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不久前自己生的那场病?还是说以前无微不至的照顾,像个姐姐一样。还是更久以前?白泽反复想着谭糖原先和自己在一起的生活,如果写一本自传书,每一句都会有谭糖。

“喂,谭糖你脸好红,头也好烫!”白泽急忙给他披上了个外套就匆匆地开往了医院,顺便路上也给叔叔阿姨打了电话。

第二天,白泽悠悠的醒来,转头一看,谭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趴在地板上睡着,而且没盖被子。白泽拿起被子盖在了谭糖身上,“现在天气渐渐变凉,感冒了可就不好了,这样就没人给我跑腿了。”然后转身去了卫生间。

“我说你怎么又自作主张,我今天没带太多钱,卡也没拿。”“没事,不够我垫上!”说完开始加,“不是我说你就不能把账全结了,太小气了吧!”白泽一个急刹车,害得谭糖脑袋磕在了椅子背上。“好痛,不是,你干嘛突然一个急刹车?!”谭糖捂着额头,看着白泽指向了一个地方,然后顺着看去……原来是红灯!

“这粥太热,你给我吹吹。”谭糖给了一个爆栗,然后吼到:“能给你无偿喂饭吃就不错啦!再挑三拣四,你自己吃,我不给你喂啦!”白泽顺从的乖乖吃下,然后幽怨地啃了一口包子。宓蜜在一旁感叹道:谭糖还真能治得了白泽啊!

“谭糖就不能耐心的等等吗?拖几天又不会怎样!还是说他想尽快摆脱和我的事?我不会这么不招待见吧?”白泽虽然很轻松的想着,但是心里还是一阵阵的疼痛。就这么不招他待见吗?白泽越想心里越痛,最后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明天就要上课了,我该怎么办?”白泽自言自语道。

“白泽……”谭糖冲进寝室,想要问他为什么要躲他,不接电话;为什么今天早上不等他就自己看车走了?可是现白泽行李已经收拾好了,但是人却不知道哪里去了。

接下来一连两个星期,白泽都有意无意地躲着谭糖。晚上每次都不知道上哪里去,直到谭糖睡着了才回来;早上就在谭糖醒之前就收拾好不见了踪影。上课只要有和谭糖同一节的都会假装睡过头或是直接逃课,有人现了这一事情,都在传谭糖不是白泽的小跟班,被白泽嫌弃了。更有一些人看在白泽的份上才没敢欺负他,现在白泽都躲着他,很多人欺负的厉害,最后还是宓蜜出手相救,这才没人敢继续欺负他。

“白泽,你最近好像在躲谭糖?”宓蜜趁着午饭时间把白泽拉到了天台上吃饭。最近天气越来越冷,很少有人来天台了。“没有吧?”白泽明显说的底气不足,宓蜜虽然感觉一丝不对,但也没说出来。“是吗?可是你这一段时间别人都在疯传你嫌弃人家谭糖了,还欺负他。”宓蜜仔细观察刚刚白泽听到这句话的表情,心里的不对也慢慢有点肯定了。“我们俩真的没事了,你不用管了。”

到了晚上,白泽掐准了点回到了寝室。一开灯就听见幽怨的声音:“你终于回了了啊!我终于逮着你了!你说,你为什么要躲我?”谭糖从床上坐起来,认真而严肃的眼睛死盯着白泽。“我没躲你啊!你……看,我这不是回来了也没躲吗?”白泽故作轻松的走到自己的床边,然后坐下的时候差点坐空。“你骗人!我这么努力的想报答你,你却拼命的躲我!我才现我是因为你的保护才不受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