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逗你姐玩是吧?叫你给我装。”石冬梅举手扑上便打,边打边接着说道:“你当你姐是瞎子啊?当我没看到吗?你见了我、哪回不在底下悄悄打伞啊,你还嘴硬,你不想干!你打什么伞啊?裤子都快撑破了你还装,难道当我是下雨天?你见了就要撑把伞遮雨吗?”

只听玉莲轻声叹道:“哎!都是解放前的事了,说来可就话长了。”

“我知道,冬梅姐是真心实意的帮我。”

晓华听了,以为是自己手重,弄疼了她,急忙停手,赶紧小声道歉。

接着又说道:“好好的一个大学生,不能在学校读书,本来就受了天大的委屈,干什么还这样憋屈自己,要学会让自己开开心心地过活才好,想看玉莲洗澡就大大方方地看,你看了,玉莲也高兴,女人没人看才叫委屈。”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头去他嘴唇。原来晓华偷看她洗澡,她早就知道,这样说来,只怕她也是心存故意。

晓华大惊,自下寻思,听她口气,莫非是准备自己动手,来给全村妇女上节育环,心中不敢确定,于是姗姗问道:“那怎么办?”

终于看到有人现了铺盖,向自己这边走来,他急忙挥舞手中的毛巾,见这几人直接走向崖壁,在垂直的绝壁向上攀爬,他当场一头雾水,难道就这样上来?自己一会儿也要这样下谷?想到这里,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就开始哆嗦,心道难怪外人从不来天井村,这数百丈的绝壁,谁看了不心颤。

“呵呵,都香,婶,你把下蛋的鸡杀了,不可惜了吗。”叶晓华边说边靠了上去,自从知道玉莲那天早晨进过自己房间后,他心里与她少了一层隔阂。

“看你最近辛苦,给你调剂调剂胃口,有什么可惜的,洗洗手去等着吧,马上就好。”说着玉莲将他轻轻一推,显然是晓华在身边,让她有些不太自在。

等晓华刚走到厨房门口,玉莲又把他叫住,道:“今天有菜,要不你去村口小卖部打斤酒回来,咱们也喝上几杯。”

晓华一听,道:“好主意,是得喝几杯。”说着便向门外走去。

叶晓华自从父母被打成反动学术权威以来,内心一直倍受压抑,不曾也不敢有丝毫放纵,到了陈家岙后,山村乡民并没真正当他是异己份子,他才渐渐找回了些许自信,想到现如今,终于可以做自己喜爱的工作,尽管只是个村医,但还是让他充满喜悦。

天色渐暗,待他来到村口,一看小卖部已经关门,心里叫声倒霉,正想回走,却见小卖部后院还亮着灯光,这小卖部前面是店,后面一人多高的围墙圈出一个小院,用作库房,虽然是建在进村的必进之路,然周围却是没有人家。

叶晓华走了一二里的山路,既然来了,不想空手而回,正欲抬手敲门,只听“昂”的一声,不远处传来声牛的叫唤,让他心中一凛,于是就多了个心眼,悄悄绕到小店后院,见院墙旁边正好有棵大榆树,趁着天黑三两下便爬了上去。

在树上向院墙内一看,尽管之前心里已经猜到几分,但一见之下还是大受刺激,只见院里堆放杂货的草棚挂着一盏大灯,把这不大的小院照得透亮,好在榆树枝叶浓密,不然自己定被灯光照见。

灯下的草堆上,一白一黑两个肉身,这黑小子不用问,就是李寡妇的哑巴儿子,黑娃,只见他坐在草堆上、面对着晓华栖身的大树两脚叉开,身前跪着个女人,翘着雪白的大屁股,头埋在黑娃的胯间,手圈着黑娃的屁股,不断地转动着脑袋,两人很是陶醉。

晓华心中,那牛背上的哥德巴赫之谜,终于揭开了谜底,这小卖部除了罗婶没有别人,她男人在公社做会计不常回家,山里女人原本身体就好,罗婶又正处狼虎之年,晓华完全能够理解。只是见她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做这事,对他内心的冲击还是不小,毕竟罗婶仳黑娃的母亲李寡妇都还大上几岁。

但一看那正对着自己的雪白肥臀,晓华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说来也怪,自己从有春梦开始,所有的梦里,都是身材丰硕,股大肉厚的熟女,从无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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