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你都这样的话!”安大官人对皇妻的回应很是不满。

“不行。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李梨芳想的是自己某位女同事的事,她跟她男朋友领了证都过了五年,等她大着肚子回男朋友家的时候被男朋友的家人很是瞧不起,还有暗骂她不要脸的,理由居然是她“未婚先孕”!可见,大家的见证对一个婚姻来说多么地重要。

值得一说的是,自女娲突变那天,到李梨芳等三人出现在“八角楼”,这中间已经过去了整整十天。这十天里生了很多的事情,开始卫皇还有精力找李梨芳,到现在她已经被自己的三闺女折腾得完全没精力管李梨芳了。

“唉。”白羽连忙答。

“……”情况不明,李梨芳不想贸然开口。

“你先听我说。”尚清很着急,双目如电,扫了一眼在场的人,见没一个不是与李梨芳生死相戚的,便开口道:“你赶紧走,皇上派人来抓你了!”

只觉得这人有些面善,李梨芳忍着恶心劲儿细细一瞧,她竟是那台上演公子的小生。这人刚才还跟台上的女张生激烈了一场呢!

事情还真不经念叨,李梨芳这里刚有别人是不是要对齐国来个趁虚而入的想法时,燕国划着小船摸过来了。

早在十年前卫皇三女便造了一次反,那次就没有成功让卫皇给贬为了庶民配到边疆去了。

找了一个机会问了一问,李梨芳才知道这人是为了表孝心,半夜给老爹摘梅花给冻着了。

李梨芳时时记着新社会文明公约的条款,小心翼翼地行在梅林之间,生怕挂拆了枝半枝。倒是尚清就随性得多,一路走来竟抱了一大捆,红的、白的都有,有的含苞待放,有的怒放盛开,也不拘什么形状。李梨芳看了十分好奇,问他:“挑这个有什么讲究么?”

周润温书?不要开玩笑了!那家伙,就算是自己都被修成了“姜圣人”她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爱学习的人啊。

尚清真心觉得自己跟周灈表弟是没啥共同语言的。

“什么呀!”李梨芳叫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喜欢哪个。”

也许,爹爹也知道自己嫌弃他的吧。

荷叶已渐凋零,景色已不复盛时,如水一洗的碧色拱着几朵荷花迎着朝阳,片片残叶孤傲地挺在如诗的景中。

十月初九,离现在也就一个来月,真的是时间紧,任务重啊!为了让李梨芳完美的完成任务,莫道言无所不用其极。

李梨芳就不明白了,她这穿越女主当得怎么这么倒霉呢?实在是很不甘啊!

“咦?老师来了?”莫道言来松涛苑,现在也算是件稀奇事了,李梨芳笑着往里间瞥了一眼,坏笑着喊了一声:“安人,老师来了,快泡壶好茶端来。”

“老奴哪儿也不去,就去厨房一下!”范安人有气无力地陈述。

莫道言回答:“已经叫了郎中,也看了,说是老年家年纪大了,长途跋涉地给累着了。只消歇上一歇就好,不妨事。”

封亦尘一笑,拿过薄子翻开一页,指着跟李梨芳说:“这人虽说只是当过小管事,可却不是简单的主儿。殿下你看这里,还有这里。”

看着小童儿哭得实在可怜,李梨芳案情他一下,却不想手刚碰到小胳膊小童儿就咝地倒吸一口凉气,都顾不得哭了。

带着疑惑来到了“松涛苑”,范安人看到李梨芳一脸严肃地坐在屋里,看到自己出现脸色又严肃了几份,弄得他心中忐忑不已。

“是。”封亦尘应下,下去办了。

祖母还是怕自己被人欺负了。

“彦殿下少年英雄,何必自谦?”卫皇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进入二堂门,一个侍从迎面走来,朝着李梨芳深深一拜,请道:“范安人让小的来请示殿下,晚膳摆在‘金堂轩’可否?”

赵源一心想着展示自己的才华,以搏取李梨芳的青眼,却不想弄巧成拙,反倒让李梨芳疏远了她。赵源心里那个悔啊,也急啊,可也无计可施。正在她等得心急火燎的时候李梨芳终于让人传话,说是要带着她去参加什么诗会。赵源高兴坏了,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地表现。

与李梨芳猜测的一样,这两个就是来跟莫道言打擂台的。要不然为啥一来就来考李利芳的学问呢?人家新来的武师傅就没有让李梨芳耍两把式来看!

……,周润决定还是不要理这个人了,招招手将一个龟儿子喊过来问:“羽儿在不在?”准备跟老情人叙旧了。

“这还差不多!”周润总算是相信了。

更惊奇的是这里的文字,虽然笔划多了点儿繁体字,但却不是传说中甲骨文或大、小篆,而是标准的仿宋和楷书为主流,只是在平时行文时恣意一些。

听这音儿……,李梨芳抬眼去看卫皇:“真是老人婆相媳妇啊!”

“安人,你实在是太好了。”真是患难见真情啊,李梨芳被感动了。

当然,李梨芳更不知道的是她刚一转身离开,那范安人竟抹起泪儿:“真好啊,主子总算知道去找男人了,终于长大了。”

“哦,原来是这样。”李梨芳大悟,心里却是大恨:“难道我就这样被难住了么?”要是这样她到哪里去完美她的穿越人生啊?

抱着这般想法李梨芳入了央城,从车轿两旁边护卫的夹缝里扫了几眼,只觉得果如莫太傅所言,此城甚为繁华。

转眼便又到了下寨宿营的时候,李梨芳又是一次在范安人的惊呼声中跳下了马车,朝着樊平早探好的地方奔去。

一时间气氛变得紧张起来,李梨芳心跳得扑嗵扑嗵直响,恨不得扇自己十几二十个巴掌。不就是xxoo后是男人怀孕么,小说上又不是没有见过,至于这么激动么?淡定一下能死啊?

不一会儿迎候奉承的声音从外到里迭迭响起,李梨芳心里尽是忐忑,实不知道接下来的戏该是何等光景。

得,那个那个的想法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