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为找人打你儿子,你别信口雌黄地狗急跳墙乱咬人,你有什么证据?”胡有德一听冷艳梅情急无奈之下倒打一耙,反过来又倒咬了自己一下,无比震惊的同时,逼她拿出真凭实据来。

来到所长室门口,见门虚掩着,突然听见有一男一女嘻嘻哈哈打情骂俏的声音。

“哦,是这样,原来打你儿子的人是她的儿子”听到施暴的**就是玉门镇的一支奇葩冷艳梅的儿子,心里也犹豫起来犯起了嘀咕。

薛玉竹对这个危急时刻首先想到英雄救美的男人立即钦佩地五体投地,含情脉脉地看了他一眼后,一手扶住他厚实的肩膀,终于很快顺利地把裤子给穿好了。

“哦,原来是这个呀!”**看它手上的动作和羞涩的表情,终于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件女生再难以启齿的事,让她和自己绕了这么大一个弯子。

她没有主动脱离自己怀抱的意思,**也不好没有人情味的一把推开她吧,美女有委屈的时候有必要借给她一个坚强的肩膀让她紧紧靠住、尽情地哭一把。

**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赶紧把胡为的裤子塞到发呆发傻的马晓云手里,同时夺下另一条什么也没说就跑了出去,半路上把他扔到屋顶上去。

马晓云是医大的毕业生,因为无权无势、无钱又无人只得被分配到这偏远地区的一个小镇的中学里面当了一名校医。

这两个人**都再熟悉不过,一个是昨天刚刚被自己打掉牙,今天又找人来报复自己的胡为,另一个就是漂亮不足风骚有余的校医马晓云。

“你说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给我上学去!”冷艳梅也瞥到了儿子下半身的变化,可喜儿子已经长大成熟了,见儿子仍然好吃懒做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渗出的**明显起着推波助澜地润滑作用,使枪的刺杀变得更快捷和更容易一些。

“你是做什么的?家是哪的?”金财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继续刨根问底地试图摸清她的底细。

还没等**说任何话,做任何决定,她已经从座位上猫腰起来,一条腿高高抬起,迈过他坐着的双腿到了另一边,等**莫名惊诧之后缓过神来,她已经分腿坐在了他的双腿上。

他始终在犹豫,喷火的心备受煎熬,他一时无法作出最后的抉择,是该立即退出,然后到卫生间往自己头上倒桶冷水彻底浇灭他的**;还是该冒着被老板娘事后搧耳光或被臭骂一顿甚至开除法办的危险,抛开自己能想到的最严重后果而所有顾虑,用只要快活不要命的大无畏精神,义无反顾地扑杀上去,占领并尽情蹂躏眼前这片白花花的土地。

看着看着,一阵不可抗拒地睡意袭来,他迷迷糊糊地就闭上眼睛睡着了。

毕竟是头一次,还是紧张的要命,他挺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只是扭过头去紧张地斜着眼睛看着气定神闲的表哥。

自己无疑是井底之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外面的世界真他妈的太精彩了。

“我他妈的把胡有德的那个小子给揍了!”**不但不为自己担心,还引以为荣的一幅表情。

薛玉竹与**的母亲突然在这种场合面对面,更是羞愧难当,二话没说,与她擦肩而过落荒而逃。

想到这她把身上的围裙摘下来扔到椅子背上,随手抓起了挂在衣服架子上的粉红色的,当下最流行的西服外套穿上,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估摸正是午休时间。

胡有德慢慢地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处理这个学生吧,儿子肯定是不依不饶的,自己面子上也过不去;一追到底严肃处理吧,他又是自己垂涎三尺、爱慕许久,穷极智慧想要占为己有,却始终未能如愿的女人冷艳梅的儿子,如果要求学校公事公办,难免会得罪了她。

胡有德的轿车还没等到校门口,看门的人远远看见,赶紧一路小跑地把大门洞开,确保胡所长的座驾一路绿灯、畅通无阻地开到校长的办公室面前,一声刺耳地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过后,车子停了下来。

“别打了,我服了还不行么?”胡为已经切身体会地体验到了**第一把掌的威力,他当然不想再捱第二下。

韩笑笑在男生的眼里算的上是其貌不扬,脸上尤其是鼻子跟前布满苍蝇屎一般的色斑。

为求方便按照比赛要求,场上的选手清一色地全都穿着肥大的裤衩子。

究其原因还不是因为他那个自诩的“擎天柱”表面的尊号俘虏了她的芳心而让她自愿投怀送抱、以身相许?

听到韩笑笑的预警,**赶紧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抚慰兄弟的手拿开放到桌子上,同时把书合上垫在试卷底下。

他的一只迫不及待的魔爪,已经伸出一根手指,反复在扒拉挑逗那颗红头,末了又把手指张开用力把那雪峰挤压变形,随后左三圈右三圈地在上面转动着揉搓,大有要挤出奶水来喝的架势。

他的另一只手显然也没有干闲着,已经从下面的小内裤的边缘深入进去,手指就在那两片美丽的花瓣之间反复活动,感觉那里已经在渐渐有了略显湿滑的花蜜溢出后,他的两根食指就寻到了其中的缝隙索性伸了进去,把大拇指挡在外面,并在里面不停搅动沿着洞口进进出出。

她的柔软的身体宛如一根大白面条,因为他肆无忌惮地挑逗,慢慢起了生理反应,嘴里轻轻地低吟着,身子不停地扭动,向上一挺一挺,仿佛在主动迎合他的进入。

一只贪得无厌的大手,早已扯下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防线,那茂密的森林,以及其下那条暗河的两个花瓣之间,早已因受外力挑逗而有股股清泉渗出,把下面的桌面弄湿一片。

胡有德看在眼里,喜在心里,表现在身下的不断变红发紫、长长和加粗的棒棒糖上。

他知道眼前的猎物已经被自己剥皮煮熟了,暂时是飞不了跑不掉了,已经是火候动手、下嘴该吃了。

身下的铁杵也已经耐不住只看不干的的煎熬,不允许他再浪费一丁点儿时间,花在对于他来说无关紧要的前戏上,早已跃跃欲试,窥视那条阴沟许久。

如果说刚才所做的一切都相当于模拟的话,那么接下来的动作,就是要真枪实弹地进行实战攻击了。

他本想立即跑回办公室去找来保险套带上,又一想自己即将占有的是良家妇女的身子,又不是为了赚男人的钱,天天不知道被不同的人日多少回合的婊子或妓女,根本没必要采取防范的措施。索性就决定光棍直接对决真穴。

他用双肩架起她的雪白的莲藕一般的**,那洞边的花瓣已然向两边自然分开,自然而然地露出了一个深不可测通向花心的曲径。

他的上面的嘴角边,下面空心的铁杵入口处不知道溢出多少滴口水。

他用手掐着那早想爬山入洞的那条巨龙,向已经近在咫尺的仙人洞无限接近后,终于先头儿部队已经和那湿润的花瓣,开始亲密的接触的旅程,就像贪吃花蜜的蜂儿在那里来回全方位地不停地舔吸。

她的浅吟已经逐渐变成了“伊伊啊啊”地深吟。

巨龙抖动花瓣之处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水帘洞口,他已经无心在此恋战,怕耽搁太久耽误了挺近花心的最好时机。

丢掉外围挺进纵深的的想法一出,只见他光滑的屁股先向后一撤,随后腰部向前一用力,跟着就行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