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洋媚外么，多少年优秀的光荣传统了，我能不继承并扬光大么？我知道我能ม力有限，而且还生不逢时。不能报一百多年来的民族大仇，就想通过在这方แ面的不懈า努力来达到เ侮辱她们的肤浅目的。也算是为那ว些不幸的女同胞报仇雪恨了，也许你们认为我这样想很幼稚。不过我一向不在乎这个，一贯主ว张——搞国外的洋妞，让别人去说吧。你们要是有，最好是八国联军的后人，日本的也行。不过那ว些跟我们友好的国家，比如说朝鲜、古巴、越南、南斯ั拉夫、前苏联的女子，包括亚非拉所有贫穷落后兄弟国家的女性，我一概ฐ不要。实话告诉你，我这不单单是为了满足个ฐ人需求，说大了更是一种爱国行为。个人欲望事小，国家仇恨事大！你知道么？还有，你们也最好少跟外国男ç人有业务联系，那ว样你们就是卖国求财，要遭到唾弃的。将来你们要立牌坊的时候，肯定得不到政府和人民的支持，相关手续很不好办。喂，喂，喂，你听我说，我还没说完呢，你……”
“您需要服务么？”电话里是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别急，别急，”瘦子友好地说，“一切都好商量，都好商量。”
“不，不，不，”老马说，“我从来不认为您说过什么瞎话。我们也不承认我们是在说瞎话，或者准备说瞎话，是一片真心实意的为国为党，忧国忧民。”
女子把身体朝胖子的身上斜靠靠过去。
“不喝了，不喝了。能者多劳，你们喝吧。”女孩摇头，把自己面前的杯子拿到身体右侧，老陶只好把葡萄酒的瓶口转移到老马面前：“既然她这么关照我们，那我们就继续浪ฐ费吧。”
“白开水不要钱。”
“你也够狠的，伤口撒盐你也会了。”郭梅说，“都是他教你的吧？”
老袁连续说了很多的‘我爱你’，郭梅都不满意，不停的摇头。老袁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脚，摇了摇头，然后坐下。说，“我……爱……你。”
“忠言逆耳利于行！”老薛继续补充道，宋霞冲着老薛边笑边摇头。
“能。”老马也跟过来，进了卧室和厨房。
孙小惠刚要把肥肉放到เ旁边的碟子里，老马赶紧把碗端过去，接住了孙小惠筷子上掉下的肉：“没瘦肉的情况下，肥的也是我必吃的。浪费多可耻！”
“就是，”郭梅说，“坚强些，把钱给他。要有赌品，要有赌德。”
“黑豹”汪汪地朝孙小惠叫了两声，不停地摇尾巴๒。孙小惠看了一眼老马：“你刚才说什么？阿姨ถ？我有那么老么เ？叫我姐姐。‘黑豹’，别ี听他的，叫我姐姐。快叫，叫了我给你东西吃。”
“是啊，”女孩叹口气，说道，“确实没有容易的事情，现在写小说也挺难的，写真的没人看，写假的又写不出来。”
女孩转身走到后面的长柜台里，从架子里拿出一个ฐ一个五块不同颜色包扎在一起的清洗布，走到เ老陶面前：“就这个，效果一样的。”
“要不给你换一杯吧，”服务员友好地说，“行吗？”
“快去快回。”老马说，“我等着凉水冰一下舌头呢。要是真残了，我可要懒着你们饭店。”
服务员赶紧端着杯子走开。
“你真缺德！”孙小惠说，“尽耍人家无知女孩。”
“就是，”老袁也跟着说，“他再努力努力就能ม称得上国家一级混蛋了。真该五体投地地佩服你一下，你是怎么เ把自己锻炼成这种说谎面不改色的无耻本领的？”
“其实这都是跟老袁学的皮毛而已，”老马说，“他上大学的时候就因为ฦ拿过说谎大赛的冠军而名躁一时呢。”
郭梅立即把目光投到เ老袁身上，老袁立即对郭梅解释：“你信么？”
“信。干吗不信？”郭梅说，孙小惠对老马：“一丘之貉。”
“嘿，”老马说，“还不是因为你的马失前蹄，要不我才不撒谎呢。你知道撒谎多费脑细胞呀！”
孙小惠立即红了脸，不说话，眼睛瞪着老马。
“说什么呢？”老袁问老马，“什么马失前蹄？朗朗乾坤，不许说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