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惠居然趴在桌子上笑了起来，郭梅和老袁也跟着笑。
“什么多少钱？”女孩子生气的问，“你在干什么？”
半个小时后，老马身上裹着白色的浴巾从洗手间走出来，随手关了墙上的房间灯开关，房间立即变得黑暗起来，只有电å视屏幕出微弱的光。老马走到床头，打开床头灯。老把手机关了，电视机也关了。躺在床上，拉过床上的白色被子，草草得盖在自己的身上。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王总，你就让我演吧，猴子不是挺可爱的么？”女孩继续用手晃动了胖子的手臂，肉麻地说，“求你了，王……总。”
“是，是，是。”老陶说，“我们完全按照宪法的意思重新写了剧本，充分体现了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和优越感。风格是大同世界，人人过好日子，皆大欢喜的那种老模式。”
“那是，”光头男ç子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油光可鉴的头顶，“我这人没什么突出的优点，就是讨女人喜欢。”
“真难以置信，有这么好的酒窝，居然没有酒量。”老陶摇头，“遗憾。”
“放心好了，完全按照上级的指示安排的，等你啊。”老马说完，挂了电话，开始闭目养神。
“是么？我怎么不知道？”郭梅说，“要不，你给他打电话。”
“不行。”
“对啊，你看见的才几次，才几回？你没看见的时候，我们个个都在辛勤的劳作呢。哪个ฐ不是包身工？现在被老板包，将来被房子包，最后还要被你们女人包，就快成天津狗不理了。有点同情心好不好？都研究生了，还要我教育！”
“我炒不起，”老陶笑，“现在我的实力也只能买个马桶的面积。”
“这肉给你吃吧，”孙小惠用筷子挑着肉问老马。老马看了看：“为什么不把瘦肉给我吃？”
“我都说了我不太会打，你们把我硬拉过来，就是想从我这穷学生身上榨血汗，”宋霞嘟哝着嘴，“真缺德。”
“不跟你说了，来，来，让姐姐摸摸。”孙小惠笑着蹲在身体，用手摸着“黑豹”的头，“真可爱。几天不见，又长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吃了马肉啊？”
“是啊，不就是糊弄人么？人民需要什么เ你就提供什么，尽量培养他们走下坡路，降低他们的审美情趣，那样你会越来越好写，路越走越宽广，走着走着就进了小康，接着就是大同世界，名利双收。”
“不送，不能送了。”女孩说，“你们可以买一块清洗布，以后换上去就行了，无垮清洗布才一块钱。要剪ຘ很多块呢。”
“大的。”郭梅用手指指了一下老袁手里其中一把钥匙，“它是老大。”
老薛把老马送到เ门口说：“慢点啊！”
“知道了，”老马刚要转身走，突然回头对老薛说，“到เ家了，打个电话回来。”
“恩。”老薛笑着关门，老马跑下楼梯。
“你人呢？”老马在老袁住所的门口给老袁拨电话，“我在你家门口啊，真没出息，一刻离不开女人。怎么又跑她家去了？好，好，没什么大事，还有两个月就是儿童节，想向你表示一下关心和慰问。嘿嘿，我马上过去。”
“谁呀，”躺在床上的郭梅问正倒水的老袁。
“马老，听说你病了，特意要来看望你。”老袁把一杯开水端过来，“喝点开水，药过会再吃。”
“他怎么知道我病了？”郭梅接过老袁递过来的水杯，“真烫。”
“你们心有灵犀呗。”老袁把上半身躺在床上，小腿耷拉在床边，不停的晃悠。
“少胡说。”郭梅把杯子放在窗头柜子上，“免得让孙小惠回来听到。”
“她呀，没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