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泽,,小糖他没事吧?”等到谭军夫妇俩来到医院后,谭糖已经被安排在病房打吊针了。谭糖闭着眼睛,双眉紧蹙,一脸痛苦。“没事,就是长了腮腺炎,但是医生说这周内可能转移到下面去……不是不举啊!”最后一句话说的谭军夫妇一头雾水,为什么还回不举呢?不就是长个腮腺炎嘛!“就是有可能会下降生殖力……”谭糖勉强睁开眼,却还是要吐白泽的槽:“那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说来说去了!从始至终,只有你把它当回大事!”白却是很认真地回道:“伤身的事怎么能不重视呢?你太不爱惜自己了!”谭糖生着病着烧,而且感觉腮隐隐有点痛,也就没在继续和白泽废话。安心养好身体才是王道,啰嗦虫踩死就好。

“你好重!”谭糖把白泽扔床上,自己累趴在了地上。这时,白泽翻了一个身,然后……脑袋掉地上了,“妈呀!你就不能安分点!”谭糖急忙跑过去把白泽扶回去。哪想到刚想走,却被白泽一把拉进了怀里。“你干嘛!我不是宓蜜啊!放开我!”谭糖吓的在白泽怀里乱动,想推开在身前挡到他逃跑的胳膊,他不是说对男生没兴趣的吗?怎么还是出手了?

“我说神兽大爷,都吃这么长时间了,您还没吃饱啊?行了吧?我还有事呢!让我回去行不?”“不行,我刚刚喝了点酒,不能开车!等我酒醒再说!”你是故意的吧!谭糖看着眼前的白泽,很想上去抽他两巴掌!

“怎么办,他俩都不想和好啊!”宓蜜无奈地跺脚,白泽真是太顽固了。夏目托着下巴,想到了一个主意:“他们也许不是不想和好,而是不好意思。中国俗话说‘酒后吐真言’我觉得只要把他俩灌醉,应该就能说开了。”宓蜜开始认真的听着夏目说的话,觉得这样也许可行。“我知道一家酒吧挺不错的,只要我们把他俩骗过去就行了。”“嗯!”

“喂,白泽你怎么了感觉你一整天都心不在焉。”宓蜜坐在白泽对面伸出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白泽这才反应过来。“没什么,只是最近我一个哥们儿问了我一个问题,我一直都想不出来。”宓蜜很平常的接话,而白泽就像没听到似得自顾自的往下说:“就是他前一阵子有个男姓朋友因为某些事情要报答他,然后问他想要什么,还一脸的期待和兴奋外加星星眼,然后我哥们儿看见就觉得心漏了一拍。”宓蜜虽然没见过同性,但是这种感觉应该是男女通用的吧?“嗯……我觉得如果是男女的话,我觉得你哥们喜欢上‘她’了,这种感觉应该是男女通用的吧?”宓蜜不确定地问到,但是明显白泽没有听到最后一个字,继续神游。

这种感觉是喜欢?是吗?如果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白泽刚从别的问题坑里跳出来又继续跳进了另一个坑。

会不会是不久前自己生的那场病?还是说以前无微不至的照顾,像个姐姐一样。还是更久以前?白泽反复想着谭糖原先和自己在一起的生活,如果写一本自传书,每一句都会有谭糖。

上初中时明明想当个好学生,还是和自己逃学去游乐园玩,晚上我被抓回了家,我妈把我臭骂一顿,他却和我妈说是自己要逃学逼我和他一起的。虽然我妈没再说什么,但是我妈知道他是为了庇护我才这么说的。

我自己得腮腺炎的时候,他不怕被传染,请假在家照顾我。当我疼哭了的时候,他想哄婴儿一样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哄我,还给我熬药,虽然我不认为一个小孩能做出这种事来。后来我才现,他为了给我熬药,手臂和手上有许多烫伤的痕迹,但是他却一声不吱,自始至终都没有一句抱怨的话。

白泽越想越乱,理清的头绪也乱了。现在他的脑子真是乱成了一锅粥,也没管宓蜜还在,站起身来就开车回了家,一进家门连招呼也不打就进了房间并锁上,不让任何人进来。

他慢慢地冷静下来,但是心里始终有一种感觉平静不下来,这感觉就像初恋时候的感觉。

该不会……这也许真的是喜欢!白泽想到这里,心里像是认可一样慢慢平静下来。

“睡一觉,一觉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白泽还是不能接受,慢慢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