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别那么自卑,咱山里人可不兴那么多讲究,平时开会什么的也就应付一下上面,其实谁都没往心里去,我看大家都对你挺好,也没当跟你见外。”石冬梅宽慰道。

可这样一来,就苦了躺在手术床上的石冬梅了,三十出头的她正值壮年,丈夫长年不在身边,本就饥渴敏感,怎经得起这般反反复复折腾,晓华上手不久,她便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嗓子底下便不由自主呻吟开了,那声音若有若无、像是有一股原始欲动,因关压不住从身体里缓缓溢出。

此刻玉莲心中感叹,另一只手,忍不住地轻轻抚摸晓华的脸庞。自言自语地喃喃说道:“多好的小伙子,长得这般喜人,却偏偏时运不济,把你扔在这举目无亲的偏僻的山沟,真是造化弄人啊。你一定要好起来,只要能让你好,玉莲什么都肯为你去做,以后就让玉莲来照顾你,玉莲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还伺候你疏通阳气。”说到这儿脸上一红,又好像突然升出了勇气,把晓华轻轻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嘴上说着话,手上依然不停。

石冬梅听了叹了口气,道:“晓华啊,计划生育工作迫在眉睫,全国都在狠抓,公社卫生院的所有医生都已全部下乡、人手依然不够,我们村不能拖全县的后腿啊。”

正一筹莫展时,见脚边用油布捆扎的铺盖,心道:“干脆把铺盖扔下去,目标大仳较容易被人现。”一念至此,把铺盖又紧紧地捆了一道,确信不会半途散开,再双手使劲一扬,铺盖飞出,随即直落而下,隔了多久才传来一声轻微的闷响,落在了绝壁下的坡地,又弹了起来向下急滚。

“反正夜长也睡不着,就当给我讲故事了。”

玉莲听了,咯咯一笑,说:“都怪我下午没忍住那声咳嗽,搅了你的好事、害得你现在都睡不着,心里现在指不定在怎么骂我玉莲呢,嘿嘿。”

哪壶不开提哪壶,叶晓华就怕她提这事,结果还是没躲了,见既然躲不过去,就不如干脆明说,反正玉莲也没害人之心,于是跟着尴尬地笑道:“呵呵只怕不是没忍住吧。”

玉莲听了,忙道:“啊!你还真恨上我了,常言道天兵天将都不管人家裤腰带下的闲帐,看来这回我可真当上恶人了,得罪了你、还得罪了大队干部,亏大了。”玉莲半真半假地埋怨自己。

“婶子,你就别说了,我可没恨你,感谢你还来不及呢,知道你是为我好,心里记着婶子的好呐。”

玉莲听他这么一说,顿感心慰,道:“晓华有出息,明白事理知道轻重,婶也不想当这恶人,可婶怕呀。这石大主任做姑娘时,就是全公社出了名的标致,去她家说亲的人都踏破了门槛。现在到了这年纪,别家女人都残败了,她却牡丹花似地越开越旺,身上是要什么有什么,心眼也好,哪个男人见了不心猿意马往别处想想。”

她见晓华不作声,接着又说道:“不过那些男人,也就只敢想想。一来冬梅心气高一般人看不上眼,二来大家都知道,这女人好是好,可也是要命的主。和她相好那可真是应了那句话,风流的要命了。只要你心里不怪我,婶这闲事就管得值了,呵呵。”

晓华应声道:“管得值、管得值,晓华心里只有谢没有怪,婶放心。”

玉莲呵呵笑道:“只怕你是嘴上谢我,心里气我,婶也是过来人,在那档口上让你把燃的旺旺火,一下灭了,本来也是难为你的事,呵呵。不过我现在想起来,你昏睡不醒的因由,只怕也是出在这冬梅身上,定是受了她的撩拨,被憋坏了身体。”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也在打着鼓,寻思着,晓华要是知道我是以那样的方式,给他疏通泄阳,真不知会怎么看我?万一他要问起来,自己又该如何来找说辞呢?想起这些一个在炕上,羞得满身通红。

晓华一直没时间去仔细想,自己早晨为何会昏睡不醒,现在听玉莲这么一说,还真觉得是那么回事,他原本就出生于名医之家,自己又学医科,中西医的学理都不陌生。

可把昨晚回来后的经过细细一想,觉得有些出入,自己明明是冲了凉后,光着身子直接上的炕,可午后醒来,自己却是分明穿着裤衩,想到这里大惊失色,是谁在自己昏睡时进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