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我替她擦擦眼泪。“这么เ晚了,大家都睡了,谁知道你还睁着两只眼睛,象川ษ岛芳子一样在监视人家?”
“睡吧,”我拉她躺下。“明天还要上班。”
毛哥气懵了,一句话都没说,抬手就给了她一耳光。那一巴掌真重,这小蹄子象陀螺那样转了两圈,站在那里半天也没哭出声。
我指指厕所,说给阿柱和小杨打电话,他们手机都关着,要不要我到村里去叫?
我一看坏了,毛就是毛哥。这废柴和阿英正在楼上睡觉,不管白天晚上,那小蹄子都爱,和毛哥抱在一起,象一对连体的流氓兔。
“我不要他的钱。”
“那我以后天天来。”他爸捏着钱高兴坏了,好象土里刨食一辈子,总算找到了财之道。
谢谢你的阅读,并请留แ下你珍贵的足迹
“是不是觉得我很贱?”阿英自嘲地笑着。“贱就贱吧。和毛哥在一起这几年,我感觉很开心,都离不开他了。”
“没有。”
这让我有些失望。原以为扫地谁都能干,没想到还要大学学历。可惜我连初中都没毕业,那点学问都不知道能ม干什么了。
我蹲在一户人家靠大街的墙角,忍不住放声大哭。倒霉、委屈、恐慌和不知所措,这回真是完了,走投无路。从家里带来的三百块钱,就装在包里的衣服口袋里,连衣服都没了。身份证也放在包里,还有高旗的电话号码,写在包里的一个日记本上。现在什么抢走了,一干二净。我身上只剩几块零钱,吃碗面都不够。这都怪我,来时妈说要把那三百块钱缝在底裤里,我不让,说太难看。没想到人这么坏,穷人都要抢。
望着铺天盖地的大雨,我迷茫得要命,真不知道该怎么เ办。我沿着那条大路,在风雨里来回走了四五遍,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回高旗哪儿。
“让开,”我泪流满面咆哮着。“我不要你管,权当没你这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