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也有人和自己有了同样的猎奇的想法,比自己捷足先登地先行一步去了玉门泉?

尽管她算是一个强人,但她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生理正常也有七情六欲的女人,她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早知道提前服一粒伟哥壮壮阳,也不至于这样中途被迫下马一败涂地了,想到这他是顿足捶胸、后悔不迭。

屋里的空气逐渐变得凉爽起来,加上空调机的更加给力,给人感觉便有了丝丝寒意,转盘上的冷艳梅慢慢地侧着身子抱着肩膀蜷缩成了一只大虾。

没想到自己都卑躬屈膝地给他跪下来求他,他都毫不领情一口断然拒绝,非得要把自己的儿子往死里整。为了儿子,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也只好硬气起来决定和他针尖对麦芒,来个既然你不仁,我也就不义了!

胡有德仿佛故意吊她的胃口馋她,把那香蕉立着用手拎在空中逐步向下,待刚接近她的口中时,又突然向上提起,反复几次,急的白云红几次向上张口都扑了个空。

如果不公事公办徇情枉法,又会得罪了这个第一次有求于自己的胡所长,无论如何这个面子他也得给,并且得给足了。

**又深情地看了她一眼说了句:“美女姐姐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的话”,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一个箭步来到窗下,一只手把住窗口,一只手把住窗台,像灵巧的猴子一般跃上窗台,不顾下面深浅地跳了下去。

“美女姐姐,你的意思其实我一开始就明白了,可毕竟咱们男女授受不亲么?”**这个半大小伙子,五尺高铮铮铁骨的汉子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臊红了脸低下了头。

他有意识微屈自己的双腿,以降低自己的身高,好让自己下面的愈来愈膨胀、几乎不泄欲随时就有可能要爆掉的金枪,恰到好处地塞进她那隐秘的三岔口下面。

胡为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人刚出去的脚步声,见马晓云扔过来的是自己的裤子,疑惑不解地问:“刚才有人来过?我这裤子你又是从哪找到的?”

付云为了能和马晓云免受两地相思之苦,曾哀求父母求人把她也留在这座城市,但偏偏父母没看中出身贫微的这个未来的准儿媳,非但没有在这件事情上找人帮忙,反而求人帮了她的倒忙,把她调配到了这个鬼地方,以此想断了儿子的念头,让马晓云死了心,棒打鸳鸯把他们彻底分开。

同时一只手已经不知不觉地摸向了自己的裤裆。

“昨晚我去学校替你求过杨校长了,他已经同意不开除你了,答应让你今天就上学去!”冷艳梅颇有耐心地再给儿子解释。

就像读一本小说,抑或是观看一部影视剧,当你迫不及待地期待**来临的时候,也就意味着离大结局已经为期不远了。

“我咋看你也不像是个种地的?”金财从她的打扮和言行举止来看,对她的说法始终持怀疑态度。

“小兄弟,刚才我说不会吃了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这顿大餐,我看来是非吃不可了!”魏如花自打看到了**,就深深地喜欢上了,心里面早已经酝酿了要马上征服他的计划。

这一下差点儿没把韩德福吓得尿到裤子里,紧张的全身抖个不停,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时间他不知道该抬腿就跑还是原地待命。

突然柳絮挣开了他的手,跑向一个鲜花环绕的绿草丛中躺了下来,张开双臂,微闭着秀气的双眸,挺着上下起伏的胸脯,鼻子里绣着清新的绿草味和诱人的花香,已经对心爱的有所期待。

说话间,在**大腿上的那只手已经顺着本不长的裤管伸了进去。

这让他的虚荣心开始慢慢膨胀、逐步落地生根,并迅速发芽蓬勃成长。

“我老姨干嘛去了?”金财见冷艳梅不在家,随口就问。

“什么人这么没有礼数,给我滚进来!”杨校长气得鼻子里直冒火,以为是哪个不知深浅的学生抑或是老师,不明就里冒冒失失地就闯进来坏了他的好事。

见儿子一动未动,眼皮都没抬一下,自己叹了一口说:“你这孩子,真不知好歹!”说完抬腿下楼,心急火燎地往学校赶去。

杨校长赶紧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伸手过去打着火给他点上。

正在大办公桌前批阅文件喝茶水的杨校长着实吓了一跳,因为在校园的围墙以内,是学生他想进来他得喊报告,是老师她得先敲门,然后经过他的允许才能毕恭毕敬地静悄悄地走进来。

当第二轮打击即将开始的时候,他非常明智地及时作出了放弃抵抗,无条件投降的选择。

尤其那如“飞机场”一般的胸前让任何男人都不会产生任何非分的想法。

选手们齐刷刷地全都转过身去,顺手把里面真空的大裤衩子拉到膝盖以下。

他觉得实在是不能继续保持沉默和无限期地漫长等待了。

一股玫瑰花瓣的清香扑面而来,直入肺腑,沁人心脾,令人陶醉。

“混小子,我啥时候把你得罪的那么苦,你这样咒我变成不能活动只能呼吸的植物人?”**正在那不知所措、心惊胆战地自言自语地时候,突然就听见耳边响起女人的说话声。

这一句突如其来的天籁之音,差点没把他给吓傻吓晕过去。

他哆哆嗦嗦地向薛玉竹脸上看去,她的脸上虽然已经有了血色,但口眼依旧紧闭,很快就排除了刚才那句话是出她口的可能。

想到这他突然撒开扶着她身体的手,大叫一声:“哎呀妈呀,鬼!”,光着身子撒腿就跑。

为了能有效的减轻逃跑时的负重,轻装前进,他那略显笨重的长枪,早已换成了轻便短小、便于随身携带的短枪带在身上。

还没等他跑出几步远,就听到身后传来薛玉竹的爽朗的开怀捧腹地大笑声。

他一个急刹车,然后慢慢转过身去,忐忑不安地向身后看,只见那美女老师正安然无恙地坐在原地上,双手拍着岸边的沙土,对着他嘴里狂笑个不停。

原来薛玉竹在**在她耳边呼喊的时候,他就已经苏醒过来了。

她本想立即适应性地慢慢张开眼睛,突然模模糊糊地看见,身边的男人,全身居然一丝不挂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肩膀,更羞死人的景象是,那胯下男女有别的东西,不知道有啥喜事正在兴头上。

这让她顿时害羞地红了脸,赶紧又在他未察觉之前重新又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她心里在反复琢磨着如何把握自己醒过来的时机,正在这时她就听到了**,在那自言自语瞎猜、诅咒自己变成植物人的小人语。

他顿时气的七窍生烟,心想要不是你在背后乱喊乱叫吓我一跳,我能一失足掉到这深水里,差点儿就喂了乌龟王八吗?

现在却在那里假慈悲装好人就也罢了,居然还在那明目张胆地不把自己往好里想,真是要气死人不偿命啊!

想到这,她为了狠狠地报复他一下,就闭着眼睛给他演了一出足够能吓死人的恶作剧。

看见那**一时被吓得脸色煞白,愣了一下后就哭爹喊娘地没命地跑,差点就屁滚尿流。

看到**那担惊受怕丢盔弃甲的狼狈相,她终于忍不住在他身后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