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此以往,把她弄得有些麻木和性冷淡,一见他光着身子提着大枪想过来就觉得恶心想吐。

于此同时,一只手不停地连扒拉、带拔苗助长似的,把已经龟缩在那副臭破囊里,那条无心恋战或者是不想再战的那条小虫,鼓励和怂恿他变大加长再次出山披挂上阵。

他俯身伸出手去把她在桌子上放平成标准的“大”字形,随着她均匀的呼吸,那近在眼前高耸的胸脯有节奏地起起伏伏,直提了他的心跟着上上下下。

“别跟我张嘴法律闭嘴法律的,你儿子胡为找社会上的人来打我儿子难道就不犯法么?这件事你该做何解释?”冷艳梅一听心里这个气呀,心里寻思为了孩子之间打架的事儿,我大人有大脸儿,小人儿有小脸儿,好话说了九千六,甚至都不要脸面了,给你跪下了,你他妈的想斩草除根、斩尽杀绝呀!

胡有德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她上面的衣领口往下伸了进去,在她的一对雪山和胸罩之间的缝隙插了进去,宽大肥厚的手掌,就覆盖在那诱人的令人无限遐想,想要一探究竟的深谷上,仿佛一座临时搭建的大桥横跨两山之间的峡谷之上。

“这还像人民警察为人民的作风!人你不用去抓了,已经在你这里了,就是刚才因为打架斗殴被你们带回来的**——街上理发的老板娘冷艳梅的小子。”胡有德见张所也表明了帮他要出气解决问题的态度,赶紧把话拉回来,一五一十地供出了犯罪嫌疑人。

门外的瘦猴正在连喊带叫地用力推门,不曾想里面的人毫无预兆地突然开门,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不请自入地“蹬蹬蹬”地首当其冲地跑到窗台那才站住。

“快别在那儿难得糊涂以求自保了!我让你看看这里你,为啥支支吾吾地找理由搪塞,而死活不肯?”薛玉竹的喜色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很快又晴转多云,表情严肃认真,边说边红着脸用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前胸。

她腾地羞红了脸,双腿并拢紧紧地夹住他来回在下面磨蹭地异物,试图限制他进一步行动,同时抽出双手使劲推向他的双肩,嘴里没说,意思是想挣开他的怀抱。

他站起来来到马晓云面前,马晓云的脸,因为不曾想自己做那事儿的时候,居然屋外有人,臊的比猴屁股还红上一倍,糗地低着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再牢固地爱情堡垒也很难经得起岁月的打磨,慢慢地付云来信的次数越来越少,字数篇幅也越来越短,嘘寒问暖的话也越来越冷,到了最后干脆就杳无音信了。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里面的一张小铁床上,一男一女正一丝不挂坦诚相见地交叉坐着抱住一起,在性趣盎然地做着那男女之间的**之事。

他本来庆幸自己终于逃离了监狱一般误人子弟的破学校,尽管是以世人认为不是很光彩的一种方式。哪曾想自己的母亲居然一点不在意自己的内心真实的想法,居然低三下四地去求那个自以为高高在上,趋炎附势、欺软怕硬地混蛋校长,而使自己重新陷入万劫不复地火坑。

杨海军尽量把冷艳梅的双腿朝上抬高,好让自己不费吹灰之力,自然而然地就能看到,自己的土枪在水帘洞内外来回**进出的杰作。

在后面的**正眯着眼睛对着她的身体异想天开的时候,突然蝴蝶伸过来的一只手径直摸向了他的裤裆,一把抓住了他已经有气无力变得软绵绵地手枪。

“我说要你帮我搬东西,那是说给他们听的,我意思是想和你在一起单独呆一会儿。”说完扭过身子来,突然把一只手放到他的大腿上,就像一个寂寞独居的怨妇在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很容易就读懂了那深藏于骨子里的溢于言表的对他的某种方面的期待。

屏气凝神再看时,眼前的场景更让他热血沸腾、口干舌燥、内心狂跳和目瞪口呆。

他若有所思,仿佛心事重重又重重,无精打采地从三楼下到二楼,随便找了个地方躺下来,酒醒了大半,脑袋还是有点疼,睁着眼睛盯着楼顶数那忽明忽暗地灯。

也许是表哥说的牛鞭羊蛋的壮阳大补作用,也许是女人身上香水的催情作用,更多的是已经侵犯到自己私人领地的,带有体温的滑腻而灵活那只玉手,明目张胆紧握着挑逗,自己的小兄弟已经不受控制的,从两个导弹营间拔地而起,瞬间早已一柱擎天。

**边走边四下看,越看越羡慕甚至嫉妒城里人,越看越瞧不起自己。

“如果学校真的把你开除了咋办?”金财瞪大了眼睛看着他问。

冷艳梅听见里面有动静,就迈步向这边走来,刚走到门口几乎就和蓬头垢面极其恐惧和慌张的薛玉竹撞个满怀。

打完电话后,想起杨校长还在等自己回话,马上又急匆匆地向校长室走去。

“就是那个婊子养的狗杂种!”胡为暴跳如雷,张牙舞爪地比划着。要不是因为牙疼,肯定会像**就在嘴里一样,把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他刚想大发雷霆之怒,抬头一看来者原来就是久仰大名位高权重地镇工商所所长胡有德,忙变怒为喜,从座位上站起来,几步向前伸出手去迎了上去。

“你到底是服不服?”已经完全不计后果,杀红了眼的**很是不耐烦,说着又在半空中举起了大巴掌,就像是要对桀骜不驯地野马挥起了惩罚的马鞭。

对参加这样益智的活动她从来都是有呼必应,乐此不疲。

参加比赛的选手按照裁判长的指令,马上解开裤带脱掉了长裤扔在了地上。

长此以往的后果简直是让人不敢想象,什么班花、校花甚至自己心仪的美女老师都存在被人立马提枪、横刀夺爱的危险。

他考试前就和肖笑笑约定好,在他看小说的时候一有风吹草动,一定提前给他个暗号,他好提前有个思想准备。

怎么?美女姐姐要学那电影《泰坦尼克号》里面的,女主人公凯特·温丝莱特的精彩镜头,以此来感受一样她的热恋中的凄美和浪漫么?

如果她真有那样的想法,那自己来的不正是时候?**的想象力不可谓不丰富。

他应该走上前去,立即成为那电影里的男主角杰克·道森,帮她一起完成那个经典的动作,她也就没必要像现在一样在凭空想象着,此时就像有心爱的男人在后面抱着。

想看着自己离那身影就十几步的距离了,几乎可以认出此人正是薛玉竹确凿无疑了,她手里的纸张被撒开随风向这边飞飘过来,不偏不倚有一张正好扑到他的脸上。

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把那张纸抓在手里,放在眼前一看,是一封用信纸写的情书。

开场白是这样写的:“亲爱的玉竹你好:很显然是无边的银河让我们向牛郎织女一般天各一方,鸿雁传书已经无法传递彼此相互之间的思念。我们已经是成年人,再不能感情用事,一个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即使是再漫长的等待,也不会有在一起天天团聚的结果。所以我考虑了很久才敢对你说,玉竹,为了你我都能有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我们分手吧”

一读到这儿,他心里就激灵地抖了一下,马上就多了个心眼儿出来。

美女姐姐许不是因为转正转不了,昔日的恋人眼看着就成了背信弃义的陈世美,她一时承受不了这突如其来地重重打击,一时想不开想要这里选择自杀呀?

他想到这里是越想心里越害怕,马上边加速往前跑边大声喊道:“薛老师,美女姐姐,我来了,你等等我,千万不要一时想不开做傻事呀!”

由于色狼校长想要占有自己身体的计划没能得逞,肯定会对她从此心有芥蒂怀恨在心,不但在她转正的路上成了她最大的绊脚石,而且肯定也会在其他方面给她小鞋穿处处让她为难,这让她是去是留左右为难。

有道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屋漏偏逢连天雨,正在不知该如何是好心烦意乱的节骨眼儿上,突然又收到了大学男友的冷酷无情的分手信,这让她腹背受敌脆弱的心里两面受到夹击,让她有了逃离这个世界一死了之的冲动。

逃离的地方她选择了玉门泉,但对于一死了之,她还因为有太多的牵挂,觉得父母的养育之恩还没报万一,也就没有勇气很快做出这个太傻太艰难的决定。

她正在这对自己的人生前途未来,浮想联翩的时候,突然就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什么老师美女姐姐,心里一发慌,想快速转身回头看来者何人,不想脚底下一滑,身体立即失去了重心,只听她“啊”地惊叫一声,扑通地失足掉进了深不见底的玉门泉中。

“薛老师!你不能死啊!”**一看薛玉竹真的从上面跳下去了,着急的大喊一声,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玉门泉的河沿上。

若不是自己来个急刹车,**也会跟着掉到因为有了雨水的补充而里面涨满了水的玉门泉里。

四下里一看,哪里还有薛老师的影子,一定是沉到水底下去了,如果不抓住这生命的极限的几分钟下去捞人,死的该不是电影里的男主角杰克·道森,而是那位美丽的女主角“凯特·温丝莱特”了。

**虽然水性不高,在水里仅仅懂得一点狗刨,但人命关天的大事,迫使他不能惜命,要当机立断地马上下水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