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感觉这几个青年把李寡妇越围越紧,中间的李寡妇也紧紧地抱着身前的青年,把脸贴在他的背上,身体却是随着身后的节奏向后耸动。

她说的这些田间地头的男女打闹,晓华原先也当然见过,知道她所言不虚,但那毕竟与他们今ㄖ之事,性质有所不同,故他听了也没作声,表示他并不认可。

当时王大满因为有两个哥哥在外参加革命,作为进步青年在工作组协助地方土改,他大哥王大生、二哥王大活都十分了得,所以他在工作组说话也颇有分量,李巧儿为了帮助家庭摆脱困境,一咬牙就嫁给了王大满,为家里换来个开明富农的成分。

在炕上转辗反侧的晓华,此刻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刚才的激情画面,玉莲不停耸动的丰满玉股,还有她嗓子里哼哼唧唧出的蚀骨的呻吟,都让他一时之间挥之不去。

笑声中二人,你一碗我一碗地来回敬酒,酒到必干,干了又满。

玉莲呵呵一笑,打趣道:“到底是婶香还是鸡香啊?”

下午的会议室,设在地主大院原来的谷仓,这地方原先一直用作政治学习,叶晓华每月一次在此向大家汇报思想,所以对环境并不陌生。

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晓华就怕她提这事,结果还是没躲了,见既然躲不过去,就不如干脆明说,反正玉莲也没害人之心,于是跟着尴尬地笑道:“呵呵只怕不是没忍住吧。”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此刻见他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自一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见他停下了手,便喃喃道:“姐刚刚舒服了点,怎么就停了呢?你这样蹲在旁边也使不上力,姐屁股上的肉厚,不如干脆坐我身上,也好用劲。”

最后也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神魂颠倒地跑回宿舍的,只记得自己上炕前,往身上淋了七八桶井水,直浇得自己头昏脑胀才倒上炕去。

把晓华从腿上轻轻放下,自己一起身又辗转上马

但听石冬梅的意思,自己要是不肯去完成,只怕以后的ㄖ子就千难万难、雪上加霜了。一时间左右为难,既不敢去做、同时又怕做了也不能做好,心里实在是委决不下。

小伙子一笑说:“教书先生、太好了,我叫吉虎,这个什么信就不用看了,看了也不认识,盖着大红印,定就是官差了,错不了。”指着介绍信上的公章呵呵一笑,又说道:“我们这里除了地质队,还没来过其他客人,官家派的人,你是第一个。”

只见她夹紧双腿互相厮磨,两瓣润白的丰股更是一收一放地上下起伏,敏感的身子像被上紧了的条,一经打开、便翻江倒海地扭动了起来。

晓华被玉莲突如其来的这番系列动作,惊得愣在一旁,傻乎乎地咽着口水,看玉莲挺着白晃晃屁股独自表演。

一直到玉莲放松了身体,他才讪讪问道:“婶,你没事吧?”

玉莲偷笑道:“你这俊面书生,真是要把你婶急死!哎!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呵呵。”说完想起刚才自己的夸张举止几近失态,平静后理性重新主导了大脑身体。

急忙便翻身坐起,迅穿上裤子,整了整衣衫头,不好意思地对晓华道:“我先回去在家等你,你也快点回来。”

说完没等晓华开口,她便自己溜下草垛,从场边远远地避开人群绕了出去。

看着玉莲离去,晓华这才醒过味来,仰身往后一倒,心中笑骂自己这个大傻瓜,关键时刻不顾别人感受,只知道捧着人家的丰股乱啃,真是个十足的笨鸟。

他躺在草垛上回放方才的经过,越想越觉得自己可笑,一个人忍不住地好一阵傻笑,才摇头下了草垛。

绕到幕前,远远看见石冬梅和王大满两口子与几个村干部,端端地坐在放映机前,专注地看着电影,也就没过去招呼,一转身,便迈上进村的山道低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