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只是刚才的那个神仙大鲶鱼一通上帝之吻而暂时引起的不适的症状吧,没准过一会儿就会恢复如初也未可知。

尽管路面上没有积水,但雨水在地面上和成了黄泥,走起路来是一哧一滑,有几次他差点就滑到在路上的稀泥里,迫使他不得不随时展开双臂随时准备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开始找各种借口来逃避灾难,到最后直接明说每个月只允许他来一次,如果赶上女人的礼拜天,丢失机会不再补。

然而任凭他把能想到的办法全都用上通通试过了一遍,那条已经一溃千里仿佛吓破了胆的家伙,就不听使唤地藏在兵营里,千呼万唤始终不敢出来。

他感觉自己有点口干舌燥,反复向喉咙里吞咽了几次口水,若有所思地目不转睛地仔细观察了几眼自己的猎物后,就准备好要饱餐一顿这个来之不易的美食了。

“胡为找人打你儿子,你别信口雌黄地狗急跳墙乱咬人,你有什么证据?”胡有德一听冷艳梅情急无奈之下倒打一耙,反过来又倒咬了自己一下,无比震惊的同时,逼她拿出真凭实据来。

那桥也不甘寂寞就死放在那,很快就在两山之间顾此失彼地游走起来。

“哦,是这样,原来打你儿子的人是她的儿子”听到施暴的**就是玉门镇的一支奇葩冷艳梅的儿子,心里也犹豫起来犯起了嘀咕。

为虎作伥的校务主任在前领着刀疤脸一帮人跟着鱼贯而入,瞬间就把小屋的空间给挤满了。

“哦,原来是这个呀!”**看它手上的动作和羞涩的表情,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女生再难以启齿的事,让她和自己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

**的先还异常活跃的金枪,一下子被束缚住了,那种紧紧地环抱感反而让他觉得很舒服,闭着眼睛闻着老师身上的透骨清香,享受着那无法形容的快感,身体上连骨头都酥掉了。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把胡为的裤子塞到发呆发傻的马晓云手里,同时夺下另一条什么也没说就跑了出去,半路上把他扔到屋顶上去。

在学校上学的时候,俩人就搬出去在外面同居了,虽无夫妻之名,却早已行了夫妻之实,每天花前月下,卿卿你我,在温馨浪漫小屋的大床上几乎每天都尽鱼水之欢。

这两个人**都再熟悉不过,一个是昨天刚刚被自己打掉牙,今天又找人来报复自己的胡为,另一个就是漂亮不足风骚有余的校医马晓云。

“**,你长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感情上我这好心你全当成驴肝肺了!你以为那杨校长是那么好求的么?你以为我低三下四地在他面前好话说了九千六,口干舌燥嘴皮子都磨薄了,就差点儿给人家跪下了,人家才算是大发慈悲勉强同意不开除你了,你说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多读点儿书长大成人好有点儿出息?你现在可好,一点儿也不理解为人父母的良苦用心,却反过来说我为你去求人做的不对了,你拍拍良心想一想,你这样做对得起谁!”冷艳梅气得简直是五雷轰顶一般,一手掐腰,一手指着说完话还在卜楞着脑袋不服气地**,把人情大道理夹杂着自己的满腹委屈,一口气连珠炮似的不间断地炸向他。

那渗出的**明显起着推波助澜地润滑作用,使枪的刺杀变得更快捷和更容易一些。

他几度深呼吸,气运丹田,努力再三想再让龙根再雄起抬头,但不争气地龙根俨然成了一条软软的小蛇,毫无生机地瘫软在那里。

还没等**说任何话,做任何决定,她已经从座位上猫腰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迈过他坐着的双腿到了另一边,等**莫名惊诧之后缓过神来,她已经分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魏如花的上身的一边胸罩上面的带子被她自己用手扯了下来,那只直爆眼球的雪白**弹性十足地雪山一般,在她的胸膛上拔地而起,山峰之巅一颗浅红翡翠宝石镶嵌其上。

看着看着,一阵不可抗拒地睡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小兄弟,下面都硬成这样了,快跟姐姐上去泄泻火去吧!”说完又拉起**的一只手放在她的爆乳之上。

自己无疑是井底之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外面的世界真他妈的太精彩了。

“开除就开除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早就不想在那浪费青春念书了!像你多美,整天开个车自由自在的,还能赚大钱!”**也心知肚明自己不是靠读书有出息的那块料,他巴不得早点能离开学校走向社会,所以学校的处理结果他不以为然,满不在乎。

薛玉竹与**的母亲突然在这种场合面对面,更是羞愧难当,二话没说,与她擦肩而过落荒而逃。

在路上,上午最后一节课的铃声响了起来,学生吃午饭午休的时间到了。

胡有德慢慢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处理这个学生吧,儿子肯定是不依不饶的,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一追到底严肃处理吧,他又是自己垂涎三尺、爱慕许久,穷极智慧想要占为己有,却始终未能如愿的女人冷艳梅的儿子,如果要求学校公事公办,难免会得罪了她。

“原来是胡所长大驾光临,真是有失远迎,失敬,失敬!”杨校长满脸堆起笑容,开始咬文嚼字,打起了官腔。

“别打了,我服了还不行么?”胡为已经切身体会地体验到了**第一把掌的威力,他当然不想再捱第二下。

单纯的她当然不会想到,自己随时有可能,会掉进一肚子坏水的胡为他们精心设计的陷阱。

为求方便按照比赛要求,场上的选手清一色地全都穿着肥大的裤衩子。

男人骨子里总把征服女人当成一场事关尊严的生死攸关之战,把到手的女人自然而然地看成自己的战利品而具有莫大的成就感。

听到韩笑笑的预警,**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抚慰兄弟的手拿开放到桌子上,同时把书合上垫在试卷底下。

他咬牙坚持着,直到让她的小屁股挨到那石头上,才费劲九牛二虎之力般地,直起身来掐着腰,累得前胸搭后背、汗流满面,站在那苟延残喘。

“快坐这休息一下吧,看把你累的!”薛玉竹嘴里说着,就用双手拄着那石头的表面,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给他在自己身边让出一块儿地方来。

**气儿也喘的匀呼些了,便挨着她在身边坐下来。

“**,不管怎么说,我今天还得说谢谢你救了我一命!”薛玉竹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着他,语气真诚流露自然。

“不就是个失恋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社会上两个腿的蛤蟆不好找,优秀的男人嘛,还是到处都有的。所谓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非得吊死在,那一课不起眼儿的歪脖树上呢?”此时此刻俩人仿佛就在换位思考一般,她成了学生,他到成了一位心理辅导老师。

**的话说的也挺大,也有王婆卖瓜的心思在里面,就差没当面说自己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了。

“**,有一个事实我现在要当着你的面澄清一下,我是想过要轻生,但在我还未最终做出决定的时候,你背后这么一喊,我一着急不小心脚底下就这么一滑就掉到水里面去了!”薛玉竹觉得有必要对她解释一下刚才发生的事情的缘由,以免他误会自己,就因为最近总是不顺,选择跳水自杀这种极端的方式,来寻求最终的解脱。

“啊?如果事情真如你说,那我不成了先把你推下水去,然后再演绎一出英雄救美,再把你从水中捞出来的假戏故意给你看呢么?那我成了什么人了我?”听美女老师这么一解释,他才恍然大悟,闹半天她还没决定自杀,是自己这么大嗓门子在后面这么一喊把她给吓到水里面去的,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你可不要多想,我可没有半点儿怪你的意思!如果不是你今天舍命救了我,我也许早就躺在鲜花翠柏丛中了!”薛玉竹见他的语气里明显有自责和深刻反省的意图,赶紧半开玩笑地来安慰他。

**心里清楚,现在人没事儿,咋都好说,假如她真遭遇了不测,自己的良心恐怕一辈子都不能安,想想就头皮发麻有些后怕。

“哎,**这事儿已经过去了,咱们就别提了!你好人做到底,你再想法儿帮帮我呗!”薛玉竹见**因为刚才的事儿有些发呆,又想起了另一件事儿,赶紧岔开话题。

“你是说失恋的事儿吗?没问题,这事儿就包在兄弟我身上,我就是年龄小,否则这事儿也就没必要麻烦别人了!”**见对方仍有求于自己,正好可以将功补过后,自己愧疚的心也可以平衡点儿,赶紧拍着胸脯满口应承,当然也忘不了拐弯抹角地自诩一番。

“哎呀,你的想象力可真是够丰富,居然能一下子就想到这方面来。你年纪还小,大人之间恋爱的事儿你还不懂,这事儿也用不着你操心!我想求你的就是,关于杨校长卡着我不想让我转正的事情,你点子多,快帮我想想办法,试用期还有几天马上就要到了,你说我到底该咋办呀?”薛玉竹想起这事儿就心烦意乱焦头烂额的。

“我看你在学校表现不错,课教的好,老师学生对你的印象都不错,他为什么要卡你?”**见薛玉竹遇事儿心一慌就是个没了主意的人,其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他唯一不服气的就是她居然还把自己当小孩子对待,殊不知自己已经是有胡子、有枪能用的男人了!

“他是个老不正经的打色狼,就想打我的主意让我陪他上床。我死活没答应他,他就二话不说一次一次地,把我写的转正申请全都一张不拉地通通没收!家里花那么多钱让我念书,好不容易找到好一点儿的工作,希望能有点儿出息。我不甘心就因为这件事情就转不了正丢掉工作和饭碗呀!”薛玉竹对杨校长的不仁简直是罄竹难书,说着说着眼里的“武器”又情不自禁地流了出来。

“这有什么难的?他不同意顶个屁用,你直接找到他的上级教育局,如实向上反映情况不就完了么?”**听完她的满腹委屈和无奈地倾诉,一句轻描淡写地话,就把她的复杂的问题给迎刃而解了。

“可我只是一个试用期的老师,四下举目无亲,教育局里我认识谁呀?到时候他们肯定都得官官相护,弄不好非但没人站出来替我解决这事儿,还会以我在试用期内表现不佳而把我给辞退!”薛玉竹并不看好**未经深思熟虑就说出的一个馊主意,也解释了如此做法她的担心。

“那你既然想转正就不要前怕狼后怕虎的,到头来什么也做不成!简单实用的办法也有,就看你肯不肯做了?”**说着说着,眼珠子一转,就计上心来。

“什么好办法,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快赶紧说吧,只要能顺利转正,你说什么我都肯做!”薛玉竹迫不及待地拉住他的胳膊追着问。

“这个好办法就是你答应陪他上床!”**一本正经地盯着她的眼睛说,不像是在和她开国际玩笑。

“你这纯属放屁,说了也等于没说,如果我能答应陪他上床的话,也用不着来找你来出这同样的馊主意!”薛玉竹听他这么一说,气得脸上瞬间晴间多云,把头扭向一边用手指堵住耳朵,干生闷气不再理他。

“哎,我说你个美女姐姐老师,咋这么心急不听我说下文,就仓促认定我这个是馊主意了呢?我这样说自有我的道理,你要是真不愿意听,我也懒得跟你说了!”**也扭过一边,从刚才的心连心变成了现在的背对背。

(偷渡女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