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霜打的茄子低着头,心情沮丧和绝望到极点。

每一个电闪雷鸣,都能让胡有德的色心带动他的躯壳不寒而栗。因为这会让他自然而然地就会联想到他刚才发的那个毒誓,虽然他只信风水和财神,但对于苍天可能有眼也会心有余悸。

“证据不用我跟你讲,他的几个被抓的同伙都已经如实招供了,并且全都白纸黑字地录了口供画了押签了字,要看证据你自己到派出所看去,我还没工夫和你细讲!”冷艳梅本来听张有法的劝告,如果胡有德接受自己诚恳地道歉,不再无休无止地追究这件事。她也就没打算把这件事翻出来和他互揭疮疤。

她顺着门缝往里一看,只见刚调来不久的,工商所年轻貌美的会计白云红,正一手搂着胡有德的脖子,穿着一身雪白的超短裙,坐在胡有德的大腿上撒娇,吵着闹着让胡有德把拿在手里的扒好的香蕉送到她的嘴里。

他毕竟经常去她那连剪头带揩油,低头不见抬头见,如果公事公办肯定会得罪了她,以后也没脸再去她那,也就彻底失去了一个茶余饭后没事儿的时候消遣的地方。

“**,你赶紧跳窗逃跑吧,一会儿他们闯进来你要倒霉不说,看见我们在一起,咱俩肯定会一块儿倒霉!”薛玉竹说完立即走到窗下,用手拨开窗帘,透过玻璃窗向外观察了一下,看见外面没人就打开了窗户,催促**抓紧时间逃之夭夭。

“你以为是什么呢?你真以为我再和你开玩笑呢吧?我一个女人一本正经地和你提出来,不曾想你却不理会当成了儿戏,你让我的脸往哪搁?”薛玉竹的带刺的责怪埋怨的话就像连珠炮弹,对准明显准备不足、穷于应付的**轮番轰炸。

他那被越烧越热的身体很快就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环绕蜂腰的一双手臂逐渐在用力往里收紧,仿佛要让两具躯体咬合在一起。

马晓云不动声色地拿着胡为的裤子进了里屋,并把裤子扔给他说:“给你裤子,赶快穿上吧!”

而他的男朋友同样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付云,却因为马晓云没有的条件他全都具备,而留在了学校所在的那座城市的一所公办大医院,顺理成章地一上班就当上了,一名普通的人辛辛苦苦地熬上几十年,才能当上的主任医师。

大白天的连外面门也不知道关,就在里面干这见不得人的事儿,也他妈的不怕别人给看见!**揉了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心里面暗暗谴责着这对干缺德事儿不分场合的一对狗男女。

“我都被学校给开除了,我还上什么学?”**眼睛里冒火,瞪着母亲愤愤地喊叫着说。

女人的持续地“嗯啊”喊叫声,两具血肉之躯短兵相接后“啪啪”声,老男人觉得有些吃力地沉闷地喘息声,混合交叉此起彼伏地共鸣着。

“我住在去玉门镇拐弯道边的金桥村的,是个土里刨食种地的!”蝴蝶已经十有**猜摸到了金财的企图,毫不隐瞒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地址。

“魏老板,你这是想干什么?”**这句话显得可笑又多余,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

正在这胡思乱想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突然魏如花嘴里说话了:“林姐,我口渴了,我要喝水!”说完动了一下身子,双手在身上乱划拉想起来,却又因为有气无力起不来,又倒下去睡着了。

梦里,他和美丽动人清纯的班花柳絮,手拉手,一路欢声笑语,奔跑在一望无际、鸟语花香的大草原上。

“这位小兄弟一定是头一次来吧!”在男人浑身上下、摸爬滚打多年的女人,通过**有些害羞和生涩的表现,一眼就看出来躺在自己身边的还是一个从未破身的处男。

这饭店这门面,在他妈的兔子不拉屎的玉门镇,现在不会有,将来也不会有,想到自己出生和长大的地方和这地方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天壤之别,后悔没有机会选择出生。

“啊!他的小子你也敢惹?还是我表弟有种,好样的!”金财简直不敢相信**居然不但摸了老虎的屁股,甚至还动手打了,惊诧地张大了嘴巴,随即又为他的英雄气概所折服,在他面前竖起了大拇指。

冷艳梅也十有**地猜出来屋子里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后悔自己是个愣头青,不小心就惊动了屋里的一对野鸳鸯,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想立即退出去。

她立即三步并作两步踩着楼梯上楼,见儿子躺在楼上的卧室的大床上望着房顶发呆,他就喊了一句:“**,妈有事出去一下,楼下你帮我看一会儿。”

一时间他没了主意,默默无语地叼起一支香烟在嘴里。

胡有德打开车门,随手拿起皮包,气势汹汹地跨步从车子上下来,把包重新夹在腋下,来到校长室门前,用力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比谁都清楚好汉不吃眼前亏。

人长得瘦小,一幅弱不禁风的样子。

看见邱龙那边已经准备就绪,裁判长马成功一声令下,第一关比赛正式开始。

在这件事情上,让他本自由快乐的处世心里,开始有了危机感,且从来没如此这般地强烈过。

一阵悦耳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由缓慢变急促,等到**身边的时候,那鞋跟敲地的鼓点声戛然而止。

眼前的冷艳梅这顿饭假使他有骨气放弃吃,那结果就是他饿死也没得吃。

他已经把那根胀的已经发烫难受的玉杵,从屁股沟里伸进去,抵近了已经春水泛滥的地下暗河。

为了方便自己的从后面伏击进攻,他把她的一双腿向上弯曲,把她的一双脚踝夹在自己的小腿之间,为了更方便地用力和进入。

准备工作已经就绪,只见他双手紧紧抓住她两边的胯骨,喜滋滋地屁股一缩腰一弓,随着他那根玉杵冲开花瓣直抵花心,就听见很明显地“扑哧”地水渍声从软硬结合部传来,紧接着相似的声音是一声接一声地发出。

令人匪夷所思地是,她的身体仅仅是随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猛烈撞击而前后摆动,仿佛她心里知道自己并没有在工商所抑或是在学校,是在自己老公的怀里还不是在别的其他的男人的胯下,所以他居然选择了沉默一声不吭。

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他的大腿拍打她的美臀的“啪啪”地声,以及一凸一凹两个关键部位零件相互咬合进入的水渍声。

很显然他已经对自己老婆,即使不像今天这样醉酒熟睡着,即便放在平常清醒的时候,也会在他要她的时候,选择无动于衷默不作声,而早已习以为常。

正因为如此,她消极怠工的表现,丝毫并没有影响他举着人间大炮先前进攻在进攻的情绪,依旧我行我素饶有性趣地力争把那河水挤出淘干后,再把自己积攒许久的一份大礼,争取送到老婆的花心儿深处。

当下面的日常工作已经如期进入了正轨,他已经可以解放了的一只大手,开始绕到她身体的前面,从已经被掀开的裙角下面缓缓地伸进去,滑过那一块相对平坦宽敞的平地,便来到了两座连绵的山脚下。

他的手指已经以虎口为界奋力向两边张开,在爬到其中一座山峰的峰顶的时候,手指开始向中间并拢,顺势将整座大山都握在手中,只留那个突然急剧变小形成的山头儿,从指缝间挤露出来。

他的大手就覆盖在那滚圆的雪峰之巅,已经被拿捏变形的雪山,被迫随着手腕儿地运动,向各个不同的方向被随意拉扯和撼动。

很快雪山非但没有因肆无忌惮地蹂躏而崩塌解体,反而逐渐由软变硬不断壮大起来,雪山四周的山坡上就仿佛是婴儿的小脸,粉突突,红光满面。

他知道他已经顺利拿下了一座山后,突然就想起了**告诫自己的勇士们,不要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要乘胜追击的那一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诗词,便顾不得车马劳顿,顺着山坡下到谷底,大手又攀上了另一座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