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遥控器按下开关索性关掉了空调,为了自己能顺利的爬上那个转盘,待那转盘上的美人转到自己面前的一刹那,他又拿起另一个遥控器按下了暂停的开关。

“冷老板,你救子心切的心情我能理解,正像你说的,我也是做父亲的人。但孩子既然犯错了,触犯法律了,就应该为自己的不法承担责任认罪服法,接受法律的制裁!就不是你我做父母就能讨论商量解决的问题了!”向来心狠手辣、善于小题大做,有小仇必大报的胡有德,对严重侵犯自己宝贝儿子身心健康的人,不让他为此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怎么肯为三八两句好话,甚至是扑通一跪,就心平气和就此善罢甘休,不了了之了呢?

“胡所长,人家想要吃么,你快别馋人家了嘛!”白云红在胡有德怀里扭动着娇躯恬不知耻地哀求道。

他这样雷厉风行地就表明了态度,更多的是为了平息胡有德的怒火,故意做样子给他看的。

屋子里面薛玉竹见**已经顺利逃跑,为了掩盖现场留下的痕迹,转回身又赶紧把窗户给关上,把那地上的睡裙给扔到床底下去,随便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和头发,然后不慌不忙故作镇定地来到门前打开门栓拉开了房门。

他这么个滑稽的动作,把假装嗔怪他的薛玉竹“扑哧”一声给逗乐了。

她早已觉察出他的身体变化,刚开始还没太介意,认为只是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不想他那不祥之物,突然又不可预见地,来到自己的玉门关下雪藏,其随时有可能攻城略地的险恶用心,已经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想缩回脑袋去显然是已经来不及了,赶忙把食指放在嘴边小声“嘘”了一下,示意她不要出声,然后悄无声息地从里面爬出来。

从此远隔千里的一对情侣,只好通过鸿雁传书来表述爱慕之意和思念之苦。

他尽量屏住自己狂乱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挺着早已子弹上膛的那杆金枪,慢慢地弯下腰来,向瞄准的士兵亦或是掉线的木瓦匠,把一只眼睛向那个天窗慢慢接近,直到贴在那个小洞口向里面仔细观察。

“谁让你厚着脸皮去求他了!我压根就不想再念那破书了!”母亲的话无疑就是火上浇油,让他大发雷霆之怒,不停地晃着脑袋抡起拳头使劲砸向床面。

他折腾了一整天也觉得有些疲惫不堪,几个接踵而至地哈欠,让他逐渐有了睡意,于是迈步上楼,进了房间,倒到床上,抻过被子盖在身上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看你还不像个开车的呢?”蝴蝶显然对于他不信任自己感到有些生气,所以坚决地反唇相讥。

“魏,魏老板,咱们不是去商场买东西么?怎么在这停了?”车子一停下来,原本抱着豁出去的**又开始高度警惕起来,说话向来伶俐的他,变得有点口吃!

忽然间见她又睡了过去,这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手捂住胸口,把心重新放到肚子里。

虽然隔壁的硝烟依然还未散尽,金财表哥和那女人的肉搏战依然如火如荼,但**仿佛都置若罔闻。

那女人的屁股就挨着自己的大腿,一时间他突然想起了伴他一路同行的蝴蝶。

金财在前面轻车熟路,**在后面跟着进了这个装修豪华气派的大饭店。

“可能是去学校为我说情去了,估计她怕学校会开除我!”**不紧不慢地说。

这同时也给了薛玉竹以喘息之机,她就像在生死关头抓到一棵救命稻草,赶紧从床上翻身起来下地,把已经被扒下来扔在床上的内裤、丝袜和胸罩一把抓在手里,把裙子放下来,胡乱整理了一下上衣,用手里拿着的东西挡在胸前,看准门口是仓皇而逃。

薛玉竹在班级里没有找到**,立即跑到传达室往他的家里打电话,得知**确已回家后,就简单地把他在学校打架的事告知了他的母亲冷艳梅。

自己刚从那里和那女人**回来,他始终不能相信事情会这么凑巧。

在这里还没有人敢不经允许擅自闯入学校最高行政长官的办公室。

但他很清楚以他目前的处境和实力,他还无能为力立即反败为胜。只是目露凶光斜着眼睛看着**,心里面自是一万个不服,在作无声地抗议。

难能可贵的是,她并不太在乎男生们对自己胸器的不公平的态度,相反立志誓作一个开朗活泼快乐的“丑小丫”。

裁判长马成功重新走到各位选手前面,目光从每位选手身上逐一扫过后,他郑重其事地说:“请各位选手立即换好比赛服,各位观众请瞪大你们的眼睛,千万不要错过即将开始的惊险刺激的比赛!”

其结果就是让这个没有通过正常渠道,名不正言不顺的假“擎天柱”以次充好、蒙混过关,在高手如林的情况下,通过曲线救国的方式捷足先登,骗走了本应该属于他的“ru神”的芳心的亲睐。

当他顺手持枪,正沉迷于书中男欢女爱的场景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听书包那边的女同桌肖笑笑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她目送领导远去,去意外发现了领导鼓鼓的裤兜的外面,居然飘扬着女人的胸罩的一个带子在外面,这更证实了她已经心知肚明的想法。

暴风骤雨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屋外的天空已经烟消云散,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落地窗帘照到屋子里面暖暖的。

于小丽也不敢怠慢,赶紧吃力地搀着这个烫手的山芋就往理发店走。

还好理发店离工商所也就是五百多米的距离,一转弯就到了,就在政府大门口不远的东边朝南开门。

由于是刚下过大雨,雨水自上而下地流下来,她俩几乎是趟着河水走过来的。

一路上俩人都成了路人及沿街商铺里,向外欣赏的一道诧异的风景,擦肩而过认识的全都关切的询问是咋回事儿,远处的不认识的全投来好奇的目光,三个五个聚到一起在窃窃私语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的。

这一切的不友好的举动,冷艳梅全都无从知晓,难为了在一旁又费心又费力的小姑娘于小丽,无缘无故累个臭死还招来别人的白眼儿。

屈指可数的短短的五百米的距离,于小丽就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的漫长。

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的她历尽千辛万苦见到那块醒目的牌匾后,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嘴里拉长了声音喊道:“屋里有人吗?赶紧出来把人给扶进去!”

**正无所事事地,继续研读他从老师那里要回来的《茶余饭后》,并已经进入了角色沉浸其中的时候,突然听见店门外有女人的喊声,赶紧放下书,嘴里答应着匆匆忙忙地跑出来。

“**,快过来帮忙把你妈给扶到屋里去!”于小丽见到**赶紧招呼他快来帮忙。

**仔细一看,这不是自己初一时候的同学于小丽么?都说女大十八变,怎么才大半年没见,就出落成一朵娇艳的花了?正是不可思议。

他也来不及多想,赶紧上来搀住母亲的,于小丽原来把着的又让出来的半边身体,和她一起齐心协力地把冷艳梅弄到屋里,拖放到炕上,给了她一个枕头让她枕上,又在她的身上盖了一个被子。

“不能喝不喝不行么?在哪了,喝成这个样子?”**的母亲在自己的同学面前表现的如此不雅和不堪,令他很没面子,嘴里叨叨咕咕地说。

“她中午来我们工商所找我们胡所好像有什么事儿,俩人谈完了之后,我们胡所就留她在我们食堂吃饭,谁知道怎么就喝多了,我们胡所就吩咐我把她送回家来!”于小丽一半真话一半假话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他讲了一遍,当中没有搀杂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哦,原来是这样,那太谢谢你能把她送回家!”**红着脸向她表示感谢。

“**,那没事了我该回去了,桌上的碗筷我还没来得及拾掇呢?”于小丽说完就告辞往出走。

“哎,于小丽,你在那工商所干的怎么样?”**最关心的就是不念书人的命运,所以追上前去问。

“咋也没有念书好?虽然也挺自在的但赚钱不多,没啥前途!你可别像以前一样不好好念书,就知道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捉!”于小丽转过身来却给他上了堂政治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