喜欢让你作賤,你不当我賤人我就不高兴。听见了没有?”她自说自话,也许是知道没人会听到,她越说越是离谱,越说越露骨,把自己多年压抑的心性在这一刻,尽情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石冬梅见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便已无地自容,可自己偏偏又没有听懂,急忙问道:“什么图片、实体的你说清楚啊。”她本来文化程度就不高,哪里懂得这些术语。

他神情茫然,双腿一软便坐了下来,心却蹦蹦乱跳。过十几分钟,见自己面前的崖前冒出了个脑袋,接着跳上了岩面的是个二十上下的小伙,浓眉深目、短自然微曲,口中笑问道:“是地质队的同志吧?”

晓华一听,更确定了自己心中的判断,他也不再劝他留下,而是理解地说道:“叔,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拿点东西,这就送你进山。”说完便向大队部快步跑去。

等他回来时,手上拿着电筒,身上背着药箱,走到那人身前,把药箱往脖子上一挂,蹲下身子说道:“叔,你的腿不能再走了,我背你吧。”

那人一愣,说:“小伙子,我们素不相识,你这样帮我,就不怕我是坏人吗?”

晓华把他的双手往自己肩膀上一拉,再一托着他两边的大腿,背上就走,嘴上答道:“我爸说‘男人的经历是写在脸上的。’叔一身正气,在如此困境下,都想着不连累别人,这世上那有这样的坏人。”

那人呵了一声,也不置可否便不再言语。

这人重伤之下却是极为硬朗,等晓华帮他重新包扎了伤腿,处理完身上的伤口,从神仙洞回到小院,已经是月过中天。

见玉莲房间还亮着灯,晓华一身疲惫,心怀歉意地走近窗台,向里张望。见一身雪白的玉莲,只在胸前挂着一抹小小的肚兜,这粉色的小肚兜,根本拦不住她胸前的那两只白兔,那白兔红红的眼睛一半在里、一半在外,仿佛正在偷窥窗外的晓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