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都不动了……”话音还没落,白泽就松开手向后倒去,然后……睡着了。谭糖尽可能的少把白泽弄醒,轻手轻脚的下去了。

“好,我就先告辞了。”宓蜜拿起包先行离开了,只剩下抱白泽和谭糖。“走吧,我们去吃大餐,就当是你对我的赔偿。服务员,结账!”还没等谭糖反驳,白泽就已经结完账自行到了门口去开车。

“来来,张嘴,啊!~”宓蜜仔细的看着谭糖的一举一动,心里也在感叹着这白泽果然真的不好照顾啊!

“喂!谭糖,起床了!”白泽叫了一声就没再管。过了一会还是没动静,白泽懒得在跟他废话,直接放出了杀手锏:“在不起来我就剪网线了,这次我带剪刀了。”白泽很大声的说着,可是说完好几分钟都不理,白泽这才上前看看。

“喂,谭糖你脸好红,头也好烫!”白泽急忙给他披上了个外套就匆匆地开往了医院,顺便路上也给叔叔阿姨打了电话。

“医生,怎么样?”医生看了眼白泽,慢悠悠地开口:“病人是得了腮腺炎,一般是在儿童期或是青春期容易得这种病,成年人也不是没有,也不在少数。而且一周之内很有可能会转移……到下面。”白泽觉得这医生好好笑,明明是个医生,却扭扭捏捏的不敢说。“然后有可能导致……”医生还没说完,白泽立马接话激动的说:“你是说他会不举?”一听这句话,连旁边乖乖躺着的谭糖瞪大了眼死盯着医生。“不……不是啦!是有可能导致……生殖力下降。”一听这句话谭糖稍稍放了心,继续闭上眼睛痛苦的小声嗷嚎着。

“小泽,,小糖他没事吧?”等到谭军夫妇俩来到医院后,谭糖已经被安排在病房打吊针了。谭糖闭着眼睛,双眉紧蹙,一脸痛苦。“没事,就是长了腮腺炎,但是医生说这周内可能转移到下面去……不是不举啊!”最后一句话说的谭军夫妇一头雾水,为什么还回不举呢?不就是长个腮腺炎嘛!“就是有可能会下降生殖力……”谭糖勉强睁开眼,却还是要吐白泽的槽:“那不是什么大事,你就别说来说去了!从始至终,只有你把它当回大事!”白却是很认真地回道:“伤身的事怎么能不重视呢?你太不爱惜自己了!”谭糖生着病着烧,而且感觉腮隐隐有点痛,也就没在继续和白泽废话。安心养好身体才是王道,啰嗦虫踩死就好。

“哎呀~真是出门没看黄历、星座、手相、占卜啊!为什么偏偏在这一天生了这种事啊?”谭糖醒过来睡不着,就在白泽面前不停地说,如果再不说,等到腮肿起来再说话可是很疼的!“今天什么日子啊?你这么痛苦。”白泽把目光从手机上拿下来,盯着谭糖。谭糖转头看向他,一脸认真地说:“国际大学生日。”白泽迅白了谭糖一眼,继续目光转回到手机上,“这日子和你有关系么?你至于这么痛苦吗?”谭糖的表情更加严肃地:“有,我也是个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