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我拉她躺下。“明天还要上班。”
我劝过多少次,这小蹄子就是不听。逮住机会就飙。一天中午,她做的一大饭锅饭都糊了,外面客人都敲着碗在要饭吃,毛哥在厨房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重做。这小蹄子就脱掉围裙摔在地上,哭着向他扑过去。“你他妈也太会糟蹋人了。糟蹋完就算了?你以为你是谁?是四川的文强还是东北的三木?爱怎么样弄就怎么样弄?弄完裤子一提就没事了?有种你弄死我!”
我指指厕所,说给阿柱和小杨打电话,他们手机都关着,要不要我到村里去叫?
“他是我男人,开饭馆的,这地址没错。”她把信封递给我。
“我不要他的钱。”
“那我以后天天来。”他爸捏着钱高兴坏了,好象土里刨食一辈子,总算找到了财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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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吃惊,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
这吓了我一大跳,听说现在人才膨胀,没想到膨胀得这么厉害,扫地都要大学生。