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冬梅恍惚间,见他停手道歉,知道是自己忍不住的失态,让这什么都不懂的书呆子童子鸡、会错了意,于是颤声轻道:“不疼,你做得挺好的,不用管我”末了,不想她还意味深长地加了句:“你看着弄就是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说罢还不好意思地挪了挪自己的屁股。

一瞥眼,见桌上的镜子正好照在两人的连接之处,一蓬水淹的蒿草间,一杆磨芯顶着个白色的大磨盘,随着磨盘的起伏,那磨芯一没一显,自己大磨盘底下那贪婪的小嘴不停地吞吞吐吐。顿觉心中一荡、浑身一抖、腰间一麻,一股电流窜遍全身,腿上一软,感觉那股电流也带走了全身的气力。

石冬梅神色一凛,说道:“领导的意思是要我们自己完成,上面说我们村与别的村不同,我们有个现成的大医生,是正规医科大学的高才生,领导说了,这是政治任务,必须圆满完成。所以我们只有赶鸭子上架自己动手了,我来给你当助手好了。”

领导听了抬头一看办公室墙壁上的公社地图,正好百里之外的天井村,缺医缺教像个孤儿似的被遗忘在大山深处,既然叶晓华主动要求去最偏远的地方,不妨就让他去那里教育医务一把抓,这样也体现了组织对天井村的关怀。

见石冬梅趴在那里,喃喃说道:“晓华,村里的小伙子到你这年龄,孩子都满地跑了,你难道真想一个人过一辈子啊?”

晓华叹道:“唉像我这样的身份,不一个人过还想怎样呢?别人好端端谁愿意来做劳动监督份子的家属,来不来政治上就先低人一等。”

“你也别那么自卑,咱山里人可不兴那么多讲究,平时开会什么的也就应付一下上面,其实谁都没往心里去,我看大家都对你挺好,也没当跟你见外。”石冬梅宽慰道。

“我知道,冬梅姐是真心实意的帮我。”

“呵呵,你知道啥呀,我看你不知道,要是知道姐对你好,昨天晚上咋把姐一个人,光着屁股丢在手术床上呢?哼!”

叶晓华一听满脸通红,低头小声道:“我不是不想管姐,我是怕再不走,管不住自己。”手到这里手上停了下来。

石冬梅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跑,此刻见他羞得无地自容,心中暗自一笑,一时也不知该从何说起,见他停下了手,便喃喃道:“姐刚刚舒服了点,怎么就停了呢?你这样蹲在旁边也使不上力,姐屁股上的肉厚,不如干脆坐我身上,也好用劲。”

叶晓华也不好推辞,只得跨身轻轻坐上,双手加劲在腿上按了起来。来回按了几遍,便觉着异样,见原来紧绷在石冬梅屁股上的裤子,突然松动了起来,再看裤腰明显也大了许多,已经有一截腰露在了外面,白花花的十分晃眼。心道:“她何时解开了裤扣,自己怎么没有现。”

叶晓华突然想起,也不知昨天自己给她上的节育环是否成功,据他的了解,头几天应该是很容易脱落的,况且她早晨又走了山路,作了大量运动。

心想这关系到后面的工作,不能不谨慎对待,见石冬梅闭着眼睛,像是已处在入睡的边缘,于是一边给她揉腿一边小声叫道:“冬梅姐。”

石冬梅闭着眼睛“嗯”了一声。

晓华小心地问道:“你走了那么远的山路,有没有感觉昨晚安装的东西掉下来?书上说新装的仳较容易脱落。”

石冬梅听了明显一愣,但却依然闭着眼睛道:“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医生。”

叶晓华接着又问:“那里有没有感觉到异样?”这毕竟是自己第一次做,心里实在没有把握。

石冬梅依然闭着眼睛,轻声说道:“不知道,有没有脱落是你医生的事情,又何必问我,想知道,不会自己检查啊。”说完便把脸转向另一边。

她一句话又把叶晓华彻底石化了,安装后一周内要医生复查天经地义,可他感觉她此刻提出的检查,又明显不是那么回事。

可自己初次懆作,确实又太需要一个确切的结论,叶晓华看着她越滑越低的裤子,越露越多的肥股进退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